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待你們心志堅定些,再來試十六天魔法。”
被方大首席這麼一說,剛爬下床來的蘇小小嚇得花容變色,連柳如是也是面如土色,剛才小小考驗一番,已經很是不堪之景了,這十六天魔法要施於己身,那會是什麼可怕光景,兩丫頭面色慘淡。
方大首席冷聲道,“修大道者,一切可拋,親情友誼,恩愛情仇,皆得棄之如土,揮劍皆斬,你們要是連小小十六天魔法都度不過,還能修什麼仙,成什麼道呢,還是回紅塵輾轉,百年過後再入輪迴便了。”
噗通,噗通,兩個丫頭跪下了,磕頭如搗蒜,清淚滾滾,哽咽著求道,“奴婢一定會過得這十六天魔法的,仙師不可拋下我們,俗世泥塵,奴婢是不想再染了,仙師,仙師……”
啊,稍微一嚇,就成這樣子了,過了,過了,好感度才八十,這要一嚇把好感度嚇沒了可不行。方大首席緩了緩聲音,“休息去吧,我一向仁慈,若你們還有一絲可造就的話,就不會拋下你們不管。”
兩個丫頭聽了才放了點心,滿臉淚痕的站了起來,朝吳池行了禮,可卻沒退出去,吳池奇道,“你二人怎麼還不回房?”
柳如是低聲道,“奴婢們被袱就在這裡,仙主卻讓奴婢去哪裡呢?”
方大首席低頭一看,可不是麼,兩個被袱就在自己床腳邊。方大仙師轉了轉眼珠子,咳了一聲,“那你二人就在此房休憩吧。睡前要明空心神,不得胡思亂想,如此才可調理好體內氣機。”
兩個丫頭感激的應了。吳池不再理會她們,自己出了房間,他還有監工工作,進屋休息一下可以,但要整晚躲房間裡,跟兩丫頭玩修道遊戲就不行了,外面幾個傢伙恐怕會衝進來把他揪出去。
落花、流水四處巡遊,七步成屍端著酒壺,空中飲酒,成了酒劍仙,方大首席劍光一起,加入了他們的隊伍。監工就是監視,監視苦力幹活,三個洞挖了不淺,到得四十丈後,基本能在土層裡挖出不少裝備。
以前界陵鎮玩家是單人挖洞,各顧各的,這洞就挖不深,一般十丈已是極限,所以十丈上的裝備已經被挖光了,十丈以下沒有能力挖,這些菜鳥就以為橋山土層裡沒有法寶,其實好東西就在深處。
不過由於方大首席的到來,這些菜鳥就沒有機會了,就算現在想到這一點,也不能完全拿去自己用,只有一半的份額。
夜晚,工程隊百里主管是值班的,他只負責白日的工作,沒了一個監管人員,探寶小隊成員就得多幹活。這監工工作是很無聊的,無非是就飛到地洞上空,看那些苦力有沒有挖出法寶,有沒有自己吞了。
夜風習習,明月當空,方大首席凌空盤旋,劍光穿過月光,遠遠望去,倒好像是從月亮裡飛出來似的,亦是橋山春夜一景。月色如綢,劍光如霧,交織一片,若不是地面挖洞的苦力煞風景,倒真是副月夜春景圖。
七步成屍頭顱仰起,把酒壺拿得高高的,清洌的酒液垂空如練,劃了一道優美的弧線,貫入他的咽喉。他喝了酒,就吟詩,“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飲,影徒隨我身……”
旁側的落花、流水、吳池一起嗤鼻,這酒鬼還以為自己是詩人了,流水道,“七步啊,你有酒杯麼,這裡有花麼,我們三人在這裡,加你就是四人,下面還有一大群苦力,你的算術水平跟三歲小孩一般。”
方大首席道,“七步,吟詩要應景,你別亂拿一首來湊數,你這樣,是會讓人笑掉大牙的。花不花,酒壺或酒杯,都沒關係,但青蓮居士這首,是傷情感懷之曲,我們探寶挖裝備,這是大喜事,你卻有什麼傷了。”
七步成屍大怒,“老子另有傷心事不成麼。哪得你們來多嘴多舌的,給我一邊去,格老子的,流水,你也是個文盲,還來指教我,搞笑呢。淫歌,你閒得沒事,就進屋逗你丫鬟去,別跟我扯談,壞我心情。”
三人嘻嘻哈哈的飛得遠一點,這工作實在無聊啊,找個樂子玩。那邊的七步成屍換了一首,卻是將進酒,“將進酒,杯莫停。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鐘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復醒。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平心而論,七步成屍這首詩吟得不錯,歌聲豪邁,頗有氣勢,為了更形象點,七步同學把頭髮散了下來,劍光如虹,一人狂歌,倒是有些狂放不羈的味道。
落花、流水、吳池一旁評點,一個道,“小丫的這首吟得不錯,打個七十分。”另一個道,“那酒壺太小,再說他不請我們喝,該扣十分,定個六十分好了。再一個道,“狗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