鬍匪停在一處陰暗的角落,將身體縮在陰影裡說道:“不是因為瑞士銀行那邊惹上的麻煩跟過來的人就行,其餘的,愛誰誰”
蘇銘圖搖頭說道:“應該不是,估計他們也沒那麼快就把線索鎖定在咱們身上,在一個就算查到了,也肯定不會派這麼不專業的人來對付咱們”
鬍匪冷笑一聲,看著消失掉的兩個人影,然後說道:“走了?倒是反應的挺快”
蘇銘圖也露出了藏在暗處的身子,對鬍匪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白天電梯裡跟你爭風吃醋的那個什麼布萊爾”
鬍匪點了點頭說道:“跟咱們有仇的,也就白天那個傢伙能用出這麼笨拙的手法,換成是任何一方也不會如此小瞧我們”
蘇銘圖拿手向脖子上一比劃:“要不要我們晚上摸進去,給他來個一勞永逸?這傢伙的老在暗地裡被人惦記都不是什麼舒服的事”
鬍匪擺了擺手:“小魚小蝦的上不了檯面,何況他身邊也有兩個不弱的人,貿然下手鬧出什麼動靜犯不上,看看在說吧”~
第二百三十章有敵,出現
被人跟蹤的小插曲並沒有影響鬍匪和蘇銘圖的心情,對於如此上不了檯面的小角色,他倆完全沒有放在心上,以兩人從摩洛哥一路直闖來到紐約這幾次殺伐果斷的經驗,連面都不敢和他們照上一照的對手也實在是提不起什麼重視之心。
到不是自信心的膨脹,只是因為一點,藝高人膽大!
本來還擔心會不會是法國外籍兵團或者是瑞士銀行這兩方面派過來的人,因為只有這兩面的人手才能引起兩人的重視和警惕,換做其他的仇家,倒是有些不值一提了,不過看對方如此的跟蹤手法他們也斷定,這類貨色想來對方也是不會指使出來的,由此也就放心了。
吃飽喝足的兩位蹭飯男哼著小曲轉過街角大搖大擺的就回到了希爾頓酒店的樓上的房間,對於這裡的環境他們也相當的滿意,希爾頓酒店比米高梅來說,兩者不分上下。
韓書畫雖然是放了他們的鴿子,但是在住處的安排上倒是沒給他們上眼藥,美美的睡上一覺恢復了折騰一天的體力,睜開眼睛兩人就在思索著,沒錢的日子該怎麼過。
考慮之後,由於深感溫飽問題的重要性,和也丟不起那蹭飯的臉面,鬍匪不得不聯絡段言之讓他趕緊江湖救急,腰包鼓起來了,說話才有力氣嘛……
不過讓鬍匪沒有想到的是,電話那頭似乎並不是只有段言之一人,在經過短暫的停頓之後,鬍匪很明顯的從話筒裡聽到了一陣的鬨堂大笑,顯然在段言之的旁邊應該還有其他幾個熟悉的人。
想來他鬍匪在異國他鄉淪落到求助填飽肚子的這個事情,估計以後要成為人茶餘飯後的一個笑柄了;
擦了擦冷汗,鬍匪明白,這臉丟到姥姥家去了……
韓大小姐自從把兩人送到酒店之後就彷彿消失了一樣,在也沒有出現,看戲不嫌腰疼的蘇銘圖鼓動了鬍匪幾次他也沒聯絡對方,美其名曰是男人也要懂得矜持,上杆子的可就不算買賣了。
其實對於韓妖女鬍匪的心思雖然沒有明明白白的表現出來,但是他大概也感覺到自己似乎是有點要情竇初開了,如此妖豔魅惑的女人,說實話,能有幾個男人不動心?
要麼是太監,要麼是同志,很顯然這個從山溝裡蹦出來的土包子不是那兩種情況。
對於韓書畫,他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念頭。
首先他是擺正了自己的位置,一個每天把腦袋拴在褲腰帶上討生活的拼命三郎和一個集萬千寵愛為一身的富家女,這兩種截然不同的生活狀態貌似是很難交集在一起的,兩種身份和尋常人都是有著大大的不同的,不同的生活,不同的理念,不同的觀念,所以他們也就產生了不同的道路。
富家女和土匪的路,如何能夠走上同一條?
其次他也深知一個道理,那些世家大族在婚姻方面的貓膩其實是極度複雜的,他們斷然不會把自己家族內冉冉升起的一顆潛藏著巨大潛力的新星隨便的交託給他這種朝不保夕的悍匪人士,他們尋求的是利益,說白了,就是聯姻,像韓書畫這種級別的女子如果聯姻得當那麼所能產生的利益和效果可是相當巨大的,遠遠要比他這個刀尖舔血的傢伙來的值當。
綜合這兩點,鬍匪的小心思未免有點被貓抓般的癢癢了,下手還是不下?
兩難啊!
其實以他的性格和處事風格,如果碰見自己認準的事哪怕是天王老子也是攔他不住的,誰擋幹掉誰。
不過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