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正好可以指揮一下傢俱擺放什麼的。”
“不要去。非要搬,你別去看。”
“我不去怎麼行啊?算了,這種事情也不是應該跟你商量的。”那個新娘子只是朝著我笑笑,沒有再說什麼。我想就我和她這樣的客戶和服務的關係,她是不可能會聽我的。我也只是說說罷了,這種事情,也不能控制別人吧。
就好像之前祖航說過的,做陽宅風水的。風水先生明明就做出了風水方案了,可是事主卻不按照風水先生說的去做,出事了,還反倒會說風水先生沒有本事什麼的。
那新娘換好衣服,跟我簽名確認了之後,就離開了。
中午午飯的時間,我還是先出了店面,站在那紫荊花下,給祖航打電話。也許這一次就能打通了,他就接聽了呢?他會告訴我,現在的這幾天裡,才是我在做夢,而他一直在我身邊。
可惜那只是一個美好的幻想,手機裡依舊傳來的是不在服務區的提示。
掛了電話,回到公司後面的員工休息室裡,覃茜已經幫我領了飯盒了,朝著我揮揮手。我坐在她身旁。
她低聲說道:“去給曲天打電話?”
我微笑著朝著她點點頭。我就知道零子他們在兩天的時間裡,就算要合夥騙我,也不可能把我身邊所有人都交代一遍的。當初我和曲天是事情是在學校裡轟動了一回的,知道我們的事情的人很多,他們也不可能一個個交代到。
現在想來,他們也許壓根就沒有想著能瞞住我多久,只是想著瞞住那幾天。只是希望我冷靜下來,漸漸接受這個事實,沒有像一般冥婚的活著的一方一樣,用自殺來解決問題罷了。
只是他們都太小看我了。我沒有他們想象中的那麼弱。
“喂,剛才你跟那個新娘說什麼啊,她看她在走的時候,在客戶反饋單上寫了好長一行字。不會是投訴你了吧。”
我愣了一下,我沒有想到我的那幾句話讓她那麼不舒服,甚至是對著我笑,卻直接投訴了我。我低頭吃著飯,說道:“我就是告訴她,懷孕了就不要搬家罷了。不過她說現在已經搬著了。下午她還要過去指揮的。”
“哇,一個女人這麼拼命啊?那她老公呢?”
“沒問。不過那應該是一個強勢的女人吧。”這頓飯吃得很不安。畢竟我來這麼工作還不到一個月,要是被投訴了的話,那份工作基本上就算是沒希望了。
我找了這麼久的工作,才有這麼一個合適一點的。要是就幹一個月就被辭退了,那我又要找工作了。
心中不安,我只吃了幾口,就去前臺那去問了客戶反饋單的事情。我的笑得很甜的對那男人說道:“譚哥,讓我看看吧。我剛才那客戶的反饋單。我看我有什麼做不好的,下個客戶好改正啊。”
譚哥是經理的侄子,在店面裡權利還是挺大的。他長得比較陰柔,那細長的手指搖搖說道:“不行,有規定的,這些反饋單晚上是下班之後,分類交給經理的。你自己哪裡沒做好自己不知道嗎?”
“我……我就是覺得自己什麼都做好了,但是不知道客戶是不是滿意啊。”我沒有說投訴的事情,萬一不是投訴呢?我這不是陷自己於不義嗎?
譚哥還是搖著那細長的手指道:“不行。”
他的話剛結束,那放櫃檯上的公司的客戶熱線就響了起來。他先朝我做了一個不要說話是手勢之後,才接聽了電話:“喂,你好xx婚慶公司,有什麼可以幫助你的嗎?”
“那個,我是楊月月的媽媽。月月在你們那報名了集體婚禮的,現在她身體不舒服,我們的婚禮想先取消了。跟你們說一聲。”
“是這樣啊,真的不能參加嗎?這結婚可是大事啊,阿姨。”
“她人都在醫院了。”
“那好,按合約。我們只能退還你百分之三十的費用,很抱歉,你看你什麼時候有空過來辦理呢?”
“再說吧,我就是打電話通知你們一下,我這邊還在醫院呢。”
月月?不就是早上我接待的那個帶著身子長得豐滿的新娘嗎?在醫院?我抽走了電話聽筒說道:“阿姨你好,我是月月的造型師,我想確認一下,月月是不是動了胎氣?”
“哎呀,人都在醫院打著安胎針了。就這樣吧。”電話就這麼結束通話了。
譚哥搶過聽筒,道:“你幹嘛啊?你這樣一會你客戶不投訴你,我投訴你了。”
我馬上仰著頭,給他一個大微笑。轉身的時候,心中卻沉了下去。明明告訴她不要搬家的,現在家估計還沒有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