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勤處工作,正好管嘉獎相關的事物。
同一批過來的軍官們看著這個大校跟他同學通電話,當大校放下電話時,只要看他的臉色,大家都知道發生了什麼。“烏上校是牛副主席的孫子,親孫子!”大校現在滿腦子都只有這一句話,這是他同學聽說大校正在跟烏上校一起救災,羨慕的告訴他這個訊息,還說將來拉自己一把云云。
大校只希望現在有人拉自己一把,把自己扔到荒無人煙的雪山草地哪兒都行,他不想在這裡繼續待下去!他不想面對自己已經得罪了一個擁有天字號背景的人物,這個可怕的事實。尤其是這個天字號不但是國家的天字號,更是軍隊的天字號,如果有人知道他得罪了這個家族,根本不用人家動手,就會有人跳出來代勞,甚至這些人根本搭不上天字號的邊。
大校覺得自己努力多年經營下來的地位名聲一朝崩塌,自己的人生已經沒有將來,想到這裡不由得萬念俱灰不如一死了之。那些不瞭解真相的無知群眾還在商量怎麼跟烏上校修復關係,就算修復不了關係,最多以後不跟他較勁,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大校一言不發聽著他們在那裡做白日夢,等眾人離開他的房間,馬上跑到小劉的宿舍希望能見一見烏上校。小劉不用猜就知道這位屬於知道真相的明白人,語氣淡淡的表示烏上校要休息了,你要是有心明天一早來。
大校根本不敢想什麼明天一早過來,當晚在小劉的房間外面待了一夜,用實際行動表現誠意。小劉把情況向烏上校彙報,然後按照烏上校的意思向大校說了句成語,“拭目以待。”
大校稍微一琢磨,認為這是烏上校要看自己的表現,雖然一夜沒睡還凍得不輕,卻精神亢奮的投入到救災行動中,用實際行動來證明自己知道錯了。
其他幾個大校能混到今天的位置也不是傻子,雖然沒有這位大校的訊息靈通,但分析一下大校的變化,都明白動力來自那裡。所以,這一天大校排隊向少校彙報工作的場面時有發生,也就無需奇怪了。
說了這一波的反映,還有另外一波要說,那就是二連浩特的市委市政府。軍隊和組織自救的群眾救出大量生還者,而且還有很多是政府已經完成救援的地區,這比打臉還難堪,比長痔瘡還疼!
之前那些照片影片可以推說時間差的問題,現在怎麼解釋。拍攝到救人場面的各大媒體都是在實時直播,二連浩特市委市政府能阻止他們嗎?曾經有人向市委市政府建議用安全理由把這些記者隔離開,但決策層認為這幾天救了這麼多人,下面活著的人應該沒多少了,就讓他們拍去吧。就算再救幾個人出來,也只能是個例無需太在意。
但隨著周少文的聲波掃描器出現,獲救災民越來越多,個例的基數從兩位數向三位數發展,尤其是大部分個例發生在政府已經放棄的區塊,讓政府情何以堪。
今天一大早,市委市政府門口擠滿了各大媒體的記者,昨晚跟各自的主編溝透過後,獲得主編首肯深挖新聞的今天都來了。那些被打過招呼放一放的媒體記者也來了,他們也有工作要做,就是幫二連浩特政府說點好話。
記者們蜂擁而至,二連浩特政府的高層已經有預感,被派出來接待記者的市委宣傳部長硬著頭皮跟記者們寒暄。不過說什麼都不肯回答記者的提問,只是說上面還在開會,等通訊稿定下來才能跟大家說。
這一等一個上午就這麼過去了,中午宣傳部長請記者們吃飯想拉拉交情,沒想到一個特大新聞把部長大人準備的午宴給攪黃了。
李小青救出來的兩個女性今天中午在醫院醒過來,醫生看著檢查資料非常震驚,這兩個剛從廢墟出來半天的生還者,體檢資料比國家級運動員還好。要不是看著兩人滿面紅光精神抖擻,醫生一定會懷疑檢查資料有問題。
政府救災辦幫兩人登記的時候,小姑娘說了句話讓辦公人員嚇了一跳。當負責登記的人問小姑娘家住那裡時,小姑娘回了句“中南海。”成年女性報出的地址也夠嚇人的,北京西山。
鑑於兩人都沒有行李,也沒有身份證明檔案,經辦人員提出打電話證實她們的身份,兩人都同意了。結果電話一打過去,竟然不是直撥,而是由接線生代轉。接線生開口第一句就嚇傻了辦事員,“總政總機,請說出姓名單位以及轉接號碼。”
辦事員磕磕絆絆的解釋了一通,對方客氣的指出你無權使用這個號碼,最好請提供號碼的人來說話。成年女性接過電話報出名字潘菲,對方已經幫忙轉接電話,根本不用問她找誰。
潘菲打完平安電話,還要幫小姑娘報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