。但車裡大多數人坐了一天的車,都很累了,現在又是晚上,他們根本看不清我們樣貌,以後想找我們也極難。警察只要找不到屍體,又找不到我們人,最後也只會是不了了之。”
他笑了笑,又指著下方的懸崖,說:“這懸崖四面環山,雲霧繚繞,根本不可能有人會去那底下,所以屍體不可能被發現。你就放心好了。再退一萬步說,屍體是我丟的,我們殺人也是正當防衛,又還是意外殺人,就算被抓住了也不會有太大的事情。這種人,殺了就是為民除害,你不要有心理負擔。”
聽著杜澤分析,易晨心中已經有些震驚了,這和易晨自己的想法是不謀而合。他卻想不到,這看似憨厚的少年,心思居然也會如此縝密,神經也如此堅定。
再比一下,那邊的杜曦已經是嚇的滿面慘白了,而杜澤卻是像沒有事情一樣。
不過易晨卻沒有把心中的想法表現出來,他現在扮演的是一個殺人後心有餘悸的普通人,神情,語調什麼的,必須要演到位。
他做出一副鬆了口氣的樣子,說道。“那,杜澤,謝謝你了……要不是你把屍體丟下去,我可能就要坐牢了。”
杜澤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嘿嘿…該是我們說謝謝才是,要不是你,我和我姐可能就死在那兩個歹徒手裡了。”
“唉…不說了……”
易晨擺了擺手,道:“我們都姓杜,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