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的,也不好做的太過,便答道:“昏迷了三年以上的重症植物人,給我三個月時間,我有把握令他們甦醒。但兩天之內嘛…我最多就是做到讓他們動動手指,能夠勉強聽到外界的聲音罷了。”
“這樣啊…”
易晨笑了笑:“年家年輕一代的第一人,看來也不過如此嘛……”
“你說什麼?你敢質疑我的醫術?難道你有把握在兩天內讓昏迷了三年以上的重度植物人復甦?”
年度剛有些怒了,易晨這分明是在嘲笑他啊。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以為你就是天下第一了?這一點,你做不到,可格雷波利教授就能夠做到。”
易晨想起了當時白曼菲的病。
那時候,白曼菲被誤診是腦部疾病,而白琴最想找的人便是格雷波利教授了。
所以那時候戴善成作為格雷波利教授的學生,才能那樣被白琴重視,甚至讓他擔任白曼菲的主治醫生。
戴善成那時候便拿出格雷波利教授研製出的一種新藥來,雖然因為不對症,讓白曼菲的病更重,可易晨也分明感受到了那種新藥的強大。
那種藥,恰恰就是治療腦部疾病的特效藥,對植物人有特效。
年度剛低聲喝道:“我們現在不是說格雷波利教授,我現在說你,你能做得到麼?你做不到,你就不配做我師父!”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