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代兵的素質差了,想不到後來一看,一代比一代熊啊。
入連儀式那天,我們班來了四個新兵:賴林,萬小白,方軍,鄭立河。
第一天出操,老兵都皺了皺頭,一班的戰鬥力在演習以後在全連那算是無可挑戰的了。現在這四個新兵跑了五公里就跑不動了,這也是新兵連的標準是五公里,鐵一連的標準是十公里,這是有差距的。未了,老象的手段開始又用上了,現在我和伍大良成了幫兇了。而趙小良的事蹟成了教育典範,當然在全團都是個典範,所以這小子走到哪兒新兵都帶一種崇拜的眼神。
這幾天我的伙食很不錯;在二連和四連晃悠了一下;每到吃飯時;碗裡的紅燒肉都比連長們還多。
這天天氣不錯;太陽照在人身上暖暖的。我站在六連的靶場上;得意洋洋的看著兵們打靶;不時去糾正一下。那感覺和林沖當年當八十萬禁軍總教頭一個操行。我開始懷念槍神了,如果不是他的話,說不定也沒有今天了。有句話說什麼叫什麼,什麼就到。正當我在懷念槍神,團頭的那輛小吉普過來了,槍神也跟著下來了。
“我聽說你們梁連說這幾天你的伙食都比他好多了,是不是啊?”團頭看著問。
“報告團長,鐵一連一排一班士兵袁沐正在指導射擊,請首長指示。”
“行了,行了。今天我和你師公也是路過這裡,順便看看。”
槍神現在再也不對著我板著個臉孔了,我看他笑了笑,現在槍神成了我師公了。槍神向我點了點頭。
那一天,我很高興,以前的苦和累換來今天,值了。
回到鐵一連後,老象接到上級命令去教導隊學習,這就意味著老象回來了,最差也是個排長的幹活,而羅班副被調到連裡任文書了。一班的班長和班副一下子空了出來。我回來後,就掛了個班長,連代理也都免了。而郎今成了我的副班長。老象走的時候,和我在軍人服務社的門口談了個晚上,交待了班裡事情,順便教了我幾招帶兵的絕活。當然他那絕活我總結了不外乎是四個字:嚴,慈,法,正。
這嚴嘛,就是說不僅要對自已的軍事技能各項要求嚴格,而且以身作則對兵們作出表率。而慈麼,就是說嚴了以後給他們一點仁慈,大棒加溫言可是千古不變的真理,法麼,軍隊裡的那一套要遵守的一定就要遵守,犯了錯該怎麼就要怎麼,覺不一點不放過。最後,就正了,這個更好說,就是一個班的人,無論什麼事都要公正,不要護私;一碗水要端平。
老象去了教導隊,我就帶著他的四字真言上任了。
剛開始幾天還有點不習慣;以前和兵們在一起開開玩笑;吹吹牛皮;說說關於上面的人的私房話。突然一下子當了班長;感覺都有點怪怪的。但還好,一班的人都是很熟悉,所以在管理上也是沒有什麼問題。
當了班長煩啊,大事小事都要操心,特別是軍事訓練這一塊,老象走的時候,一班可是牛皮哄哄的啊,可不能在我的手上就斷送了啊。沒辦法啊,四個新兵不行,當班長的也得陪著練,然後,把自已的絕活使出來。當然,能不能學會就看他們了。部隊的老兵們差不多都有自已的絕活,但是一般在傳授時都會保留一點,這個為什麼嘛?飽了徒弟,餓死師父的道理我想中國人都是懂得起的。我一直敬重老象和槍神的是,他們從來沒有想過為自已保留過一手,他們會的全都使出我看了。有什麼師父就有什麼徒弟,我也不沒有那麼小氣,如果新兵們能學會,更好不過了。
雖然事多了一點,但是最爽的就是王東那廝現在見到我再不敢在我面前洋洋得意了,副廠長能與正班的比麼?
這天我帶隊回來後,看見操場上有一輛高機動越野車,新兵們看了倒是很新奇,我一看就知道是那斯了。
看見陳緒量向我招了招手,我讓郎今帶隊回去,我過了去。
“不錯啊,現在當班長了。”
還沒有敬禮時,陳緒量就笑著說。
“首長,有事麼?”
“今天,天氣不錯,我到你們連長這裡來了一下。順便想看看你。”
我心裡犯嘀了,那話怎麼說來著,好事不上門,壞事天天轉。這丫的找我也沒有什麼好事。
“我想問你一句話,你要老實回答我。”
我想了想:“是。”
“你覺得T5怎麼樣?”
T5怎麼樣?演習後,連隊裡專門組織了一次一研討會。無論是單兵素質還是裝備水平,鐵一連雖然在一團算個號,但和T5比起算是幼兒園和清華大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