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多是抱著合作的態度。一直保持著距離,突然如此衝動到不計後果,不過是為了能夠跑來道修大陸與自己相聚。
想到此,紅箋似笑還嗔:“你就不為自己考慮一下麼?”
石清響失笑,隨手在兩人周圍撐了個結界,湊過去親了親她,四唇交接之際,趁機舔舐了下,口中含糊道:“考慮什麼。我家夫人都是化神了,為夫日後還不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操那心幹嘛,全靠你養我就好了。”
紅箋嘻嘻一笑,石清響這個樣子叫她心中柔軟得快要融化成水,她手慢慢向上,撫摸著石清響的肩膀,曾經在這裡壓著千斤重擔。他獨自抗了多少年,殫精竭慮。如今終於可以卸下來歇歇了。
“好啊,我來養你,保證養得白白胖胖。”
魔魂沒有就沒有了吧,石清響本就是化神重生,修煉之路無比順暢全無瓶頸,不借助外力,靠自己本事真正修個化神又有多難?
自己手裡的《大難經》齊全了,又有自性部的功法,紅箋此時化神境界雖未及穩固,但眼光已非之前可比,一下子就想到自性部功法對石清響甚是重要,可以真正從根源上解決他道魔同修的難題。
她這裡閃過許多計劃打算,石清響憋著笑道:“一言為定。怎麼養,快點兒,我等不及了,是雙修麼?”說話間低頭深深吻住了紅箋。
殷正真等人體諒紅箋和石清響小別勝新婚,已經給了他倆好半天時間互訴別情,殷正真連對著陳載之和夏不降這兩個道修後輩無話可說大眼瞪小眼都忍了。
眼前的道修大陸環境氣候看上去與魔域都有很大不同,而他又從未來過道修大陸,等了又等,心癢難熬,叫道:“方宗主,你也晉階化神了,這邊還有什麼安排?什麼時候回去,鬼怪深淵已經快將整個夜叉澤吞沒了。”
紅箋聞言皺了皺眉,石清響安慰她道:“別擔心,無名天道宗已經全部遷出來了,夜叉澤只留了咱們幾家打探訊息的人,往外方圓近千里都沒有人煙。”
“這樣啊……你估計還能撐多久?”
談及正事,石清響撤掉結界,請殷正真過來,道:“看樣子數十年之內不會有大的異變。殷宗主和我一起過來的好處就是他真身在那邊,一旦有變,咱們能及時得到訊息。”
紅箋默默在心中以《大難經》算了算,涉及整個魔域和鬼怪深淵的未來主要有幾種可能,但這些可能一旦牽扯到她自己就會變得一片模糊,怪不得季氏先祖未能提前知曉自己的死期,《大難經》算不到自己這種說法是真的。
拋開這點,紅箋到是能預見到不少東西。
她沒有同在場的人說這些,順著石清響的話道:“既然這樣,我需要先閉關穩定一下境界,趁這段時間,大家再準備準備,提升一下修為,殷宗主有什麼想法?”
殷正真聳了下肩:“沒想法,那行吧,你們忙著,我自己隨便轉轉。”
陳載之嚇了一跳,他哪能放任魔修化神隨便亂跑,連忙道:“殷宗主遠來是客,又正好趕上我們這邊師姐帶頭除掉了季有云,反正是要再聚一聚,商量一下後續的事,不如屆時殷宗主也一起,大家也好認識一下。”
雖然只是個化神分身,但也說不定是來打前站的,陳載之有些頭疼。
他望向紅箋,提議道:“師姐,咱們先回丹崖吧。”先回去,樂宗主和師伯他們應該也已經到了,一來紅箋晉階化神,大家免不了要恭賀,湊到一起順便把季有云後續的事處理乾淨,再者,正好叫師姐說說天幕那邊到底出了什麼事,需要他們大家如何支援。
紅箋猶豫了一下,卻道:“丹崖我先不回去了吧,回頭叫夏不降去把榮前輩接回來。”夏不降一直在旁欲言又止插不上話,聞言立刻應了聲“好”。
紅箋徵詢地望了石清響一眼,又向陳載之道:“接下來我們夫妻二人要閉關一段時間,幫我和樂宗主以及諸位前輩說一聲,就不過去和大家打招呼了。至於殷宗主,他是我倆的朋友,過來道修大陸也是為我們來的,幫我和大家說一聲吧,他的化神分身雖然會在這邊呆上不短的時間,但會注意,不給大家帶來困擾,我會找個人陪著他,不過師弟你知道,無名天道宗的人就算是夏不降也久不在大陸行走了,你也可以打發個人過來陪著。”
殷正真氣結:“幹什麼,這就給我都安排好了是吧?”紅箋沒有理會他,道魔勢同水火,道修大陸這邊長久以來談魔色變,殷正真又是個不好控制的神經病,必須看死他,不能任他為所欲為。
她就掐準了,殷正真對魔域有著很深的感情,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