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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地一點點挪到牆邊靠著,面頰上是不正常的潮紅,他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然而望向韓昀的眼裡卻滿是笑意,上挑的眼尾染著些許薄紅,繾綣曖昧。

韓昀懶得看他,對傅清禾說:“走吧,回家,我想洗澡。”

一旁的蘇程錚漫不經心地笑了笑,說道:“你可以在這裡洗,我們一起。”他的聲音沙啞低沉,迤邐的尾音引人無盡遐想。

這無異於挑釁的話徹底激怒了傅清禾,他又想衝過去,韓昀拉住了他的手腕,有些不耐煩:“別管他了,我們走。”身上酒味和那種玩意兒混雜的味道讓他感到噁心。

臨走前,傅清禾回頭看了蘇程錚一眼,目光冷漠得像在看一個死人。

回到家後,韓昀第一時間進到浴室洗澡,傅清禾隨後給他拿來了乾淨的睡衣。

十幾分鍾後,韓昀清清爽爽地走了出來,癱在沙發上又想睡覺了。傅清禾定定地看了他一會兒,然後從旁邊的塑膠袋裡拿出一管藥膏,擠出一點後抹在因為領口寬鬆而露出的牙印上。

韓昀也歪頭看了一眼,傷口紅腫,有些淡淡的青紫色,難怪剛才泡澡的時候就感覺有些刺痛。

“我應該早點去接你的。”傅清禾說,他沒有抬頭,整個人僵硬得像一座石雕。

最開始他打電話沒人接的時候傅清禾並沒有在意,只以為酒吧太吵鬧韓昀沒聽見。後來快到凌晨一點韓昀還沒回來,也沒有回覆任何電話或者簡訊,傅清禾才開始慌起來。

他打電話給了韓昀同事,他們走的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後來傅清禾一路問到了秘書袁姐,才得知韓昀喝醉了,蘇程錚說要送他回家。

可傅清禾現在就在韓昀家裡。

他掛了電話,半點不敢耽擱地就往蘇程錚家裡趕去。

然而敲門沒人應,防盜的鐵門傅清禾又弄不開,只好託朋友找個開鎖師傅過來開鎖。等他進到屋裡後,看到的卻是穿著睡袍從房間裡走出來的蘇程錚,身後某處流出的白濁液體隨著他的腳步滴落在地上。

後面的事情,不說也罷。

韓昀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搖了搖頭。

他看傅清禾臉上也有傷口,下巴和右臉上各一處瘀傷,雙手的指節處破皮紅腫得嚇人。

傅清禾順著韓昀的目光低頭去看,然後笑了笑,“小傷,我一會兒自己處理就好。”

韓昀嗯了一聲。

晚上,他們躺在床上睡覺。

傅清禾從口袋拿出一條用黑繩子綁著木頭吊墜的項鍊,因為被主人貼身放置著,木墜已經染上了人體的溫度。

韓昀盯著那個墜子,那是不規則的多邊形,什麼都不像,漸變的黑褐色看著倒有幾分藝術感。

這塊墜子給他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不是討厭,反而有幾分喜歡,大概就是所謂的閤眼緣吧。

傅清禾幫他戴上,調好了繩子長度,讓木墜可以放進衣服裡藏著。

“這是什麼?”韓昀隔著睡衣握住木墜。

“外婆給媽媽的墜子,她去世後又把這給了我。這是一對兒,我也有一個。”傅清禾看著韓昀,眉眼柔和。

他把自己戴著的項鍊拿出來,韓昀和自己的對比了一下,臉上的表情只有=皿=。

要不是同樣的黑繩木墜子,光看木墜形狀還真看不出來是一對兒。

傅清禾重新把項鍊收好,繼續說道:“外婆不是城裡人,她和家人之前世代住在一個小鎮,因為懂一些風水術數,所以被別人稱作‘巫’。媽媽因湊巧和去那裡旅遊的父親相遇,愛上了他,才跟隨他來到城市。”

“不過,外婆已經很久不做這些了,她說會有報應,媽媽的體弱和命運多舛就是報應。”傅清禾笑笑,“一年前外婆去世,臨終前她把這個給我,讓我交給你。”

“交給我?”韓昀一愣,一年前他們並不認識。

“嗯,外婆說我會和一個很特別的人在一起。”傅清禾說,他湊過去輕吻了一下韓昀的唇角,“崽崽,你就很特別。”

韓昀選擇性無視了前面的稱呼,問道:“外婆還說什麼了?”

“她說,如果你收下了,我們就會一直在一起。”

生生世世。

看著面前這張臉,韓昀輕哼一聲,他們確實是一直在一起。

“好,我收下了。”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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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日子一如往常,韓昀照舊上班,傅清禾也沒有制止又或是讓他不準去。雖然不高興,但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