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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又再次的和你吵架了,彼此都沉默著,一句話都沒有說。這是第五次同桌,也是最後一次同桌。

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是在高二,第一次聽你唱歌的時候是在高三元旦。最後一次見你的時候是在畢業的那天中午,最後一次聽你唱歌是在最後一次同桌的時候。

……

百里浪濤回憶著一點又一滴,不知道是在什麼時候,淚水再次的打溼了眼角,忍不住的流淌著。滴落在桌子上,一滴又一滴。

在月光下,淚水在閃著晶瑩色的光,一閃一閃。

百里浪濤每一次流淚的時候,總是任由著它們流去,從不去用手輕輕的擦掉。既然流淚了,就讓它們流吧。或許,多流一點眼淚,感覺會好一點,心裡也會好一點吧。

在昏黃色的燈光下,看著你的影子也是那麼的不清晰。拿著這張相片,有些話想對你說,但是你卻聽不見了,不在身邊了。

沒有想過隔了一年的距離後,對你的感覺還是沒有減少過,甚至有時候,越來越深了。百里浪濤知道自己病了,而這個時候百里浪濤也知道自己只有用這個方法才可以減輕心底的疼痛。

有一種痛,撕心裂肺;有一種疼,歇斯底里……

百里浪濤沒有給歐陽筱敏打電話,如果彼此都是在學校,那麼百里浪濤或許會打一個電話給她的。但是,現在不是在學校,而彼此都是在家裡。

百里浪濤在手機上不知道是看過了多少次歐陽筱敏的電話了,但是卻沒有一次撥出去。雖然看著電話號碼會有一些難耐,但卻還是忍住了。

一首又一首的歌聲,單曲迴圈了很多遍。伴隨著音符的,是一滴又一滴在夜晚裡哭泣的眼淚。

可能最近這一陣子是腦袋被水浸泡了,不然怎麼會每一天都有著淚水從眼角里流出來呢?

又有一天,百里浪濤再次的夢見了歐陽筱敏。凌晨三四點,百里浪濤在空間裡寫了一句話:因為夢見你離開,我從哭泣中醒來。

那天黃昏夕陽下,百里浪濤看著手機上的電話號碼,給歐陽筱敏打了一個電話。“嘟嘟”的響了幾聲後,接通了。

“喂。”

“你最近還好嗎?”

“挺好的,我在武漢上班,沒有回家。”百里浪濤聽著,一時間不知道說一點什麼了。一個女生在外面上班,而一個男生卻還待在家裡。

“那工作累嗎?”

“還好,不怎麼累,就是有一點不習慣。”

“你沒有回家嗎?”

“沒有,放假了就留在武漢了,家裡也沒有一個人,回去也就只有自己一個人。”

“照顧好自己。”

“嗯,我知道的。我問你一句,你寫的那一句話是什麼意思?”

“沒有什麼意思。”

“謝謝你!”

……

說了幾分鐘後,就掛掉了電話。有些事不用去問,埋在時間的長河裡更好;有些話不用去說,放在心裡彼此都知道。百里浪濤把手機放在桌子上,又一個人,安靜的看著窗外的藍天白雲,痴痴的發呆……

寫下的字跡,被百里浪濤撕成了粉碎,在空中飄揚著,不知道會飛到哪裡。

一片隨風飄落的葉子,流浪是它的生活……

作者有話要說:

☆、三八

暑期,一個人的時間太難熬了,而一群人的時間卻又太短了。

夜晚,百里浪濤站在陽臺上,給諸葛晶打著電話。

“晶晶,你明天有時間嗎?”

“怎麼了,你有什麼事嗎?”

“把你的畢業證還給你,還有就是想見你。”

“嗯,我看一看明天有沒有時間吧。”

“我們明天見。”

“還有誰啊?”

“還有司馬誠。”

幾句話後,掛掉了電話,然後又給司馬誠打著電話。

“老誠,明天有時間老車站見。”

“怎麼?你有什麼活動,還是你準備著相親?”

“相親是不是有點早啊,我可沒有那種閒工夫。不過,你要是去相親,我還是挺有時間的。”

“你等到哈,我想了一下,那個時間估計在猴年馬月了。”

“那不是沒有戲了!”

“要不你給我介紹一個?”

“我給你介紹兩個,你看行不行?”

“這樣更好啊,我不介意的。”

“有一個沒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