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能讓堂堂大清在我手中走向昌盛。”
鰲拜聽了心中微安,跪在地上,以表示臣服。“既主公有如此籌謀,我鰲拜,願追隨主公,以供驅使。”
嶽樂面露微笑,坦然受對方君臣之禮,隨後才將其攙扶起身。
“嘀,恭喜宿主成功蒐集龍氣,任務完成度20%”。
嶽樂凝神看著頂上雲氣,似蛟非蛟、是蛇非蛇的金黃氣運正在不斷變得增大凝實。
鰲拜與吳三桂一樣,其氣運濃厚非常,得他效忠,氣運自然大增,那麼對於帝位的謀劃,也更是多了幾分把握。
拜了君臣,氣氛稍稍緩解,兩人又聊了一番,嶽樂便讓鰲拜離開。
鰲拜此人不同於其他武夫,確實有勇有謀,有這樣的得力手下的確是幸事;不過若是無法鎮壓住他,那麼幸事也會變成不幸。
微風帶著夏夜的清涼入窗,嶽樂凝目眺望夜幕的繁星,南方的紫色帝星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顆新耀目的星辰。
而北方那顆代表順治的紅色帝星,此刻的光芒竟是暗淡無光,紫微星反而光芒大盛。
嶽樂眯眼,如今,福臨的壽命衰落到如此了,竟是提前了三年。
紫禁城,慈寧宮內
莊太后手中緊緊撰著一份信函,莊靜秀美的臉上陰沉一片,她怎麼也沒想到嶽樂竟是會幹出這種謀逆之舉,而先前一系列發生的事如今想來竟如同被一雙無形的手推動般。
一種深深地危機感在心中升起,令莊太后的瞳孔急劇收縮,這種感覺已經好久沒出現了,上一次有這種感覺還是在先帝去世的時候。
那麼這一次又將會是有什麼大事發生呢?
“不好了,太后。”蘇麻拉姑突然闖進房來,從容的臉上帶著少有的慌張。
思緒被打擾,莊太后臉色不愉,斥道:“什麼事如此大呼小叫?”
“太后,皇上,皇上在養心殿突然昏倒了!”
“什麼?”莊太后猛地站起,“走,陪哀家去養心殿。”
莊太后敢到養心殿時,宮內的老太醫也已經來了,正在為皇帝診脈。
莊太后坐在床頭,看著兒子沒有一絲血色的臉,心中一痛:“張太醫,情況如何了,皇上為什麼會突然昏倒?”
“這。。。。。” ;張太醫來回把脈,臉色越來越凝重,大滴冷汗隨著額頭滑落;吶吶不敢開口。
莊太后見了心中一驚,掃了一眼房內,吩咐道:“你們都下去吧!”
待殿內沒有的其他人,莊太后才又開口:“張太醫,如今無人,皇上到底如何,你必須給哀家如實道來!”
張太醫聞言,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聲音顫抖:“皇太后,皇上體內生機斷絕,恐怕活不過半年了!”
此話一出,殿內的空氣似乎凝結,莊太后如遭雷擊,整個人變得堅硬,許久後才緩過氣,沉聲問道:“到底怎麼回事?皇上怎麼可能會活不過半年了?”
“回太后,皇上這幾年來龍體不知為何越來越差,時常出現力不從心的現象,竟是不是為何身體機內開始快速衰落。只是為何如此,臣等也是無法得知。”
鋒利的目光狠狠掃著跪在地上的太醫,莊太后氣極而笑:“既然如此,還要你們何用,皇上的龍體出現狀況,你不告知哀家。怎麼如今皇上出事了,你以為你還能活嗎?”
“皇額娘。你不用怪罪張太醫,是兒臣讓他這麼做的。”就在此時,福臨醒過來了,躺在床上,用力地睜開眼睛,含糊不清地說著。
莊太后見他吃力掙扎,連忙心疼的上前將他扶起,福臨虛弱一笑:“皇額娘,您讓太你下去吧,我有些話要和您說。”
“好。”莊太后眼角溼潤,揮手讓張太醫離開。
“額娘,三四年前,我就隱隱覺得身體不對了。這次我突然暈倒,我心裡知道,可能我活不了多久了。太醫的封口令是我下的,您不要怪罪與他。”
聽到福臨再次稱呼她‘額娘’,莊太后終是落淚:“傻孩子,那你也不能不告訴額娘啊。”
“ ;一來,這樣的病症,忽如其來,太醫也是找不到頭緒,我只是隱隱感覺到自己越來越虛弱。二來,我也是不想讓額娘擔心。”
莊太后哽咽:“福臨,額娘會給你全國的名醫,你一定會沒事的。”
“沒有的,額娘。”福臨虛弱擺手:“ ;只是我還有一個心願,希望您能答應。”
“您能讓堂兄回京嗎?我想再見見堂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