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整個基地的一百二十一個人消失的那一年正好是八九年,現在已經二十五年過去了,可是這件事的影響卻好像才開了一個頭,你絕不覺得有些古怪?”
我看著史彥強,然後說:“的確很古怪,已經二十五年了,好像連一絲頭緒都沒有。而且好像是到了這時候,才開始有人謀殺當年的倖存者,這是不是有些不大對勁?”
被史彥強這麼一說,還真是,因為既然軍方如此重視這件事,不可恩能夠二十五年還是在原地踏步,這麼久遠的時間,少說也已經做出了一些成熟的成就和判斷。
在這件事上我竟然沒有多少思路,於是問史彥強:“這件事,你怎麼看?”
但是在我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卻發現史彥強的臉色很是古怪,然後史彥強說:“我今年虛歲剛好四十六歲。也就是說,二十五年前我正好二十歲,自當我牽扯進這件事裡面之後,我一直在想我二十歲那年發生的事,卻發現將近有一整年左右的記憶是完全斷裂的,也就是說我中間有一段生活和時間徹底沒有了,你能明白我說的是什麼嗎?”
我點頭說:“能明白。”
因為我有過這樣的感覺,雖然不是全部斷裂,但是我能體會到那種缺失的感覺,我繼續說:“所以你懷疑自己也是曾經一百二十一個人中的一員?”
史彥強說:“絕對是,否則如何會發生這樣奇怪的事。更重要的是,昨晚和孫虎陵的交談中,我確認了這件事,而且我才知道,我之所以會被涉及到你車禍的現場當中,就是因為我是這些成員當中的一員。”
我聽著史彥強的話,到了現在我還沒有明白史彥強說了這麼多最後是要引出一句什麼養的話來,於是我沒有打斷他。他斷了斷說:“所以我想到一個人,就是你,關於你的描述實在是太少了,我們曾經也有過你的資料,但是卻和沒有是一樣的,我一直很想知道,對於自己的身世,你自己是怎麼看的,你又知道多少?”
對於我自己的身世,我可以說是毫不知情,唯一知道的就是我是在董繽鴻在基地失蹤之後,他出現的時候就抱著我出現了。對於我自己,我知道的就只有這麼多,雖然我有一個叫何雁的妹妹,也有一個透過電話聯絡過的母親,甚至在夢裡我也夢見過她,可是這些都是我無法找到和見到,甚至根本問不出半點所以然的人來,我就只是知道我有一個任務,我要找到一個人,可是我要找到誰,我壓根就不知道,又如何去找。
史彥強聽了之後說:“所以事情的巧合就在這裡,我們得到的線索和報告中關於你的部分竟然也是如此地簡陋,按理說像我們這些跟在部長身邊的人,資訊和情報應該比別人瞭解的要更多才對,可是關於你的情報卻比常人根本多不了多少,甚至就只是你剛剛說的那樣簡單一句話,你不覺得,這本來就是一件非常反常的事嗎?”
聽史彥強說到這裡,我質疑說:“其實關於我出生的一些事,是有跡可循的,就是關青霞的案子,但是卻被部長明令禁止不准我們辦公室調查這個案件,那麼會不會是部長其實知道的更多,但你們卻絲毫不知道?”
史彥強依舊搖頭說:“如果部長知道的足夠詳細,就不用早早派遣了錢燁龍這個間諜潛伏在銀先生身邊,直到昨晚我才知道,錢燁龍之所以一直隱藏在銀先生的身邊,就是為了探聽你的身世,這樣說來的話,是不是銀先生對你的身世知曉得更多?”
我聽了之後稍顯驚訝,於是問說:“這是孫虎陵和你說的?”
史彥強點頭,我質疑說:“孫虎陵怎麼會把這麼重要的資訊這樣輕易地告訴你,你們一定是做出了一些交換是不是,你和他交換的資訊是什麼?”
史彥強說:“我把我想起來的一段記憶告訴了他。”
聽見這樣的回答,我也是驚得不小,於是很快問他:“你不是說你完全沒有記憶嗎,怎麼會有一段記憶?”宏上莊亡。
史彥強說:“說來也怪,這段記憶是我在前段時間車禍現場,看到你看著我的眼神時候,我的腦海中浮現出了相同的眼神,但是我想不起來是誰的眼神,只是我記得那個人也是這樣看著我,而我記得我躺在屍體堆中,身邊全是屍體,我記得周圍都是黑暗,但是頭頂有一處火光,我無法分辨是火還是光,我只是模糊地記得它一團地在空中,我拼命地爬,但是怎麼也爬不出來……”
說著我感覺史彥強的眼神變得有些迷茫起來,似乎是回到了那樣的場景當中,而且我發現他這樣的神情實在是太過於怪異,覺得他要是再這樣下去肯定要出事,於是我打斷他說:“就是這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