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死了,只要不出現太大的動靜應該都不會輕易的醒來,而且他發現這些蛇頭真的很小心,不但全都穿著衣服睡覺,並且槍支全都貼身放在床邊觸手可及的地方,這樣一有突發的狀況,所有的人都能在第一時間裡做出最快最有效的反擊,所以一定要小心不能驚動他們,不說自己這邊的情況,就連李初七和初八那裡的行動也會被影響到。
等了片刻,將身上的槍放在床上,鬍匪提著刀爬了起來,向離自己最近的一張床摸了過去,用對方身上的被子捂住他的嘴然後手中的剔骨刀順著蛇頭喉嚨處的動脈就插了進去,對方只是稍微掙扎了一下就不動了,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鬍匪又用力的捂了兩三秒等對方死透了他才鬆開手。
人身上致命的地方有很多處,但是既能達到一擊斃命然後又不讓人發出聲音的部位,只有喉嚨到動脈這處位置了,其餘的地方,比如心臟或者頭部,用刀也能達到目的,但是對方卻有可能再瀕死的狀態下發出聲音,血液會衝破喉嚨發出聲響,只有第一種方法最穩妥見效最快。
第一百一十章誰是二貨
鬍匪就像是提著鐮刀的死神,藉著透過窗戶灑進來的點點月光,一個接一個的收割著房間裡的六條生命,每次下手基本都是一個模式,捂住對方的頭部,然後用刀刺入喉嚨動脈,讓敵人在睡夢中不知不覺的就丟了性命。。。。。。正當他準備去向第五張床鋪的人下手的時候,那個蛇頭卻忽然坐了起來,眼睛望著鬍匪,盯著他一動不動。
鬍匪當時就被驚出了一身冷汗,手裡的刀順勢就藏在了身後,竟然有人忽然醒了過來?這個時候要是被人發現並且開槍的話,整船的人都能聽的到,那可就糟了,不光他這裡危險,就連李初七和初八那裡也會暴露目標。
可是坐著的那人只是看了鬍匪一眼,衝著他嘀嘀咕咕的嘟囔了幾句就站了起來向外走去,邊走邊解著褲子,一場虛驚,又是一個起來放水的人,迷迷糊糊在加上沒有燈光的情況下,對方可能是把他當成了同伴,並沒有多想就開門出去了,鬍匪沒管他,迅速解決完屋裡最後一人,趁著剛才出去那人還沒回來,他也走出了房間。
結束放水的蛇頭剛轉過身體正在提褲子,鬍匪向前一步右手的剔骨刀隨即就捅進了他的心窩,沒等他叫出聲來,左手順勢一推,對方又從同樣的位置跌進了海里,回身將艙門關了起來,鬍匪就向下一個房間走了過去。
此時,船尾的李初八,和船頭的李初七進行的也是非常順利,基本上情況都和鬍匪所經歷的差不多,摸進一個房間只要有人那麼就地解決,相比鬍匪他倆的速度就稍慢一點,鬍匪有刀他們沒有,每次下手千篇一律的都是已扭斷對方的脖子為結果。
這個時間段就向之前李初七說的那樣,月黑風高殺人夜,大部分的人都在熟睡,很輕鬆的就幹掉了十幾個的人,似乎三人今晚的行動非常的順風順水,從船下到船上都是在兵不血刃的情況下殲滅了對手,沒有發出一點的聲音沒有驚醒一個敵人,所有的進展都在向著有利的一面進行著,可是,真的會一直都這麼順利嗎?
當然不是!
至少有一個人此時就對三人的行動露出了一絲陰險的笑容。
段言之其實距離三人並不是很遠,鬍匪他們剛鑽到第一層,他也隨後就跟了出來,先是在船尾逛了一圈,然後又來到中間的位置,看見鬍匪在房間裡正手起刀落的一個又一個向殺雞似的解決著那些熟睡的蛇頭,他就覺得這個考試怎麼有點像是開卷的感覺,一點難度都沒有,他這個監考似乎都變的可有可無的了,我想要的戲,可不是這麼演的啊!
不爽。。。
段言之的心理很不爽,這個遊戲這麼下去可就不好玩了,一點看頭都沒有,這分拿的可就太容易了,所以他打算為這場考驗臨時加試。
有點惡趣味的舉起了鬍匪留給他的那把槍,段言之陰陰的笑著,衝著船艙的方向“噠噠,噠噠”狠狠的放了一梭子子彈。
“噼噼啪啪”。。。。。。
子彈擊打在船艙之上,發出了一連串清脆的聲響,在著寂靜的夜空之中格外的刺耳,槍響過後他就飛快的躲到了一處沒人的房間,期待著大戲的到來。
正在奔向下一個艙門的鬍匪,在聽到槍聲以後猛然的剎住了腳步,臉色劇變,低聲咒罵道:“這兩個二貨,哪個笨蛋捅了簍子?”然後迅速的就掉頭向後跑去
李初七正探頭探腦的在駕駛室的窗外向裡面望去,伺機對其中的幾個蛇頭下手,槍聲傳來的時候他也忍不住罵了聲娘,哪個笨蛋這麼不小心,本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