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掐住軒轅光凡的肩膀,兩人已是最近的距離注視著對方,光凡的短刃一把格開攻來的劍,但是肩膀卻被死死按住,那兇猛來勢,直逼他放棄防守,將刀刺向對方的左手,身形往下一鑽,扭起軒轅幽的左臂,只是一瞬,帝君已反應敏捷的轉身將刀刺向那反抓住自己的手。
如泰山壓頂般的反撲。
光凡將身子一側勉強消去撲擊之勢,掙脫向遠處退去。
'看來你修為還不夠,我高估你了。' 帝君停下攻勢,看著那氣喘吁吁的人。
這喘息之勢,連隔著老遠的夜清都感覺到了。暗驚莫非老毛病犯了。
那老毛病就是哮喘,此時越來越激烈,軒轅幽小時候並未與光凡住一起,自然不知,光凡捂著胸部,劇烈咳嗽著,激的夜清拼命扭動,不顧那繩子捆住的手已被勒的血跡淋淋。
光凡的狀況顯然是意料之外,之前還勢如破竹的令自己招架不住,現在這樣?
帝君微微一思,將短刃射向捆住夜清的繩子。
咣噹一聲,短刃落地,人也落地,摔得是齜牙咧嘴。
他用盡全力奔爬向自己的主子,軒轅光凡見到那泥汙滿身,眼神焦急的人,煩躁的揮開他。'你走開。別那你那髒兮兮的手碰我!'
這話剛剛才灌入耳中,但是夜清聽得分外耳熟,想起小時候在泥汙水塘邊也是這般使勁揮甩著。
但是這次他沒有放手,也許是園子裡的花太多了,花粉漫布空氣,但是主要還是軒轅光凡情緒波動太大,且還剛剛比鬥,那功力已是令見識的人驚訝不已了。
帝君愣愣的注視著兩人 。意想不到的笑了,不過笑容甚淺,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後悔神色。
'你果真有病,看來外界傳聞的不假。'
光凡在夜清的輕撫下,反而變得更激動,指著帝君說不出話。
'脾氣太倔了,等你好了,想什麼時候來比劃都成。'
夜清抬頭看著那走遠的人,說出想不到的事。果然親兄弟還是不會下狠手吧。
等人走遠了,光凡也平穩了氣息,斜視著夜清'不準過來,我自己能走。'
夜清沒有衣物可著,看著王爺要回去,跟也不是,不跟也不是。
快走到園門口,看著不遠不近杵在那的夜清,他心裡揣著一肚子憤恨,卻無可奈何的將自己身上華美的衣服脫掉扔過去。
夜清呆呆的看著這間觸感很好的衣裳,這是他第一次見到光凡穿的這般華麗,而且真的非常映襯。
'還杵著做什麼!回去等著受罰!'
'是!'夜清忍著自己的不適,向著光凡跟去。
光凡扭過頭沒有再看他,這一久不見面的期間,夜清臉色的表情竟然意外的豐富起來。 明明以前怎麼折磨他都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死樣子。。。。
作者有話要說:
☆、第 20 章
這一覺睡得格外舒適,醒來後,沒有聽到兩人的交談聲了,也未見到暮懸天的身影,圓桌上摞的像小山丘各色的水果,秋憶輝在一邊將洗好的熟果子擺在桌面上,一邊將懷中的瓶瓶罐罐取出擺放整齊。
'醒了?'
幻月狐疑的環視著四周,'師傅,懸天呢?'
秋憶輝見他睜眼就問暮懸天的蹤跡,酸他一臉的回道,'你就惦記他,還要我這師傅做什麼!'
'師傅。。。'幻月爬起來,帶點撒嬌的口氣軟磨道。
'我讓他去王府找藥去了。'
'什麼! '幻月全身猛地一震,發出一串'啊。。啊?'
'什麼藥要去王府找!'想到前些天兩人剛潛入那王府,本就是覺得那行為不妥當。
'你急什麼,不等我將話說完。'秋憶輝遞過去一個紅果,'你不要再吃未熟的果子了,對腹中胎兒不好。'
'我只是讓他去要那龍涎香,只有王府有。'
'龍涎?。。。。'
幻月當然知道那是多麼珍貴的藥材,比之毒物還要難尋。
'在最後一個月時,你必須入那藥安胎,不然我也難保你性命,除非,現在就拿了那胎兒。'秋憶輝直指幻月的肚皮。
'不。。。。'幻月直直退著。'就算我沒想到會這樣,但也沒有拿腹中性命開玩笑。'況且還是暮懸天的種,拿掉了,會有什麼後果,他自己都猜不到。
'我逗你的,你亂想個什麼,這不是讓暮懸天去取了嗎?'
'怎麼取,強取豪奪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