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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部分

步了,挺多人都羨慕你啊。”班長夾了一塊煮得晶瑩雪白的大肉片,大口嚼著,擱了筷子說:“人和人之間有良緣,有孽緣。宋丹把人生最美麗的七年拿來陪了你,就算最後沒在一起,也沒什麼可惜的。分分合合,人之常情,不用當仇人看。你在我家醉了個通宵,她自然不知道;她背地流了多少淚,你當然也沒頭緒。就算各自逞強,還是諒解為好。”

“嗯。”莊言沒說話,端起杯子和班長碰了一杯。碰杯的時候,莊言的杯口碰著班長的杯子中間,表示聽進去了。然後班長說:“我幹了,你隨意。”

兩人一飲而盡。然後莊言辣得齜牙咧嘴,緩了半天,才夾菜說:“委內瑞拉慘敗,你知道不?”

“我知道,同事都在聊這事。你說這個地球上整天打架,要麼中東吵成一團,要麼非洲槍聲大作,就沒個和平的時候。別人天天劍拔弩張,打得雞飛狗跳,咱們生在華夏,安逸太平,還有啥抱怨的?好好上班,多麼幸福。”班長顯然對身邊的抱怨頗有微辭。

“我的意思是,以前北美聯邦反恐,沒有不贏的時候。你啥時候見過匪徒團滅政府軍的?”莊言分析,“一個多功能步兵師,加上一個新進口的俄產主戰坦克連,還有空軍掩護,居然打不下一個漁村,導致協約國動員大規模聯合艦隊南下,赴加勒比海參戰。是不是有點反常?”

班長沉吟不語。

“會不會變成世界大戰啊?”莊言憂心忡忡。

“對付索馬利亞海盜的時候,也出動聯合艦隊了,咱們的軍艦都過去了。世界大戰了嗎?”班長是堅定的和平主義者,“你別想太多。別說一個駐紮匪徒的漁村了,就算整個委內瑞拉,在地球上也只是丁點大一塊,疥癬之疾,抹點兒軟膏就解決了,事態不會擴散的。”

“班長,”莊言嚼得滿嘴油,拿筷子戳著空氣:“你想想,一個漁村規模的據點,能抵擋一次半機械步兵師和空襲編隊的圍剿,證明他們使用的武器已經領先了政府軍一個量化級。”

“委內瑞拉國防軍聽說**的很,本身就沒什麼戰鬥力。”班長強調。

“那也是。”莊言咬著筷子,皺眉細思:“我總覺的這個上帝之矛不尋常。你說,被圍剿已成定局,他們為什麼不逃跑?就連****都沒這麼硬氣,一被揍就東躲西藏。而這個據點,看樣子是要死守了。”

莊言忽然找到了關鍵的疑點,肅然問班長:“說起來,不怕死的都去當自曝卡車了。這種吊死在一個據點裡的死士,我還真沒見過。因為這種無謂的犧牲,似乎沒什麼意義。”

“在有退路的情況下死守,只有宗教軍隊能做到這一點。”班長仔細回憶,嚴肅起來,“也許匪徒是一群宗教狂信徒?挺符合上帝之矛這個名字。”

“他們為什麼要死守?這麼強大的戰鬥力被艦隊轟炸至渣,不是巨大的浪費嗎?”莊言苦惱。

“……”班長沉默半晌,不肯承認“答不上來”,改為往莊言碗裡夾肉片:“世界彼岸的事情,輪的著咱們操心?你專心吃胖一點,這才是當務之急。”(未完待續。)

268 邢殤

莊言惆悵道:“你的肥肉要是能分一點給我就好了。”

班長瞪他:“拿走,全拿走!如果體重也能接濟,我絕對慷慨。”

酒足飯飽,莊言告辭出門:“我還要去辦簽證,回頭就電話聯絡吧。”他換鞋,揹包。

“在外面多長個心眼。在大學裡沒多少利益衝突,咱們能當死心塌地的兄弟。到了外面,蚊子肉都能搶得頭破血流,不是校園裡那麼簡單的。”班長送他到門口。

不知為何,莊言突然想起了和他勾肩搭背的李明;想起了笑得情真意切的尉栩。他忽然捨不得班長,腳步放慢,口裡囉囉嗦嗦:“等有空回來,我再找你喝酒。”

“你就別張羅喝酒啦!兩瓶啤酒的酒量,跟我吹什麼牛逼呢?”班長哈哈大笑,“下次回來就給我打電話。就這麼著了。”

莊言點頭,走進電梯。班長瞧著他的背影,唏噓一陣,站在門口瞧著電梯門關了,才關門回去洗碗。

辦完手續,莊言推門進星巴克休息,點了杯大份特濃和一份蛋糕,精疲力盡地把旅行包卸在靠窗座位邊,坐下展開報紙細讀,思索著聯合艦隊在委內瑞拉大集結的結局,咖啡做好了都忘了去拿,最後還是服務員給他送過來的。

莊言說了聲謝謝,注視著報紙,端起咖啡就要喝,忽然一隻老繭粗糙的大手輕輕按在他手上,一個沙啞的聲音禮貌地阻止他:“不好意思兄弟,那是我點的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