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恐怕還要著落在這兩個人的身上!”
說罷,郭業飛起一腳,嘭的一聲!
他把門踹開,喊道:“男產公子,好興致!”
淵男產和那個絡腮漢子彷彿被按了定格鍵一般,衣服都顧不得穿,就僵在那不動了!
郭業被二人的醜態險些晃瞎了眼,背過身去,道:“你們先把衣服穿上!”
淵男產抖抖索索地胡亂穿上衣服,道:“你……你是什麼人?”
郭業道:“好賢侄,我是莫離支的結拜兄弟高建招!”
“你?我父親的結拜兄弟?”
這簡直太匪夷所思了,淵男產的臉上充滿了疑惑和不相信!
郭業道:“怎麼?不信?你也不想想,這春意樓如此戒備森嚴,那一般人能進得來嗎?再說,你乾的這破事兒,不是特別親厚的人……”
他還要解釋,卻見淵男產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道:“叔叔在上,請受侄兒一拜!”
“你就這麼容易就相信了?就不懷疑點什麼?”郭業大為驚奇!
他哪知道淵男產的心思,在這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刻,沒關係都得想辦法找點關係。這有關係了,還不趕緊順杆爬?管他是不是真的叔叔呢,先認下來再說!
淵男產眼淚汪汪著說道:“這還能有錯?您是我的叔叔,我的親叔叔!叔叔,救命啊!”
“救命?”
“不錯,叔叔您可不能讓父親大人知道我來春意樓見馬大哥了,他知道了,我們兩個可是一個都活不了!”說著,他一拉那個絡腮鬍子的大漢,吩咐道:“快點給叔叔磕頭,咱倆的小命可全在叔叔的手上了!”
那絡腮鬍子的男人也趕緊跪下,磕頭不止,口稱有罪!
郭業嘆了口氣,道:“這事可瞞不住。莫離支要是不知道這事,他能讓我來這找你嗎?事到如今,你就認命把。跟我到莫離支面前走一圈,你放心。叔叔我會給你求情的!”
淵男產小聲嘀咕:“你求情頂個屁用!”
“嗯?你說什麼?”
“不是……侄兒的意思是說,父親大人這次肯定很生氣,就算有叔叔的求情,估計侄兒也討不了好!”
“那你想怎麼樣?”
“侄兒想……這次恐怕侄兒是逃不過去了!聖人云,小仗受,大杖走。您能不能就把侄兒給放了!侄兒出去躲兩天,等父親大人過幾天氣消了,再回來!”
郭業冷笑道:“放了你不難,不過這位……”他一指那個絡腮鬍子的男人,道:“你叫什麼?”
“小人馬永舉!”
郭業暗中尋思,竟然跟他的好基友馬元舉相差一個字。永舉?還真對得住這個名字。難道淵男產就是因為這個對馬永舉死心塌地?
他接著問道:“你走了,這位馬永舉怎麼辦?”
淵男產光顧著自己逃命,一時之間還真把自己這個老情人給忘了,央求道:“要不……您把我們二人都放了?”
郭業道:“外面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這事我能說了算嗎?馬永舉根本就出不去!”
馬永舉道:“沒關係,男產弟弟你走吧。莫離支要殺要剮,我馬永舉絕不皺一下眉頭!”他說得豪邁,但那微微顫抖的聲音,卻已經出賣了他!
郭業明白,這個馬永舉也是一個貪生怕死之人,這是拿話將淵男產呢!
淵男產這孩子卻是沒見過人心險惡的,一時之間竟然頗為感動,道:“這怎麼能行,咱們二人情深意重。萬無讓馬大哥一人送死的道理!我也不走了,這就隨高叔叔去見父親大人。咱們二人做一對同命鴛鴦!”
馬永舉傻眼了,道:“賢弟莫要魯莽,咱們就不能想想其他的辦法?難道你我二人就沒一條生路?”
郭業咳嗽了一聲,道:“辦法還是有的。俗話說虎毒不食子,莫離支再生氣,最多是把男產賢侄打一頓,肯定不會要了男產賢侄的命。男產賢侄,你這膽子也太小了,純粹是自己嚇自己!”
“此言當真?”
郭業豪邁的說道:“叔叔敢拿自己的性命擔保!要是莫離支真的壓不住火,叔叔拼了這條老命,也要保你的平安!”
“多謝叔叔!”
馬永舉見他們說的熱鬧,道:“那我呢?”
郭業嘆了一口氣,道:“你?不管男產賢侄跑不跑,你這條小命估計是保不住了!天下的事都是這樣,自己的子女做了錯事,做父母的都會遷怒到別人身上。莫離支也不例外。而且為了這件事把你宰了,也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