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爐鼎自然是女修,可對你邊上這位元嬰前輩來說,這爐鼎卻需是男人,好爐鼎難尋,並不是修為越高越好。”
“我們兩個一起修煉不是正好,還找什麼找?”石清響話中透著理所當然。
那賊人“呵呵”笑了兩聲,頗有些陰陽怪氣:“這秘法可是給你們了,你們慢慢研究,想怎麼練就怎麼練,在下就告辭了。”
紅箋出聲制止:“慢著,這條件是你自己開的,我可沒有答應。”
那賊人聲音瞬間陰沉下來:“什麼意思,拿了東西還想要殺我滅口?”
石清響聞言臉上登時樂開了花,紅箋一見這表情就知他接下來開口準沒好話,悄悄拉了他一把,沉聲道:“我們此來是受了白原城修士所託,不可能空手回去叫人看笑話。你把從白原城劫來的女修全都交出來,剩下的不是不可以商量。”
那賊人疑道:“當真?”
紅箋冷笑:“看在那秘法的份上本想放你條生路,也罷,你既然不相信,咱們大可試試,看我能不能將你連那些女修一齊留下來。”
紅箋擺出一拍兩散說翻臉就要翻臉的架勢,將那賊人唬得到真有些半信半疑。
停了一停他開口試探:“那些女修本身修為低身體弱,不堪採補,已經死得差不多了,活著的只有七八個,給你到是沒什麼,你保證這樣便放我離開?”
紅箋失聲道:“七八個?”她心驟然緊縮成一團,幾乎要控制不住聲音中的殺意:“這些年白原城被你捉來的女修怕不下百人了吧,怎麼只剩了這麼幾個?”
那賊人乾笑道:“我怎麼知道有朝一日前輩會來向我要人?這一個多月折損的人是多了些,實不相瞞就剩下這幾個,也都不怎麼撐得住了,若是前輩晚來幾天,連這幾個也沒有。咱們這些人得老天爺偏愛,能站在眾生之上,幹嘛不好好享受呢,所以這些女修有那膽敢不識抬舉的我便施以懲戒,有要死要活的,我少不得成全了她。”
這個畜生!紅箋聞言簡直氣炸了肺,可為了救人,不得不耐著性子繼續與他虛與委蛇。
“那你還在這裡說什麼廢話,趕緊將人都交出來吧。就這八個人,晚了再有死的,我定不會饒過你!”
紅箋這番話說得聲色俱厲,那賊人卻偏偏吃這一套,真要堂堂元嬰到這時候還好說話得很,那真要將他嚇得改主意了。
“前輩休要氣惱,咱們一言為定,我這就去提人。”
紅箋有些意外:“怎麼那些女修此時沒有與你在一起?”
那賊人露出幾分得意來:“看來前輩尚不知道,我此刻藏身的法寶叫做‘陰陽蠱花鏡’,分為陽鏡和陰鏡,作用大不相同,我用的是陽鏡,只抓了剛才那個小賤人這邊伺候著,陰鏡留在別處,前輩要的人都留在那裡了。”
只聽法寶名叫“陰陽蠱花鏡”,紅箋便知道這賊人果然是與“陰陽宗”有著莫大關係,但她沒有多問,就連石清響幾次要開口,都被她暗中阻住。
先把人救出來要緊。
更何況她已經想好了下一步怎麼炮製這該死的狗賊,只等他自己將脖子洗乾淨送過來。
那道修藉助‘陰陽蠱花鏡’在地底小心翼翼穿行,紅箋沒有動手攔他,卻駕著飛行法寶在天上一路尾隨。那人走了不短一段路,才死了心,相信對方一行真有辦法揪住他不放,既然如此,不如老實認個輸,將人交給她帶走拉倒。
一旦想通,他也就光棍起來,不再帶著紅箋兜圈子,改變了方向,徑自奔著他放置另一半法寶的地方而去。
“陰陽蠱花鏡”的陰鏡被放置在一處不起眼的山口,距離紅箋昨天夜裡掘地三尺的地方往西只有百餘里。離得近了兩半法寶相互間有所感應,那道修放鬆了對陽鏡的控制,從土裡攸地不見,跟著出現在一處山谷裡。
過了一陣,他透過寶鏡發現那元嬰的飛行法寶距離山谷越來越近,最終停在谷口前不走了,不由罵了一聲。
對方守著谷口不走了,這是在等著自己送人出去,倒黴招惹了元嬰,他憋屈了大半個晚上,罵也只敢在心裡罵,這會兒終於可以痛快痛快了,可罵完了,他卻還是得老老實實將活著的女修交出去。
被他掠來的女修還有氣的真就是八個,當時他怕報得少了脫不了身,沒敢在這上面隱瞞。
何況這些女修最高不過築基,就算不交出去,用不了兩天,也會被他變著花樣全都折磨死。就不採補,看著那些姑娘像花兒凋謝一樣死在他面前,他就會心情舒暢好久,這種隱秘的感覺,這幾個月越發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