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妖嚥了口口水，假裝淡定地靠了過去，伸手幫莫白脫衣服。

莫白渾身僵直，下意識想躲開，一想又覺得沒什麼，因為以前莫十都是這麼做的。或許是太久沒有親密接觸了，一下子有點不習慣？

蛇妖小心謹慎地在周圍佈下了結界，堅決不讓其他妖怪看莫白一眼，在莫白下水之後，他也變出大尾巴跟著滑了下去。尾巴一接觸到微涼的湖水，蛇妖心情上升了不少。

在地上還有些不方便，在水裡蛇妖的尾巴卻更加有用了。在不需要承擔行走的職責之後，尾巴有了別的用處。他從背後抱住莫白，用尾巴纏上了莫白的腰，纏了一會兒還覺得不夠，又用堅硬細小的鱗片在莫白的腰部面板上摩擦。

稍微有些痛感，更多的卻是癢。莫白輕微地扭了扭身子，他很不適應。

不僅僅是身體癢，心裡也沒好到哪裡去。莫白自從上次拒絕了蛇妖之後容忍度高了許多，這一次他本來也想著忍忍就過去了，沒有想到蛇妖的動作越來越大，“耍流氓”的動作很熟練。

蛇妖同樣不怎麼舒服，他開始只是想吃點豆腐，再調戲調戲莫白，卻沒有想到尾巴一纏上就停不下來了，其實他自己也忍得很辛苦……

只是現在才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莫白也不是純潔到什麼都不懂，猶豫了半天之後終於做出了決定。

“……我幫你吧。”莫白一狠心說了出來。

“嗯？”蛇妖正被身上的燥熱弄得不舒服，突然聽見了莫白的話沒有反應過來。

莫白被蛇妖茫然的眼神看得想笑，心中的緊張也不剩下多少了，於是他伸出了手，幫助蛇妖解決了問題。

蛇妖瞪大了眼睛，還可以這樣？

禮尚往來，結束之後，他也用同樣的手段幫助了莫白。其實他更偏向於用尾巴。

上岸之後，莫白有些脫力，好在他在靈氣的滋養下體力變好了不少，不然可能連手都抬不起來了。

蛇妖心滿意足，臉上的得意怎麼都掩飾不住，佔了便宜之後也沒有再考慮大妖的面子，而是討好地湊過去給莫白揉手了。

莫白嘆了口氣，早知道他就不這麼主動了。他到底是腦子抽成什麼樣了才會覺得莫十可憐？

當天晚上蛇妖興奮得沒有睡著，滿腦子都在回想和莫白互相幫助時候的情景。傳承記憶中有交、配的方法，他也是在莫白對他做了那種事情之後才知道其實用手也是可以解決的。

那麼他是為什麼忍那麼久的？

蛇妖突然不覺得自己佔便宜了，他簡直就傻透了。

看來，他需要學習的地方還有很多，人類中真的有不少好東西……

“莫十？你還沒有睡覺嗎？”莫白被蛇妖翻來覆去弄出來的動靜吵醒，費力地睜開眼問道。

他只是隨口一問，也是提醒莫十安靜一點，卻沒有想到莫十會直接說道：“莫白，我們再來一次吧，我睡不著。”

白天痠痛的感覺已經在記憶中留下了，莫白也不想自討苦吃，況且，他是真的沒有精力了，於是狠心拒絕道：“不行，我很困了……”

“那好吧。”蛇妖在他眼睛上親了一口，眼神深情，“你睡覺吧。”

莫白很是感動，放心地閉上了眼睛，卻在即將睡著的時候感覺自己的手被握住了。他也沒有在意，因為莫十本來就喜歡摸著他睡覺。

可是在手接觸到一個滾燙的東西時他立刻驚醒了，驚訝地問道，“你在做什麼？”

此時蛇妖非常懊惱，要是他剛剛再忍忍就好了，都怪他的身體不爭氣！不對，都怪莫白太誘惑了！

不過，已經被抓包了，他也沒有掩飾的意思，而是大大方方地安慰道：“乖，你繼續睡覺吧，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莫白被他的不要臉氣笑了。什麼叫自己來？自己來需要用到他的手？於是他淡定地把手抽了回去，轉過身去睡覺了，“嗯，大妖，你自己來吧。”

蛇妖：“……”

怕莫白生氣，蛇妖到底沒有敢做什麼。

又過了幾天，蛇妖帶著莫白幾乎要將周圍的地方都逛遍了。因為這裡沒有了妖怪居住，所以蛇妖把周圍都當成了自己的地盤，他也因此有了底氣。

雖然沒有靈氣的地方只是廢地，白送都不會有妖怪會想要。

一人一妖把這裡當成旅遊的地方，不過看見滿眼都是山，莫白好奇地問了一句，“大妖，妖界有海嗎？”

蛇妖也沒有見過妖界的海，不過傳承記憶中有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