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括了下腫脹的肌膚。
“哎喲!”陸昱之就像觸電一樣渾身一震。
“括著了?”皇后急忙拿了手,陪起了笑臉。
穆子晴嘴角露一絲冷笑,心想——你要能看得出什麼門道才有鬼了。
皇后叫身邊的宮女拿來了糕點。陸昱之也不客氣,一手一塊拿了便吃,可咬了一口卻又吐了出來,又一副想哭的樣子,“母后,我臉痛。”
陸詩綰終是耐不住了,開口道;“母后,他胡說,我沒打他。”又指著陳夏書道;“一定是這個女人怕受責罰,故意弄出來嫁禍給我的!”
見皇后又蹙緊了眉頭,朱芸萍白了她一眼,喝道;“一個姑娘家,經常指指點點的成何體統?”
陸詩綰收回了手,心裡卻覺得憋屈,一跺腳,“母后,我真的沒打他,跟著我的那些宮人都可作證!”
陸昱之理直氣壯的回道;“就是你打的,你不但打了我,還罵了我小姨!”
“我沒打!”
“打了!”
……
皇后吵一臉不耐,“好了!都給我住嘴!”
陸詩綰也跑到皇后面前撒起嬌來,“母后,我真的沒打他,跟著我的那些宮人都可以為我作證。”
“之兒的臉都成那樣了,你還敢說沒打!”陳夏書也沒好臉色。
“誰知道是不是你自己打的。”陸詩綰毫不猶豫的反駁。
“你平白無故跑到我紫凌宮來撒野,要不是我制止的快,說不定還被你打死了呢!現在你竟然還不承認,真是怎樣母親就教出怎樣的女兒!”陳夏書毫不猶豫的把話擲了回去。
朱芸萍氣得像是被口水嗆了下一樣,一時竟是說不出話來。陸詩綰卻耐不住咆哮道;“你胡說!我根本沒打他!你血口噴人,你看到我那隻手打他了?”
陳夏書站了起來,“你右手打的!”
……
兩個女激烈的爭吵聲充斥著整個大廳,皇后被吵得眉頭蹙得能夾死蒼蠅,嘆了口氣,喝道;“住口!”
爭吵聲戛然而止。
大廳沉默了片刻,皇后輕籲道;“綰兒,你跑紫凌宮去幹什麼?”
“我……陸詩綰微一躊躇,說道;“我今天經過倚竹園的時候,見到三個人在那鬼鬼祟祟的就以為是賊,就想過去看看,誰知他們見我來了就跑,叫他們又不應,所以我就帶著下人追了上去,見那三人進了紫凌宮,我擔心賊人會做壞事就跟了進去,發現那三個鬼鬼祟祟的人竟是紫凌宮的掌事宮女和肉監總管還有這個女子。”
陸詩綰指了下穆子晴,接著道;“後來我就教訓了她們幾句,這時候陳昭儀突然走了回來,她說我沒資格教訓她的下人,就動手打了我。”
靠!穆子晴鄙夷睨了她一眼,心想——剛才我還在為自己編了這麼一段惡作劇覺得有點愧疚,沒想到你比我還無恥,這樣的瞎話也能睜著眼睛說出來。
皇后問陳夏書道;“事情可是如綰兒所說?”
陳夏書一臉的委屈,咽聲道;“回娘娘,不是那樣的,我剛回到紫凌宮裡就看到公主要在我宮中抓人,我便過去問了原由,誰知公主竟對我破口大罵,不僅如此,她還罵了之兒,之兒年齡小不懂事,就跟她頂了幾句,公主便出手打了之兒,我宮中的下人急忙上前勸阻卻都無用,公主還要打人,情急之下我便出了手。”
“你胡說!我沒打人!”陸詩綰急得眼淚都快掉出來了。
穆子晴心裡暗自好笑,心想——都是一路的貨色呀,那我就乾脆再編一通吧!於是開口道;“皇后娘娘,能否容民女說幾句?”
皇后與朱芸萍的目光同時聚到了她身上,看著這個今天剛被自己男人酣暢淋漓的賞了一通的女人,眼中不免有幾分嫉恨。不過身為一國之母的皇后卻也沒有將這種嫉恨帶到情緒上來,淡淡道;“說吧!”
穆子晴欠了欠身,“謝娘娘。”接著道;“娘娘,公主剛才說的純屬汙衊,上午我跟紫凌宮中的掌事宮雅童和內監總管鴻印正在倚竹園裡散心,一時聊天聊得忘了形,公主在我們身邊經過時我們竟也沒察覺,直到公主身邊的宮女提醒我們才知道,後來我們給公主行禮,可公主似乎心情不好,說我們是故意對她不敬。後來又問了我們是那個宮的,我們就如實說了。”
穆子晴停頓了一下又道;“不知是何原因,公主聽說了我們是紫凌宮的人之後就對我們發脾氣,而且還叫下人要把我們送去杖刑司,有一個年長一點宮女出來勸阻,說這樣於理不符,就算是要罰下人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