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事情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
嚴正榮的言詞之間,似乎全是心疼和難受,還有對往事的追憶。
他這個樣子,佔色只能說,這人真老成了精怪,表演得跟真的一樣。
不鹹不淡地笑了下,她不再回答。
“餓了嗎?”權少皇替她攏了一下肩膀上的外套,又親暱地握住她的手來,語氣溫柔地問,“要不要吃點兒?”
“沒事。不餓。”佔色笑。
“嗯,再等一會兒,我和嚴叔敘敘舊,咱們就回。”
權少皇順著她的頭髮,溫聲笑著,絲毫沒有做人家俘虜的自覺性。讓佔色更加奇怪的是,就連嚴正榮的樣子,也搞得真就像在敘舊一樣,還配合著他的話點了點頭,差人給各家面前都斟滿了酒,才舉起杯來提議。
“為了久違的重聚,我們先乾了這一杯。”
除了被反綁了手的權世衡,其他人都站了起來,舉杯示意。
然後,每個人杯子裡的酒都沒有喝,不約而同地倒在了桌子前面,對準中間的祭臺,將酒撒給了上面供奉著的權氏亡靈。
放下酒杯,嚴正榮坐回去,長聲感嘆。
“當年也是在這個地方,我們權氏五術的人,都被人招集在了這裡……對吧,權二爺?”
他後面這句話,問的是權世衡。
權世衡嘴巴動了幾下,一雙眼睛大睜著,不知道是舌頭出了問題,還是嗓子受了損,根本就發不出半句音來,只是一直狠狠地瞪住他,比仇人還要仇人。
看得出來,他在天蠍島上,沒有少受罪,才搞成了如今這副模樣兒……
嚴正榮輕鬆地笑著,面上凹陷下去的肌肉,看著更膈應人了。
“我忘了,你現在只能聽。那麼,你就聽著吧?!”
佔色抿緊了唇,掃了一眼狼狽的權世衡,默默地聽著嚴正榮越來越低沉的聲音。
“老四,你是不是也特想知道,到底為什麼?”
權少皇輕笑,“是。”
嚴正榮尖瘦的下巴揚了揚,突然危險地一眯眼,“其實這一切的因果,歸根到底,只不過是為了一場轟轟烈烈的愛情。有人義無反顧,有人置之死地而後生。說到底。都是為了愛情啊。”
一個瘦若枯骨的老頭兒嘴裡冒出“愛情”來,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