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姓李的,我們幫你,就是幫助李唐江山嘛。”
“沒錯沒錯,元祥今天難得說了句正經話。”
魯王李元慶眯著眼睛笑看著荊王,小小讚許了一句。
荊王又是一陣哈哈大笑,繼續衝李承乾得意說道:“再說了,你要報答我們的機會也不遠啦,再過些日子我們就會讓你名正言順地登上皇位,成為這大唐帝國的主宰,屆時,將你那個心狠毒辣的父皇……”
“元祥住嘴!”
道孝王李元芳一聲怒喝,及時打斷了李元祥的口沒遮攔,然後急急呵斥道:“你怎得說話如此沒有分寸?這種事情豈是隨意就能說的?”
魯王和侯君集儘管心裡清楚李元祥說得正是他們密謀已久之事,但是聽著李元祥這麼直白說出來,心裡不免還是直打鼓。
因為這種事兒也只能關起門說說,一經傳揚出去,那可是要掉腦袋的。
荊王倒是不以為許,大大咧咧地嚷嚷道:“這有啥不能說的?在座的都不是外人,而且父皇不是說他在信中已經知會過承乾了嗎?元芳,不是二哥說你,你這膽子也忒小了吧?成大事者,豈能如此膽小如鼠呢?”
“你,你這個有勇無謀的武夫!”
李元芳被荊王這麼一擠兌,面頰臊紅地斥責道:“難道你不知道隔牆有耳嗎?你當真是一輩子都改不了這口沒遮攔的臭毛病。”
“荊王叔,道孝王叔莫要再爭執了!”
李承乾面帶鎮定地勸起二人,說道:“咱們都是一家人,再爭執下去就傷口氣了。道孝王叔做事敬小慎微,顧慮自然周詳。但是荊王叔一向都是直來直去,他也是因為咱們都是一家人,才這麼直言不諱的嘛。倒是承乾,今後還有很多地方需要向三位皇叔皇伯學習和仰仗的。”
李承乾這番話說來,倒是出乎了魯王三兄弟的預料,這還是當初那個任意妄為的負氣少年嗎?
沒想到廢黜一段時日,人倒是內斂了不少。
對於謀朝篡位這種事情,竟然還如此的鎮定。
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對於李承乾,魯王三兄弟倒是心裡上起了一道鎖。
而侯君集則是堆笑著拱手奉承道:“太子殿下如此虛懷若谷,如此謙卑有禮,你若不坐這太子之位,視為皇上膝下的子嗣中誰人還有這資格坐?”
“多謝璐國公的美譽!”
李承乾笑了笑,又問道:“璐國公,我前日回長安,在府中呆了一天,可是耳中傳來的都是你們侯家與賀蘭家的糾葛。賀蘭家的兩兄弟不是一向都唯璐國公馬首是瞻的嗎?怎麼會出這麼一檔子事兒呢?”
這話題一轉,倒是將魯王三兄弟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侯君集的身上。
賀蘭楚石逃婚,坊間瘋傳侯府千金奇醜無比之事,早已不是新鮮事兒,在座諸人都知之甚詳。
不過在侯君集口中說來,又別有另外一番滋味。
侯君集簡明扼要地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之後,最後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裳,苦笑道:“我今天都是穿著一身便服,從後門出來的。唉,現在滿城的人都在謠傳我侯家女兒是跛足母夜叉,說我侯君集的女兒嫁不掉非逼著賀蘭家來娶,最後逼得賀蘭楚石那混賬逃婚出家。太子殿下,三位王爺,你們說說,這今後讓我怎麼抬頭見人啊?”
說到這兒,侯君集咬牙切齒地罵了一句:“賀蘭橋山就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如果再過幾天賀蘭楚石不能如期迎娶婚嫁,哼,那我就丟人丟大發了。到時候,我侯君集不好過,他們賀蘭家也別想獨善其身。”
“不行!”
道孝王李元芳第一個搖頭說道:“現在賀蘭橋山手中有左金吾衛兩萬的兵力,對於我們的計劃有著至關重要的作用。所以你不能因此而遷怒賀蘭橋山,相反,我們現在需要他,需要他手中的兩萬兵馬!”
魯王也點頭同意道:“元芳說得對,現在不能因小失大,賀蘭橋山必須儘快拉攏進來,不能因為他而破壞了整個計劃。”
荊王則是拍著侯君集的肩膀,笑嚷道:“璐國公啊,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嘛,這點小委屈算個屁啊?再說了,連本王這個粗人都看得出來,這明顯就是有人在背後搗鬼,破壞你們兩家不和嘛!算了算了,丟個臉不算啥,忍忍就過去了。等將來大事成了之後,咱們再幫你將背後耍陰謀的傢伙給揪出來,讓你殺之洩憤出出氣,成不?”
侯君集搖頭沉默,顯然不贊成三位王爺的規勸。
倒是李承乾突然開口說了一句:“祖父在書信中跟我提及,說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