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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雲幽沒再府裡提及花容月的事,也沒有再因為他忽然失蹤而表現的要死要活。
就彷彿,之前那將近一個月裡,同花容月的種種只是黃粱一夢。
但是容雲幽和之前的差別可不是一點半點。
她不再女扮男裝,不再往萬花樓跑,不再找女子男子玩樂。
她只是待在府裡,時不時的就在那院子裡的桃花樹下練劍。
容雲幽變得太正常了,正常到完全不像她,正常到無雙,容華章和容流雲開始擔心她。
只有雲朵知道,她是正常的,又是不正常的。
她在等花容月來找她。
她給了自己一個期限,一個月。
若是一個月之後,還是沒有花容月的訊息,無論千山萬水,無論眾人阻隔,她也會去找他。
不為什麼,只為能親口的問他一句話。
時間一天天的流逝,一轉眼已經過去半個多月。
沒有花容月的每一天都是一樣,如此的重複,讓人覺得了無生氣,又索然無味。
這期間,雖說沒有花容月絲毫的訊息,但是每日都能聽見系統好幾次加幸運值的聲音。
容雲幽知道,幸運值在她喜歡的人身上加的多且快。
所以,她可以理解為,即使她和花容月沒有相見,他也是在想念著她的吧。
這促使著容雲幽一天天的堅持下來。
直到距離自己心中的一月之期還有五日的時候,朝廷裡竟然派人來太傅府宣讀聖旨。
太傅府裡的人跪了一地。
廳堂內,容華章,容流雲,容雲幽,跪在地上聽旨。
管事公公尖細的聲音在府裡響起,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朝堂之上有官員進諫,太傅府同敵國勾結,洩露軍情,通敵賣國。
經皇上查證,確有此事。現將太傅府上下共一百七十八口人收監看押,聽候發落!欽此!”
公公說完之後,便捲起了聖旨,走到容華章面前。
容華章接過聖旨,一字一句道,
“臣,領旨。”
公公擺了擺拂塵,
“行了,都起來吧。”
“謝公公。”
容華章起身,看著手中的聖旨,出聲問道,
“公公,這是為何?”
管事公公看了一眼周圍,隨後壓低了聲音,
“駐紮在與花國臨界之地計程車兵被突襲無一生還。
據線報傳來的訊息,是因為太傅府裡的人洩露了軍情,花國的人才有機可趁。”
容華章聞言,眉頭緊鎖,
“公公,皇上是不是弄錯了?
我太傅府裡的人上上下下對皇上衷心一片,怎麼會做出叛國的事來?”
管事公公道,
“具體的咱家也不清楚,恐怕只有皇上才知道。
現在要將太傅府裡的人都抓起來,還望太傅配合才是。”
容華章身體站的筆直,不卑不亢道,
“既然是皇上的旨意,臣定然遵旨。”
管事公公點點頭,陡然拔高音量,
“來人!將太傅府裡的人全都抓起來!”
“是!”
……
監獄裡。
容華章,容流雲和容雲幽各自關在一間牢房裡,其餘的下人都好幾個一起關著。
容雲幽躺在堅硬的石床上,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
不知道過去多久,她忽然開口,
“爹爹,女兒對不起你。”
在宣旨的時候,她就猜到是何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