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四個子,不知道他是寫給誰的,更不知道這四個字中,到底是有什麼意思,呂青寒凝視著這四個字,良久不曾移開自己的雙眼。
“來人,吩咐下去,去尋將軍夫人。”呂青寒終於開口,吩咐了差役。
天上人間院內,月初一著急的盤問著胭脂所有事情的經過,胭脂把事情全然的說了一下,月初一是急壞了。
“夫人是順天府的人帶走了,要不去順天府問問吧?”胭脂提著自己的建議。
“將軍己經問過了,說是走到半道被人截走了。”阿源搶先的說了起來。
“那不可能,順天府來了好幾個衙役呢,怎麼會被劫走了呢?”胭脂有點兒不理解了。說是讓於煙去當證人的,這劫了一個證人,有什麼別的用處嗎?
“有人親眼看到劫夫人的人出了城啊?”阿源再將自己找出來的證據說了起來。
“不可能吧?”顯然,胭脂覺得這事情有內情。
月初一站在那裡, 沉思良久,這天上人間不過是一個做生意的地方,雖然被於煙經營的不倫不類的,但是,不至於招來什麼敵人啊,怎麼就偏偏的有人把於煙給劫了啊。
想到了這裡,月初一的腦海裡面,突然間的出現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花滿樓的老闆,楊二公子。
先前的時候,因為天上人間的生意好過花滿樓的生意,這楊二便心生了歹念,想要治一下於煙,不曾想,誤傷了於煙以後,卻被人滅門了,在他看來,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月初一所做下的,既然如此,他肯定得找月初一復仇了。
月初一想到了這裡,突然間就緊張了起來。
據他所知,這楊二因為開的是某樓的生意,與江湖中的一個人也多有接觸,若是找幾個人,使點兒錢,劫了於煙,還是一件挺容易的事情啊。
“阿源,去找楊二。”月初一己經不敢再往下面去想了。
“找他有什麼用處?”阿源不解的問了起來。
“阿源,你最近問的事情,越來越多了,快去。”月初一有點兒著急了。這於煙要真是出了點兒什麼別的事情,可讓他怎麼活啊。
阿源看到月初一發了火, 自然是不敢再問了,帶著人,迅速的去找於煙去了。
原本,阿源一直是陪在於煙的身邊保護她的,不料,今晨的時候,於煙來天上人間的有點兒早,阿源料理了事情以後,這才發現她來了,結果,他再趕來的時候,於煙己然被順天府的人給帶走了。
這事情,絕不是小事兒,等於煙找到了以後,月初一鐵定不能與他善罷干休的。
這邊兒,己然是亂作了一團,所有的人,全然的加入到了尋找於煙的陣容之中了。特別是月初一,彷彿是失了最心愛的東西一樣,坐立不安。
再說於煙,被那個衙役扛到了後院以後,七拐八拐的,被扔到了一個院子, 這個院子,打外面看去,一片的荒涼的,可是,推開了門以後,卻是別有洞天,以面的的條件,比起外面的那些院子,絕不差分毫。
亭臺樓閣,小橋流水,花草蟲魚的,一樣也不少,可謂是世間仙境,將軍府的條件,與之相比,有差距。於煙也是去過仁王府的,仁王府的條件,可是相當的好的, 可是,比起這裡,算不得什麼。
於煙走在小橋之上,看著身後跟著她的那個衙役,她是一陣的迷茫啊,不是說把她扔在後院不管不問嗎?怎麼搞了這麼好條件的地方啊?這哪裡要來坐牢啊,分明就是來享福的啊。
“那個,我再打聽一下。你家大人,把我弄到這裡來,到底是想幹什麼啊?”於煙心中的疑惑實在是太多了,不是說好的,要讓她來當證人的嗎?哪有證人住這麼好的地方啊?
“回夫人的話,小的不知道。”那人搖頭,對於於煙的問話,一句也不回答。
他越是不回答,於煙想的越多,看著這美好的一切,她是肯定的住不踏實的。
“我猜一下啊,是不是你家大人相中我了?想納我當小妾?”於煙指著自己,再說了起來。
那衙役憋住了笑,差一點兒沒有放肆的笑出來,這於煙也真敢想啊。
“這可不行,我是有娃兒有男人的女人,我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再說了,我男人是大將軍。我是正牌夫人, 我不當小妾的,不行不行”於煙說著,就往外面走。
那衙役,直接的橫到了於煙的面前,擋下了她的去路。
“夫人,您真敢想。”那衙役實在是憋不住了,扔出來了這麼一句話。
“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