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黑衣人,下腳可是真正的狠,不過是十腳八腳下去,那個人胳膊與腿,己經聽到了斷裂的聲音了,那嗚咽的哭聲,更是讓人不寒而顫。
終於,他踢累了,這才起身,又坐到了椅子上面,看著地上的人扭著自己的身體,他跟沒有看到一樣。接著,他凌利的眼神一掃而過,將臺下坐的所有人全然的掃了一遍。
“本主問你們,單刀會是幹什麼的?”他狠語,問的人心都是發抖的。
“回主子的話,單刀會罰惡揚善。”眾人開口說道。他們都不知道,今天主子是發什麼神經了,竟會有如此的反應。
“把他嘴裡的東西拿出來。”黑衣首領吩咐了下去。
其中的一個人起身,將地上躺著的那個人的嘴裡的布條抽了出來,扔到了地上,那人匍匐在地上,拖著自己的身體,大叫了起來。
“主子,小的錯了,還請主子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小的這一回吧,小的真的錯了,真的錯了。”那個人顧不得哭泣,先保命要緊,周身的疼痛,讓他感受到了一種小命將失的感覺。
“說,你錯到了哪裡了?你都做了什麼事情了?”黑衣首領再問了起來。
“主子請明示,”這個地上躺的人,完全的凌亂了。“小的最近雖然去賭博喝花酒什麼的,也沒有幹別的事情啊?”
“你還想幹什麼事情啊?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啊?”黑衣首領又要衝上前去,嚇的地上躺著的那個人,直接的尿了一褲子,足可以看得出來,他從心裡面多麼的害怕眼前的黑衣人。
“說,你到底做了什麼事情,讓主子這麼的生氣?”黑衣人其中的一個手下,實在是看不過了。
“我”他無語,有些事情,他實在是想不起來了。
“我告訴你吧,半個月前,有人給了你一筆錢,讓你潛入了王府,去嚇一個女人和一個孩子,你們搞了一包子的蛇,扔到了屋子裡面,並且將屋門反鎖了,可有這事情?”其中的一個人,站了出來,說道。
這事兒,一幕一幕的出現在了黑衣人的腦海之中,那一晚,他的確是做了這件事情,不光是他一個人做的,是他和另外一個哥們兒做的這件事情,可是,這件事情了結了以後,他的那個哥們兒,就如同是人間蒸發了一般,再也找不到了,憑他的直覺,一定是遇不到測了,所以,最近他相當的老實,並沒有再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沒成想,到了此時,這些事情還是把揪了出來。
“主子,我是幹了這件事情,可是,我也不過是拿人錢財,替人出氣罷了”這個人還挺有道理的。
作為他們這類人來說,誰給錢,他們就替誰辦事兒,沒有挑撿的理由。
“先不說單刀會的規矩,那本主就給你說說,你所去害的那兩個人是誰吧。”黑衣人站起了身體,衝他說道,“將軍府中的少將軍月十五,乃是本主的親傳弟子,你竟然敢拿蛇去害他,你莫不是不想活了嗎?”終於,他揭開了月十五的身份。
“什麼?主子,你什麼時候開始收徒弟了?”眾人無不驚訝的看著他。
他衣袖輕擺,一臉的高興,“本主收徒弟,還得找你們一個一個的報備嗎?”
“那倒不是”眾人禁聲。
“你們記下就好,從今天開始,月十五就是你們的少主子,如果,以後有人膽敢再害他的話,小心本主不放過你們”黑衣人伸手,做了一個捏碎的動作。
事到如今,真相己經揭開了,地上的那個人,瑟瑟發抖的窩成一團,這害少主子的罪名可大可小,若是主子追究起來的話,他怕是死路一條了。
“主子,此人己經犯了,該怎麼辦是好?”其中的一個手下,問了起來,這個問話的人,打扮的有點兒奇怪,看起來不像是中土之人,但見他的耳朵上面,吊了一個大大的耳環,耳環上面,還畫著一種奇怪的圖騰。
“雪狼,去,把他拖出去,拿刀把他的肉一點一點的割下,去餵魚。”黑衣人吩咐著這個叫作雪狼的奇異人士。
“是,主子。”那人應了一聲,接著,拖起了地上的那個人,向小樓的外面走去,稍時,外面響起了一陣鬼哭狼嚎的聲音,聽起來十分的悲慘,在這個夜空之中,凌利而出,直刺破人的心房,顫抖之極。
黑衣人淡定的坐在那裡,他的表情,沒有因為那個人凌利的叫聲稍稍的有所改變,足可以看得出來,他的內心有多麼的強大,他的那顆心,分明不是血肉所做,而是鐵,是石頭所做,不然的話,也不會殘忍到如此的地步。
湖中的水,變得血紅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