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講這方面知識的?”
宗縝又猛吸了兩口煙,突然湊近徐衛國聞了聞。
徐衛國一把將他推開,宗縝目露驚奇,怔了怔跌坐在行軍床上,用一種不可思議的語氣道:“徐衛國,你身上的血腥氣太濃了。”
徐衛國覺得宗縝有些神叨叨的,“我是個兵,從二十歲開始就手染血,十年時間,身上有些血腥氣很正常。你不必如此大驚小怪。”
“我說的血腥氣和你說的完全不是一碼事兒。天有三寶日月星,人有三寶精氣神,你這精氣神好像並非天生就,而是後期靠什麼法子催出來的。
你這是在點燈熬油,點的是你的命燈,熬的是你的骨。鬱積三十年的精氣全歸於一團,原本是無根之水,無用之精,可是你鍛鍊太狠了,打破了常規,形成了另一個迴圈,所以才又有用了。
一滴精三滴血,你過於頻繁了,所以血腥氣濃重。原來的你就跟一江水被堤攔了,無法衝出,可你一開啟缺口,就如洪水衝洩一樣,衝得過於猛烈了。
你要想多活些年歲,就悠著點。再說了,你想要孩子,也必須重質不重量,不要像吃飯那樣,愛吃幾頓吃幾頓,偶爾還打小零嘴。”
“你是說我會活不長?”
“你從生死線上衝過來的,長不長也得靠你自己。你那個後媽,是個能的,到現在都審不出什麼有用東西來。估計到最後,實在不行,就得用軍法處置,不走常規程式,秘密處決了。
餘嬌嬌現在的狀態,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她被多方確診為精神創傷,永久性的,她就算能說出什麼,也當不得證詞,上不了檯面的。你還是另尋他路,別在她身上浪費時間了。”
徐衛國從宗縝的眼中看到一絲不落忍。
“你對餘嬌嬌有種過了線的關心,這很危險,宗醫生。”
宗縝也不隱瞞,開門見山地說了他的想法。
“她已經是棄子了,大好的年華,像一朵沒來得及開的花,就這樣生生被人從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