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往辦公室打,而是給張子昂打了過去,意外的是張子昂一直沒有接,這還是我第一次遇見這種情形,於是我只好把電話放在一邊,這時候天已經亮了。
正當我在大腦一片空白的時候,忽然聽見了敲門的聲音,我想了想這時候會來的人,除了樊振就是張子昂,我到貓眼前看了看,卻發現都不是,而是我昨晚遇見的那個男人。我猶豫了下,最後還是把門開了,當然我只是開了一條縫,儘量把屋子裡的情形給遮住,我拉開一條縫探出半截身子,故意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一樣問他:“請問你找哪位?”莊役華弟。
他的話倒是很直接,他說:“我就找你。”
我和不和他繼續裝陌生人,就問他說:“找我有什麼事?”
他指了指屋子裡問說:“我們能進去說嗎?”
我顧及屋子裡的屍體,就搖頭說:“不行,你要說什麼就在這裡說吧。”
他露出一些為難的神色,支吾了下說:“這……”
我沒有說話而是看著他,而他似乎也是在等我改變主意,之後見我沒什麼反應,這才換了口氣說:“既然現在不方便,要不這樣吧,中午的時候你可以到我家來一趟嗎,我們最好是面對面坐下來說一說這些事。”
我看他的樣子,似乎和我想的有些不一樣,當然也和我潛意識裡的印象不大一樣,就多了一份防備,我說:“中午我要去上班,可能不在家裡,無法過去。”
我並不知道我為什麼要抗拒他,可能是因為昨晚上他說的和我記憶裡的那句一模一樣的話,又可能是因為他昨晚上詭異地朝著我家在看的原因。
總之我很抗拒,想要拒絕。
他聽出來我的意思,就說:“要不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