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地間只有一種顏色的極北之地,突然山的那面發出了一陣紅光。紅光將半邊天都染的變了色。就算是在這裡眼睛再怎麼不舒服,也看的出來那邊肯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遠遠跟在後面追蹤的人也在第一時間發現了異常。
領頭的一個臉上變色道:“出了什麼事情?”
後面的幾個都搖搖頭,根本不知道前面發生了什麼。領頭的人只能一咬牙,大聲吩咐道:“快點。”當先加快了速度,向著大山跑去。
在那邊呆呆看著紅光泛起的白袍法師不可置信的看著山那邊的紅光,嘴裡喃喃的說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鳳凰的火焰人能夠忍受嗎?不可能的。”
發了一會呆,法師終於知道自己應該幹什麼。已經恢復的差不多的他輕巧的發了一個簡單的照明術。雖然光亮不是很大,但是卻給了後面的人一個位置的標誌。狂奔中的領頭人明顯看到了這個記號,帶著隊伍向著這個方向狂趕過來。
在平地上,幾個追蹤的人員因為事態緊急,終於拿出了真功夫。看起來相當遠的距離也只花了不到一個時辰就趕到了。隊伍裡明顯還有冰系法師,不然前進的路上不會這麼輕鬆。
開始襲擊的法師已經等了好幾天,終於看後面的隊伍趕了上來。因為落後這麼多天,在這裡守候的法師明顯的不高興。
可能這個守候的法師級別比較高,後面趕來的幾個人都給他見禮。
絲毫不掩飾心中的不高興,法師冷冷的問道:“怎麼落後了這麼久?那個小子已經翻過山了。”
後面領頭人可不敢和白袍法師爭執,恭敬惶急的回答道:“不是我們慢啊,那個小子跑的感覺比魔法傳訊還要快,實在是趕不上啊!”
雖然知道說的是事實,但白袍法師還是恨恨的罵了一句:“廢物。”聽的白袍法師怒罵,後面趕到的人卻連一點生氣的神色都沒有,只是低頭聽著。
現在埋怨根本於事無補,白袍法師簡單發洩了一下,指著前面的山峰說道:“走。現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能趕緊上山看看了。”指著隊伍裡的一個人說道:“你在前面開路。”那人毫不猶豫,領先而出。
選中的這人帶著劍,但奇怪的是,他竟然會魔法。看他在前面熟練的做幾個手勢,低低的詠唱幾句,前面的冰雪彷彿受人指揮似的兩邊分開,大家走著輕鬆不少。如果猜的不錯,應該就是剛才就給大家開路的冰系法師。
山頂還有很長一段路,加上是上山,即便是有兩個冰系魔法師開路,也快不了多少。
王風正一臉滿足的看著鳳凰山一般的身軀慢慢變得更加巨大。展開的翅膀彷彿遮天蔽曰似的,將整個山谷籠罩在火紅的火焰之中。
從知道鳳凰可以附身在寒鐵上並能將寒鐵改造成適合的形狀,王風心裡已經一片迷茫,渾不知東南西北。幾年來的心願一朝滿足,束縛在身上的枷鎖解開在即,王風竟然感覺到一絲絲的緊張。
因為有鳳凰的條件,所以王風自己考慮了一下,將自己已經在腦子裡構思了千萬遍的武器畫了出來。在把手的位置稍微修改了一下,詳細的給鳳凰解釋了一遍。
鳳凰正要開始,王風突地想到了點什麼,和鳳凰商量了幾句,鳳凰巨大的腦袋上下點個不停,如雷的嗓門大聲的吼道:“沒有問題,簡單。”
巨大的身影因為要施展即便是鳳凰也從來沒有用過的魔法,在蜷縮了幾十年後,鳳凰第一次舒展開了它的身軀。
天地間只剩下一種顏色,那就是鳳凰劇烈燃燒的身體的顏色。巨大的嗓門開始吟唱王風從來沒有聽說過的咒語,每念一個字,王風都可以明顯的看到鳳凰身上的火焰會劇烈幾分,直到王風看不到鳳凰的身影為止。
地上的寒鐵彷彿被一個看不見的手拿著一般,緩緩升到了空中。滿天的紅光開始向寒鐵集中。
寒鐵彷彿一個喂不飽的漢子一般,貪婪的將這些紅光一一吞到腹中。鳳凰自身化成的紅光確實非同凡響,寒鐵的顏色也有些慢慢的變成了淺紅色。
王風在離的不遠的地方,目不轉睛的盯著寒鐵的變化,渾然不覺自己身處的地方已經是熱的無法忍受。
已經化為一片紅雲的鳳凰,突地驚咦一聲,停止了動作。紅雲又在一片火焰中化為了鳳凰的實體,不過彷彿比開始小了一點。
王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呆呆的看著鳳凰。
寒鐵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懸浮在鳳凰的眼前,鳳凰正在一動不動的觀察著寒鐵。空中的寒鐵被無形的手轉來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