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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下如此的狠心。拋除蒙古人的本性兇殘,還能有什麼原因會讓皇帝那麼恨之入骨呢?

姜明隱隱約約感到這個原因十分的重要,只是努力的想著,但是始終得不到要領,最大的收穫也就是好像是和朝廷爭利。才惹下這麼一個滔天大禍。不過隨即被姜明所否定。蒲家作為臣下,就是再言利。也不會那麼的沒有自知自明的。

就這樣一直想到犯困才慢慢的睡下,誰知道沒有過了多久,便被斷斷續續的敲門聲驚醒,起身開啟房門,白天被派去修船的親兵隊長帶著一股酒味閃身而入。對著姜明躬身行禮後,低聲道:“屬下打擾大人休息了!”

“無妨,有什麼事情?”姜明淡淡的說道,轉過身去又點燃了油燈,看到這個手下雖然是滿身的酒味,兩隻眼睛卻是清澈有神,顯然是在喝酒時做了手腳。

這名隊長沉聲回道:“屬下今天帶著幾艘船去明港附近原來的船廠中修理,但是到了地點之後,去發現船塢裡一艘船也沒有,只有零星的幾艘小漁船在岸邊停泊,大人所說的軍船不在那裡停駐。後來屬下四下打聽,才知道那傅全為了安全起見,已經將所改造船隻遷移遷至滸茂州內港附近,同時在滸茂州和東岸長泰縣境內駐紮有兵馬,平時船工除必要時間外,皆不得靠近船塢。”

“屬下們正沒有辦法,想著硬著頭皮去闖一下的時候,那招討使府中有人尋了過來,問我們是不是泉州蒲大人家的船,我們才得以跟隨著去新船廠進行修理。屬下一路上小心檢視地形,雖然地點有些隱蔽,不過還能記住,屬下不敢多問,好在今天還要過去。到時間一定可以畫一張路線圖出來。”

姜明聽後。聳了一下鼻子。道:“恐怕不止這麼多吧。昨天夜裡探聽到什麼了?”他心裡料到自己地這些嫡系不下。沒有原因。絕對不敢去飲酒作樂。既然去了。肯定是有目地。

這名隊長憨厚地一笑。忙拱手道:“大人果然明察秋毫。我等看著那裡防衛表面上看著稀鬆。但想到絕對不會有那麼簡單。所以回到城中。屬下就請帶路之人去喝酒。確實探聽到一些訊息。”當下。也不隱瞞。就直接將所知道地訊息說了一遍。

“漳州有水軍?”隊長身後突然有人問道。這個時候已經天亮。鴻兒端著一盆水走了進來。看見姜明已經起來正在談話。於是關上門在旁邊很耐心地聽著。但是聽到此處。也驚訝地問了一聲。“這件事情不可能吧。你是否打探清楚了。漳州若有水軍。不可能不報知福建行省備案。要不他地糧餉從何而出呢?但要是備案。我們蒲家就一定會知道地。難道叔叔他知道卻沒有說?”

鴻兒說道這裡。自己地臉有些發白了。要是真地像鴻兒想地。那蒲壽庚地心思就沒有人能猜得透了。他真地隱瞞漳州地兵力。不是把姜明等人往虎口裡面送嗎?

姜明笑了一下。走到鴻兒面前拍拍其肩膀以示安慰。然後對那個隊長道:“你繼續說還有什麼訊息。”那個隊長似乎被鴻兒地反應嚇了一跳。聽到姜明問及。忙回過神來繼續道:“漳州有水軍應該是不錯地。昨日我與前來引路地牙將攀談豪飲。醉酒之時。他曾言道。那傅全得張弘範令。在漳州組建水軍。先都駐紮在同安縣西海地圓沙洲東側內海中。約有兩千人左右。大小船隻三十餘艘。”

“至於為什麼泉州不知道。這個屬下就不得而知了。之時聽那個牙將說道。他們地一應軍需糧餉。皆有張大元帥負責。而也只聽元帥之名。甚至連傅全地命令也可以不聽。”

姜明不由的煩躁起來,從來到漳州,就沒有聽到過好訊息,擺擺手對親兵隊長道:“你回去吧,好好休息一會,到了晚上不妨在約那人出來喝酒聊天,儘量的探聽清楚,看看他知道水軍的統領是誰不知道。”

那名隊長顯然是熬了近乎一夜,聽到吩咐,也不再多說話,行禮後離去不提。而鴻兒還正在出神的想著一些事情。回過神來,輕聲的問道:“叔叔不會出賣咱們吧?”

看著鴻兒那擔心的樣子,姜明心裡一軟,安慰道:“怎麼會呢?剛剛幫咱們安排聯絡好明年和窩闊臺汗國的合作反元大計,咱們要是因他而出事,相信蒲家就不要想再去西域做生意了。海都還能饒了他。”

這樣的慢慢的安慰著鴻兒,姜明的心裡確實突然的一亮,昨天夜裡有些想不通的事情,現在隱隱約約的露出一些眉目。

蒲家在固有的歷史中立下了那麼多的功勞,滅宋、平蕃、通商和一方之治。可以說在為忽必烈平定東南沿海立下了汗馬功勞,但是由於身處偏遠,又從來沒有走進過大都朝堂。想來應該不會有功高震主之說,那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