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樣的決心,黃衣金丹下不了,因此他猶豫了一下,不得不放棄了爭奪萬寶洞府的念頭,一個向後飛縱就想遁走,只是真寶之威豈是他所能抗衡的,土黃旗撞在他後背之上,他整個人瞬間黑髮變白,肌膚乾枯,最後直接跌落在地,已經化作了一片鬆散的骨肉。
土黃旗滅殺了黃衣金丹之後,當即把下一個目標指向了黃衣金丹身後的蝕骨真魔宗築基後期,這位築基後期看到連本派的金丹修士都已經隕落,那真是膽戰心驚,甚至連什麼反應都沒有作出,直接就被土黃旗奪去了性命。
柳隨雲見到土黃旗緩緩飛回,心中不由一寬,這黃衣金丹縱然只是丹成七品,而且還負過重傷,若無二師兄驅動這枚真寶,還真的無法解決這位黃衣金丹,只是他想到這時,卻聽背後有破空之聲。
他得到過陳星睿提醒,對於進入洞府後的廝殺早有預備,剛才也特意留心了一番,只是一面火牆已經擋在殺過來的常龍面前,嘴裡大叫:“常龍,你幹什麼?”
常龍常虎兄弟都是暴起發難,常虎殺向剛好收回真寶的陳星睿,常龍則是直接找上了柳隨雲,他以為柳隨雲已經是不堪一負的病老虎,自己一擊出手,必然大獲全勝,哪料想柳隨雲這面火牆竟然擋住了自己的去路,卻是面露兇相,揮動一件青色鐵鉤朝著柳隨雲攻來:“幹什麼,要你的命!”
幾天相處下來,他也知道這位柳大少是真正的敗家子,但是築基期的手段拿得出來的也就是那大衍千幻劍法,根本不能持久,自己雖然負了些傷,但是拿下這柳大少卻是輕輕鬆鬆的事情。
若不是想要把這事隱瞞下來,常龍還想著直接幹一票綁了柳隨雲,至少可以在這位柳大少身上敲出數萬靈石來,可是現在卻非得速戰速決,省得夜長夢多。
只是他低估了柳隨雲的多金程度,手中青色長鉤才破開這道火牆,柳隨雲又引發了三發符籙攻了過來,居然都是築基期的強力道術,全盛時期常虎要對付這樣的連環攻勢都要大費周章,何況蝕骨真魔宗黃衣金丹連環重擊之下,他也負傷不輕,一時間有窮於應付之感。
“杜陵松,快動手!”常龍看自己解決不了已經身負重傷的柳隨雲,不由大喝一聲:“省得夜長夢多!”
“好!”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杜陵松已經操縱著七絕梭攻向了柳隨雲,只是下一刻常龍以不敢相信的眼睛怒視杜陵松:“杜陵松,你幹什麼,你不是於清山莊的弟子嗎?”
七絕梭直接在常龍身上破體而入透心而過,哪怕是常龍是金丹修士,遇到這樣的傷勢也只能飲恨當場了,而另一邊陳星睿也解決了上來偷襲的常虎,他笑著告訴龍虎兄弟:“我與杜陵第一次見面,我就知道他是於清山莊的弟子,今日借重你們兄弟破禁之能,真是太謝謝了……”
“可恨!”常龍知道自己上了陳星睿與杜陵松的大當,誰會想到一個重華峰弟子居然會同一位於清山莊弟子聯手對付他們:“你們不得好死!可恨!”
事到如今,他能說出口的也就是這一句詛咒而已,柳隨雲看了一眼杜陵松,這個杜陵松比想象中靠譜得多,他那張殭屍臉現在雖然還是十分蒼白,卻有著難得的激動:“終於拿下,老陳,柳大少,到了最美妙的時刻了!”
不知道他說的於清凝的婚事,有幾分靠譜?可憐這龍虎兄弟機關算盡,到了最後還是為了陳星睿作了嫁衣,顯然陳星睿與杜陵松事先已經計劃好了一切,不過杜陵松肯透露一言半語給自己,柳隨雲也記得這份人情:“是啊,到了最美妙的時刻了,可是沒了龍虎兄弟的碎金鐘,我們該怎麼破開這禁制?”
龍虎兄弟那碎金鐘顯然是一樁十分陰毒的魔器,龍虎兄弟聯手才能驅動這碎金鐘,但是用來破陣破禁,卻是一件真正的利器,現在碎金鐘雖然在黃衣金丹的攻擊之下掉落在地,但是在場的三位修士沒有一人懂得如何操縱這碎金鐘,就是懂得操縱這碎金鐘,這碎金鐘在黃衣金丹那全力一擊之下也受損不輕,必須加以修理之後才能運用。
只是陳星睿笑了笑:“這就麻煩杜陵和老三替我護法,老三,你放心,杜陵絕對信得過!”
陳星睿還真是頗會算計,一個五人的隊伍之中,他自己是領頭羊,柳隨雲與杜陵松又是他絕得過的自己人,若不是蝕骨真魔宗這隊修士實在太強,怎麼也會處於不敗之地。
不過在破除寶櫃的禁制之前,還有一個大問題要解決,這萬寶真人的收穫具體怎麼分配?
萬寶真人留下的寶物比陳星睿想象中要少一些,只有十三件而已,上排四件,中排四件,下排五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