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王的馬車內,看她們夫妻倆下棋。
展鳴似乎氣得不輕,蘇小沫也覺得自己挺委屈,幹什麼嘛,她又沒下□,這不是□未遂麼,幹嘛都看她象現行犯似的?再者說,在她的觀念裡,這種事是女人更吃虧。
因此這些天她一直跟淳親王呆在一起,天南地北地胡侃,有時揀些網上看的古代笑話講給他們聽,逗得淳親王與正君笑得前仰後合。
這天上午到達成安城。
成安城離陽城僅八十餘里,蘇小沫原想直接路過,趕在晚飯前到陽城投宿,可淳親王硬拉著她小住一兩天,向她介紹說,成安城雖不大,卻是貫穿東西南北的樞紐,無論是進京趕考的學子,還是四處奔波的生意人,幾乎都要路過此地,因此城中外地人遠遠多於本地人。
安頓好住宿,淳親王換上男裝,興致勃勃地約上她逛街,告訴她進京趕考的學子們都得在冬季大雪封路前入京,因此現在城中的酒樓中多數住的都是學子們。
蘇小沫瞧了淳親王一眼,淡笑著道:“姐姐是想在此結識幾位青年才俊麼?”
“叫陽兄!”淳親王啪地一聲展開摺扇,瀟灑地虛扇幾下,“你說的沒錯。最後能到殿試的,多半是飽讀詩書之人,卻不見得有真正的長才。”
幾人挑了一間乾淨雅緻的茶樓,在二樓臨窗的桌前坐下,阿舸和巽坐在最近樓梯口處,方便應對突發事件。
茶樓內幾乎座滿,各地的學子們歡聚一堂,三五成群地圍坐在一起,熱火朝天地討論著各自感興趣的話題。
文人相輕,這話是一點也不假的。各學子都覺得自己學識淵博,好不容易有機會面對考場上的對手,自然將自己的所學所識拿出來,都想先在氣勢上壓倒對手。因此無論誰提出什麼觀點,都立即會有無數人出來,旁徵博引地反駁回去。
淳親王與曾可箏一邊品茶,一邊認真地傾聽四周的學子們討論時事與事理,時而微笑時而蹙眉。
蘇小沫對這些毫無興趣,身邊的展鳴跟南極冰山有得一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