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去,郭業收起剛才那副多情種的模樣,對著龐飛虎細問道:“都解決得差不多了吧?”
龐飛虎點頭稱道:“這邊基本上已經差不多完事,小哥放心,兄弟們今晚都手腳麻利兒,不帶有一個活口的。不過還是沒有發現何瑁那畜生的蹤跡。”
沒有發現何瑁?
郭業不信邪,對著眾人吩咐道:“整個何府正門後門都有把守,除非他長了翅膀飛出何家大院,不然今晚甭想活著走出何府。兄弟們,再仔細蒐羅蒐羅,連一條活著的蟑螂都不要放過。”
話音一落,一記聲音從不遠處響起:
“小哥,龐大哥,何瑁這孫子在此,老孫不辱使命啊,哈哈……”
循著聲音,郭業眺望一眼,孫明延正帶著手下兄弟急匆匆朝這邊趕來。
人群一奔到這邊,隊伍當中就有人從肩上甩下兩個捆綁得跟個大粽子似的玩意,砰的一聲扔在了地上。
又響起兩道呀呀喊疼的呻吟聲和哭天喊地的求饒之聲。
藉著微弱月光一瞅,其中一人可不就是何瑁這王八蛋嗎?
孫明延繞過地上兩頭粽子,走到郭業身邊輕聲說道:“小哥,後院雞犬不留,哈哈,殺得那叫一個乾淨。”
緊接著,又說了如何將何瑁擒拿住的過程,順便跟郭業介紹了地上這女人潘銀蓮,以及她和何瑁幹得那些醜陋事兒。
郭業聽著聽著不禁哈哈大小,鄙夷地看著何瑁說道:“真他媽上樑不正下樑歪,沒想到你們何家裡頭竟然亂成這個鳥樣了。孫子,嬸嬸的滋味如何啊?”
何瑁一聽郭業問話,再見著沒有蒙面的郭業,求饒之聲喊得更加歡暢了,就差喊他一聲老祖宗了。
身邊的潘銀蓮也是哭天抹淚地喊道:“這位小哥,奴家只是一個女流之輩,何家之事奴家一概不知啊,還請大爺饒了奴家一命。如若不棄,奴家今後就守在大爺身邊,伺候大爺您。”
到了危急關頭,騷娘們的求生本能出了出賣色相,賣弄風騷之外,還真想不出什麼來了。
郭業看著略有姿色的潘銀蓮,雖然赤條條的被綁在跟前,但是一點興趣都提不上來。
想想看,這個娘們僅僅一個晚上就被叔叔和侄兒輪著幹,他還能有啥興致?
當即不屑地哼道:“少他媽的發騷,一個黑木耳裝他媽什麼粉木耳?老子沒興趣。”
說完,看了一眼龐飛虎,打趣問道:“龐頭,要不你試試?”
龐飛虎聽罷,連連擺手搖頭,敬謝不敏。
倒是身邊的孫明延有些躍躍欲試,包括他身邊的那些潑皮無賴,一個個盯著潘銀蓮赤條條的身子白花花的奶子猛吞口水。
隨即,郭業來了一個成人之美,對著孫明延輕聲說道:“賞給你們了,你和弟兄們去樂呵樂呵吧,到底是舉人老爺的媳婦,想必味道不是滿月樓那些婊子可比的。”
孫明延一聽,咕咚一聲嚥下了口水,然後故作正經地對著手下一干人呵斥道:“這是小哥賞的,便宜你們這些王八蛋了。”
“哇哈哈哈……”
一陣嘈雜的浪笑之後,那幫潑皮將潘銀蓮再次高高扛起朝著一處無人的廂房走去。
孫明延剛要火急火燎地追去,卻被郭業拉住叮囑道:“完事之後,你該知道怎麼解決吧?”
孫明延連連嗯道:“小哥放心,斬草不留根嘛,老孫曉得。”
說完也不顧郭業的回應,立馬屁顛屁顛追著一干手下的方向而去,他可不想讓那幫混球拔了頭籌。
龐飛虎見著孫明延這幅模樣,不禁搖頭嘆道:“潑皮就是潑皮啊,呵呵。”
郭業回道:“沒關係,非常人行非常事嘛,咱們無需去管這些小事。”
而後,指了指地上捆成死狗一樣的何瑁,對著龐飛虎說道:“為了這一天,你等了這麼多年,該你得報大仇的時候了,你說吧,要讓這廝怎麼個死法?”
龐飛虎一想起自己那個當年十三四歲就被何瑁糟蹋後推進井裡的小妹,眉宇和雙目間的怨毒之色再次暴露,上前對著地上何瑁又是砰砰砰一陣猛踹。
一邊踹一邊虎目噙著淚兒,嘶聲厲吼道:“小妹,大哥終於等到了給你報仇的這一天。”
發洩一通,踹得何瑁暈厥過去之後才停腳,而後對著郭業轉身說道:“郭小哥,今天我要給這個畜生一個特殊的死法,不然我這輩子都不會甘心。還望成全!!!”
郭業沒有說話言語,也沒有點頭搖頭,而是無聲地伸展右臂,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