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萬人的武器裝備和軍餉,以及訓練,也都是個大問題。
如果一旦戰爭爆發,他必須能夠迅速的把這些軍隊快速集中起來,投入主戰場,而這就需要國內建有發達的鐵路網和公路網等交通運輸系統。
孫綱自從就任軍務部長後,經過不懈努力,總算“盤點”清楚了大清朝留下來的百餘萬陸軍“遺產”,八旗和綠營他已經根本不予考慮留用了,只要遣散後妥善安置就可以了,這些大概就有近八十萬人,剩下的練軍裡面再淘汰些,能剩下十幾萬人就算不錯了,而這些經過“濃縮”的“精華”的戰鬥力,也是不容樂觀的,還需要額外另下一番功夫才行。
而這一切最終能否成行,還得下面“配合”才可以。
萬一處置不當,激起了“兵變”,可是夠他喝一壺的。
現在幸虧有了“總參謀處”,讓他的工作壓力大大減輕,不然的話,光統計這些數字,就得把他煩死。
在處理完了手頭的事情之後,孫綱正在那裡閉目養神,安全總署署長任厚澤和軍情總處總辦陳志堅卻不請自到了。
孫綱笑著招呼他們倆坐下,心裡卻在暗叫不妙。
能讓他們倆一起出現的,肯定沒什麼好事。
果然,任厚澤告訴他,巴黎那邊出事了。
**的那位在巴黎參加世界博覽會的俄羅斯籍大喇嘛高僧德爾智,在演講時突遭歹徒槍擊,已經“不幸”身亡了。
“死了,哼哼,不錯啊,我原來以為他能在巴黎那邊出點什麼事故呢。”孫綱聽了他們的彙報後不由得冷笑道。
“問題就出在這裡。”任厚澤和陳志堅對望了一眼,陳志堅說道,“您給我們的指示是事故,我們也是這麼安排的,可沒等我們的人動手,就有人搶先下手了。”
“哦?”孫綱的眉毛微微一揚,“會是誰這麼好心幫咱們的忙?”
“可我看這不象是幫忙。”任厚澤說道,“倒是有陷害咱們的嫌疑。”
“如果是事故的話,帳就賴不到咱們頭上。”陳志堅接著說道,“可現在,所有的人都認為是咱們中國人在那裡搞的暗殺活動。”
“而且,**那裡得到訊息後,恐怕會出亂子。”任厚澤說道。
孫綱有些挫敗地看著他們倆,剛剛得到了蒙古匪患被平定的訊息,他還很高興,沒想到,**又出問題了。
真是按下葫蘆起了瓢啊!
(五百一十三)處變不亂
陳志堅把詳細情況的報告遞給了孫綱。孫綱看後才知道。那位德爾智大喇嘛在巴黎死的其實是很慘的。
“法會至正午。聽者甚眾。聽眾座前有一臂傷者突起急趨向前。眾皆謂彼欲請法師祈福。未以為異。彼人至法師前突從傷臂繃帶夾板內取出小槍一支。向法師猛射。一槍洞胸而入。聞法師哼一聲。掩胸而僕。彼殺手的手亦未逃。乃跳躍至法師身前。於後腦處連開數槍。骨血飛濺。腦漿四溢。眾皆大駭。奔走無人色。法警聞訊而至。而殺手已趁亂逃矣。遂送法師至醫院。已不可救矣。法警取人作供。皆謂彼為一華人男子。身形高大。面色較深。以事起倉促。未能細審其面目。報紙渲騰。多謂中國所為。然從羅公使處的知。法外交部並未就此事責難我國。現法之警署正嚴查暗訪。捉拿兇手。”
想象著俄國大喇嘛的腦漿子被人用槍打出來的場面。孫綱不由的感覺胃裡有些反酸。
“我們在法國的情報網力量太弱。現在無法追蹤兇手。”陳志堅說著。看了看任厚澤。“任署長建議我們和在法國的羅斯徹爾德家族的情報網合作。想辦法找到兇手。”
“我們的弄清楚事情的真象。到底是誰策劃了這起事件。目的又是什麼。”任厚澤說道。“雖然目前法國政府沒有就此事發表任何評論。但不等於不會藉此事做些什麼文章。我們必須的小心。因此我們一定的知道事情的真相。”
“兇手看上去是華人。但背後的指使者。俄國日本以及德國甚至英國都有可能。”孫綱想了想。說道。“你們那裡想辦法追查。我這裡還的提前做好準備。”
他並不是在這裡胡亂猜測。英國和俄國一直在西藏暗中角逐。日本人想借著發生戰爭的時候恢復國家。德國一向唯恐天下不亂。說這四個國家都有“嫌疑”。並不是沒有理由的。
而且如果這個訊息傳回了西藏。西藏達賴集團會有什麼反應還不好說呢。
西藏現在還沒有設立省長。在那裡的中國駐軍是原先的清軍。雲南和四川的都有。人數極少。而且正在等待改編。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