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回頭打量四周,生怕被別人發現似的。
噌的一下~
麻溜兒滾了進去。
大帳之內,沒有旁人,拉迦室利斜倚在榻上,酥胸半露,神色撩人。
郭業先聲奪人,低聲喝問道:“我說你耍什麼小性子,召之即來,揮之即去,你把我郭業當什麼人了?”
這個時候可不能軟蛋,一定要把拉迦室利的囂張氣焰打下去!
拉迦室利慢條斯理得坐起來,對鏡梳妝,道:“哦,把你當什麼人了?現在不是我拉迦室利把你當什麼人了。而是你郭業把我拉迦室利當成什麼人了!你個沒良心的,自從離開天竺,就把我給忘了吧!”
呃……
郭業一陣恍惚,原來在這兒等著哥們我呢?
“冤枉呀,拉迦室利,自動離開了天竺,我郭業可是對你日思夜想呀。可恨長安距離天竺,何止萬里?要不是為了大唐對你的支援,我早就辭官不做,返回天竺和你雙宿雙飛了!”郭業滿嘴胡說八道,給拉迦室利灌起了迷魂湯。
拉迦室利可不會這麼簡單讓郭業矇混過關,把銅鏡放下,問道:“既然你對我念念不忘,那為什麼這麼久了,連封信都沒給我呢?”
這個問題還真不好解釋,要是一般人遇到這個問題,就得歇菜了。
可郭業是誰?那可是來自二十一世紀的文學青年。
文學青年最擅長的事情是什麼?就是欺騙文學女青年上床。
那騙人的話是張口就來,豈是拉迦室利所能抵擋的?
郭業走到拉迦室利面前,捧起了拉迦室利的面龐,正色道:“看著我的眼睛,拉迦室利。我們大唐有一句話,身無綵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雖然,我們遠隔萬里,但是我們的心是在一起的。千山萬水,都難以擋住我對你的思念。你在天竺,一定會感受到的,對嗎?如此神聖的愛情,落於紙上,豈不是玷汙了它!”
你別看拉迦室利漢語說的流利,可郭業說的這些話硬是沒聽懂!
意思似乎好像是,按照大唐風俗,郭業不寫信,就是表明郭業對拉迦室利情深意重?寫了信,反倒是落了下乘。還有這種事兒?
可是看郭業誠心正意的樣子,又不像是在撒謊,難道真的是錯怪郭業了?
拉迦室利對於郭業的話不明覺厲,口氣緩和道:“騙人的鬼話!你可知我這些日子,我過的有多艱難。我身為一個弱女子,登上天竺國的王位。有多少大臣不服,有多少流言中傷我!身邊沒有一個可信任的人,我多麼希望當時有你在天竺幫我主持大局!”
郭業見拉迦室利不再糾纏此事,就明白這一關基本上就過了,道:“我不是留了人給你嗎?趙九醜,那是我最好的兄弟。丹珠,那是我最得力的手下。有他們兩個在,你的江山就穩如泰山。天竺國有誰不服,儘管派他們鎮壓,我就不信,還真有不怕死的!”
郭業說的滿不在乎。其實他明白,所謂的弱女子云雲,才是拉迦室利騙人的鬼話。恐怕那些所謂的流言蜚語,才是事實的真相。就看她現在敢遠離天竺,就知道現在天竺的政局已經牢牢的掌握在了拉迦室利的手中,根本就沒有政局不穩這回事!
拉迦室利眼珠一轉,道:“趙九醜和丹珠兩位將軍,自然都是很好的,我都委以重任。不過他們兩個,只是擅長領兵作戰。如何處理朝政,可就幫不上我了。反正現在天竺已經統一,大唐的支援已經不重要了,不如你就真的辭官不做,跟我回天竺吧!”
奶奶的,真是六月債,還得快。
郭業剛說了辭官不做的鬼話,拉迦室利馬上打蛇隨棍上,開始逼宮了!
郭業聽得心驚肉跳,看來不放大招是不行了!
一瞬間,古今中外的情聖附體,郭業朗聲說道:“你我還年輕,正是做一番事業的時候,怎麼能沉溺在兒女私情之中呢?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人間無數。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身為穿越人士,怎麼能不抄詩?可抄就要抄在關鍵之處,要抄在救命的地方!
“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拉迦室利今天著實被郭業的情聖理論,震撼的不輕。
這傢伙反覆無常,一會說要辭官和自己雙宿雙飛,一會又說要幹一番事業。還都說的頭頭是道,實在是太無恥了!可偏偏每句話都是那麼好聽,都是那麼有道理,彷彿自己不理解,就是褻瀆了他們之間的愛情似的!
趁著拉迦室利被自己忽悠瘸了,郭業趕緊轉移話題,可千萬別被她回過味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