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自己的舌頭。
“沒錯。”蘇小沫肯定地點點頭,“側夫!皇上只說要我們與寧王府聯姻,沒說必須當正夫對吧?”
“呃……是沒……但是……”
“那就行了。正夫,我要留著娶我自己喜歡的人。”兩個側夫都是不得不娶的,正夫總得是自己想娶的吧?蘇小沫越想越覺得自己有理。
蘇老爺沉默片刻,便展顏笑道:“好吧,當然得讓寶貝兒的心上人當正夫。”
吧唧,蘇小沫甜笑著,送上一記感激涕零的親吻,樂得蘇老爺找不著北。
“哦,爹爹,還有,”蘇小沫眼珠一轉,“魅夜堂的事,先別外傳吧,展鳴……女兒還想再留他三個月。”
蘇老爺立即點頭,明白明白,反正現在閣內無事,讓他陪著女兒好啦。
問題既然解決,蘇小沫便向爹爹告退,笑眯眯地回到自己的朗園,一路上不住斜瞄著冰著俊臉的展鳴。小樣,再過兩個月我就能出關了,看我不把你撲倒才怪。
這一個多月來,她已將曾祖父的那兩顆混元菁吸收完畢,痛楚終於成為過去式,但由於習武時日尚淺,能運用自如的僅十之一二,要想將這些內力都化為己用,還需要長期地修習。
每日修習內功倒是好說,躺在床上也能運功,但練劍就比較麻煩,非得到爹爹書房內的暗室不可。因為她會武功的事,能不讓人知道是最好。
不過為了能順利地將展鳴撲倒,蘇小沫的確下了苦功,練習時一絲不苟,不練時也在琢磨招術的變化,劍術進展神速。蘇老爺得意得直摸鬍子,將功勞全歸在自己的遺傳基因上。
四日後,蘇家請來天都最出名的媒婆,攜帶禮品到寧王府提親。
寧王爺聽完媒婆滔滔不絕的長篇大論後,鼻翼擴張到了極限,噴出的濁氣堪比飛毛腿導彈的衝擊波,生生擊落幾隻膽敢從他鼻子下飛過的綠頭蒼蠅。
好、好大的膽子……寧王爺渾身顫抖,緊握的拳頭髮出啪啪的聲響。
端坐在一旁的寧王妃,一臉的不敢置信,升斗小民想娶王爺之子,已是白日做夢了,蘇謹居然還敢大言不慚地說娶為側婿。眼見夫君怒髮衝冠,寧王妃趕緊傾過身子,小聲勸道:“王爺不必為這些不識禮數的蟻民動怒。”而後揚聲道:“來人,將這潑婦重打二十大板,扔出府去。”
王府的侍衛立即行動,捉住媒婆便要往外拖。
媒婆嚇得雙腿一軟,癱坐在地上,呼天搶地地哭道:“王爺饒命啊!王妃饒命啊!小的縱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戲弄王爺啊!是……是……是蘇老爺令小的這樣來提親的啊!”
說到這,媒婆終於想起了蘇老爺的交待,立即伸手在衣襟內胡亂摸索一通,取了個信封出來,顫顫巍巍地雙手呈上,聲音抖成一團,“蘇老爺說……王爺您……見到這個,便不會……生氣了……”
寧王爺眼中的刀鋒立即射向信封,恨不能當成蘇謹給千刀萬剮。寧王妃以為王爺不屑看,便一揮手道:“拖出去。”
“慢著!拿過來。”理智最終戰勝了憤怒,寧王爺取過信封,裡面是張對摺的、印著紅色印鑑的紙,展開一看,大同府的銀票,全國通兌,二十萬兩。
紋銀二十萬兩!就想買他王府的臉面,摔在地上踩!哼!以為他沒見過銀子麼?他寧王的封地,每年的田賦也能收個一、二萬兩,加上俸䘵;,不會少於三萬兩。區區二十萬兩,他不過七八年便能賺到,呃……當然,要存個二十萬兩,估計得……嗯……
哼!二十萬兩就想娶他兒子當側夫!雖然是不受寵的兒子,可也比個平民百姓高貴,好大的膽子啊好大的膽子!
寧王重重地將銀票啪地一聲,拍在桌子上,陰沉地道:“本王還要考慮考慮!來人,將這媒婆扔出去!”
侍衛們立即依令行事,將媒婆重重地扔在府前的大路上,媒婆哼嘰了半天,才慢慢爬了起來,她知道被扔出來算是好的啦。這幾天她苦口婆心地勸蘇老爺改變主意,可蘇老爺硬是不肯,她本不想來的,可是……酬金高得嚇人,只是……這銀子不好賺。
寧王妃小心翼翼地看著王爺比鍋底還黑的臉,柔聲勸道:“王爺,咱們不理那刁民就是了,依臣妾看……“
寧王爺猛地橫了她一眼,“婦道人家懂什麼?”
面對著不停訴苦的媒婆,蘇老爺也是這麼說的:“婦道人家懂什麼?你只管去幫老夫準備成親用的吉服、喜慶物品,呃……婚事定在兩個月後,你去挑個黃道吉日吧。”寶貝兒練功還需要時日,總不能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