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站起來的戰爭,他們的夢想,最終會化為德國的政治路線!
而且,也只有戰爭政策才有可能拯救德國,拯救兩代德國人的人生。面對《凡爾賽條約》至少我看不到任何和平的前途,所以德國正在一步步走向第二次世界大戰,這是不可逆轉的。而我們這些軍人的責任就是為德國去贏得新的世界大戰。”
歷史上,希特勒拯救德國經濟的辦法就是準備打仗的戰時體制:撕毀《凡爾賽條約》,賴掉魏瑪共和國的欠賬,實行外匯和貿易管制,增發貨幣用於擴軍備戰和創造需求。
雖然希特勒實行的刺激需求的政策和羅斯福新政有異曲同工之妙,但是這種政策在德國可以推行的原因就是準備打仗(真的準備打)——不準備打仗就不能撕毀《凡爾賽條約》,也不能賴掉債務。而不毀條約不賴帳,德國政府刷出來的馬克就是廢紙,根本不能用來刺激需求。
“上校!”赫斯曼看著施萊徹爾,他知道施萊徹爾的能力,也知道這個軍人政治家的悲劇下場。“根據可靠情報,最終的賠款將會高達2000多億金馬克,這是不可能實現的。而如果我們賠不了,他們就會來佔領魯爾區!德國的前途慘淡,我們和我們的孩子將會面臨長期的貧困和屈辱。戰爭將是唯一的出路,這是歷史的趨勢,只能順應不能抗拒!”
施萊徹爾摸著自己的大光頭,看著眼前這個本來該是他小弟的中校。腦海中卻浮現出了興登堡和魯登道夫的形象——在未來,他會是又一個興登堡,而赫斯曼會是另一個魯登道夫嗎?可是誰當威廉二世呢?
“誰來領導德國發動戰爭?”施萊徹爾突然發問。“會有另外一位皇帝嗎?”
“或許會有,”赫斯曼說,“但是在我們贏得第二次世界大戰前不會復辟王朝,因為中下層在戰爭勝利前不會信任我們。”
身為一個容克精英,保皇黨的立場是不能動搖的!
“不會信任我們?”施萊徹爾問,“那麼誰來領導?”
“當然是一個反對馬克思主義的工人政黨了。”赫斯曼帶著苦笑說,“你我在11月革命的時候都要穿上士兵的衣服去佔領王城官邸和國會大廈不就說明問題了?中下層人民不信任我們,他們有自己的意志,不是我們可以左右的。”
“難道我們要去當那些民選政客的奴僕?”
“當然不是了,”赫斯曼說,“我們應該扶植他們,監視他們,同他們合作,和他們分庭抗禮。”
“路德維希,你已經有人選了?”
“已經有了一個,”赫斯曼說,“他是史塔西的合作通報者,代號‘下士’,目前是國家社會主義德國工人黨的宣傳部長。”
“代號下士?他是什麼人?”
“是個奧地利人,戰爭期間在德軍服役,最高軍銜是下士,得到過一級鐵十字勳章和二級鐵十字勳章。”
“一個下士,還是奧地利人!赫斯曼中校,你在開什麼玩笑?”
我是在開玩笑嗎?赫斯曼發出一聲嘆息。“上校,他是個搞煽動的天才,比列寧還厲害!如果您有時間,我們一塊兒去慕尼黑見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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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我們就需要一個瘋子
1920年11月底的某一天,在慕尼黑市中心的一個小廣場的中心,在數千名穿著野地灰的舊軍服或是咔嘰布工裝的男人和同樣樸素打扮的女人中間,擺著著一個用幾張桌子和椅子拼起來的演說臺。將要發表演說的人——被後世,當然是另一個時空的後世稱為惡魔和全人類的罪人的男人,阿道夫。希特勒已經站在上面,穿著一身劣質的西裝,留著標誌性的牙刷狀小鬍子。
演說已經結束,但是現場的氣氛依舊熱烈,人們喊著打倒《凡爾賽條約》和打倒社會民主黨政府的口號,如痴如狂。一些納粹黨的幹部正捧著募捐箱在人群中擠來擠去。
“為了德意志帝國!”一個捧著箱子,穿著舊軍裝的青年擠到了赫斯曼和施萊徹爾跟前——這兩位都從衣櫥裡面找了最舊最破的西服穿了,不過看上去仍舊像是很有幾個錢的工場主或高階公務員。
赫斯曼和施萊徹爾都摸出了幾張馬克紙幣塞進了箱子。
“謝謝,謝謝你們。”那青年道謝後又去找別人募捐了。
“庫爾特,您覺得怎麼樣?”赫斯曼扭頭問施萊徹爾。
“歇斯底里!”庫爾特。馮。施萊徹爾搖搖頭,又看看周圍,“不過確實很有煽動性。路德維希,列寧也是這樣的?”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