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且還這麼快找上門來。
紅箋派去的金丹修士因為大家都是原住民,對他們很客氣。山民這邊聽說了無名天道宗的情況十分想要投靠,便由兩位首領先到夜叉澤來看看。
那金丹道修這時候才發現山民們大多因為天生五行均衡,長不出靈根來,導致無法修煉,向紅箋回報時有些忐忑。
紅箋卻沒怎麼在意。這些人身體強健彪悍,輔以丹藥,很有可能在苦修上另闢蹊徑,而且沒靈根對她而言也不是大問題,真有必要,她可以施展“萬化生滅功”幫他們造出來。
紅箋叫兩個金丹自去處理這些事情,眼下她所有的精力都放在石清響魂魄在天魔宗這件事上。
她和石清響商量:“‘天魔祭’很快就到了。咱們的時間不多,不如試試那魔魂,看它如何在這夜叉澤裡修煉,咱們幫著它變強,下次對上藍絳河,也能撐得久些。”不到萬不得已。她本不會做這種決定。
石清響對紅箋向來是言聽計從,紅箋說如何他便如何,這會兒也是一樣,這趟天魔宗之行,他除了變得有些沉默。與以往沒什麼不同。
除此還有一件事,那就是儘快找到天魔宗化神厲名。紅箋分身乏術,這件事她打算交給姜夕月去辦。
“各大宗的情況你最熟悉,別怕,只是去探聽一下訊息。那藍絳河現在應該抽不出空專門對付你,實在擔心,你就把飛馬留在宗門,再摘了你那面具,我也可以教你個法門叫旁人認不出你來。”
“哈哈,大爺橫行魔域這麼多年,還不知道怕字怎麼寫呢,到是師父,你就那麼相信我,不怕我就此一去不回嗎?”姜夕月聽紅箋這麼安排,是真有些好奇。由始至終,他對紅箋這師父和無名天道宗都沒什麼感情,相信紅箋也應該感覺得到。
紅箋沒有計較這小子又在自己面前口稱大爺,聞言將他上下打量了兩眼,篤定地笑了笑:“你不會。”
姜夕月並不知道由於《大難經》他在紅箋面前幾乎就是透明的,雖然覺著對方這種古怪的信任來得有些莫名,不過還是頗受感動,笑道:“那可不一定,殷宗主對我也不錯,宗門裡法寶丹藥隨便拿,比師父你大方多了。”
他所說的殷宗主是地魔宗宗主殷正真,也是一位化神初期的強者。
紅箋笑笑,沒有趕著承諾,姜夕月有些洩氣,道:“算了,你那什麼法門,教我吧。”說是不怕藍絳河報復,其實他確實是有些外強中乾,心裡發虛。
紅箋便將“生命假面”傳授給了姜夕月,並沒有多提這功法的來處,也沒有細說這個連化神都能矇蔽的功法是何等了不起。
姜夕月是元嬰,本身修為不弱,功法優劣他自己便能體會,姜夕月學了“生命假面”,臉上神色正經了不少,同紅箋、石清響和寶寶獸都告了別,這才獨自離去,走時即沒摘了面具,也沒有把飛馬留下。
“這小子,死要面子活受罪。”紅箋評價完姜夕月,搖了搖頭,將注意力放在了“天魔聖足”上。
因為猜測石清響的魂魄藏身於“天魔聖手”,紅箋很想好好了解一下這些天魔宗供奉的所謂“聖魂”是怎麼回事,由自己接觸的這一條就可以看出,它們其實有自己的思維想法,但想與它們溝通很難,連《大難經》都不行,只能是魔文、魔血與“大天魔三目離魂經”。
而眼下,這條魔魂捨棄“陰陽蠱花鏡”跑到了“天魔聖足”裡,雙方就更是難以溝通了。
紅箋在內門弟子中找到秦灼,把她叫過來,秦灼滿身泥水,連漂亮的臉蛋都未能倖免,但她精神很旺盛,沒有絲毫疲態,紅箋知道這是得益於自己所煉的丹藥,估計著照此下去,不用三年,這群內門弟子都能達到“不疲”境,而他們的修為也能跟著水漲船高。
紅箋沒有問她修煉的事,吩咐她快去找族長爺爺要張夜叉澤的完整地圖來。
秦灼俏皮地吐了吐舌頭,又偷偷望了石清響一眼,笑道:“宗主,您這是準備要去對付那些鬼怪了?”
紅箋點了點頭:“快去吧。”
秦灼領命而去,很快帶回來一塊玉簡,夜叉澤的詳細情況盡皆記錄在玉簡中,為這個,他們數十代人付出了巨大代價。不過現在原住民們已同紅箋的無名天道宗息息相關,紅箋要看,他們自不會捨不得拿出來。
紅箋神識一掃,便將裡面的地圖以及說明都記不來,將玉簡還給秦灼,秦灼站著沒走,目光亮閃閃的,紅箋笑了,道:“這回不能帶著你們。去吧,好好修煉。”
秦灼其實已經猜到是這麼個結果,不過抱著一線希望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