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必要拆穿這個計謀,這樣處心積慮的想嫁入她們家,動機肯定不純。
而花梨還是覺得右眼皮跳得厲害,有些不放心的對著花木說道“張嬸我想麻煩你一個事情,你現在能不能趕著馬車去我舅舅家,把我舅舅還有外婆接過來。”
花梨覺得還是保險一點好,鍾氏那個人可不像花錢氏那樣沒有腦袋的。
鍾氏精於算計,而且人也精明,但從這一次花二郎受傷,花大郎入獄的事情就能看出來。
花三郎一家人可是在家躲了很久都沒有出來的,花二郎還有花大郎兩家人都不得罪。
張嬸自然是答應的,沒有絲毫猶豫,花木從門背後取出鞭子然後把馬從馬棚裡面拉出來,套上車架,便開啟了院門。
這邊張嬸坐上馬車走了出去。
花木這才關上院子。跟花梨想著對策。
這樣的事情莫過於飛來橫禍,花木心裡很擔心,倒是花梨淡定了起來。
“哥哥你聽好了,那個錢袋的事情,你堅決不要承認是你的,你就說你從來都沒有這樣的錢袋。”
花梨說完。花木也知道這一次的失態嚴重,不是小事情,若是真的被鍾氏她們得逞,那他就真的要娶鍾家的那個女子了。
那個鍾家的鐘無心花木可是見過的,長得不好看不說,脾氣還火爆得很。小時候每次來鍾氏的家裡,那個鍾無心都會欺負花梨還有花家其他的孩子。
那個時候的花木就極其的厭煩鍾無心。何況現在她們鍾家人還要做這樣的事情。
堅定的點點頭花木說道“妹妹放心,這個事情我知道中間的重要性,你放心好了我不會承認的。”
兩兄妹還沒有說上幾句話,院門外面便鬧哄哄的,花木家的院門被拍得“咚咚”直響。
中間還伴隨著鍾建安的喊門聲。
花梨對著花木一笑,說道“我去開門。你去廚房假裝做飯我們都當做不知道這件事情發生。”
花木點頭,直接去了廚房,
這邊的花梨。直接上前把門開啟了一條縫,並未把門全部都開啟。
“你們有什麼事情嗎?”花梨看著鍾氏的哥哥鍾建安,也看了一眼站在一旁低頭落淚的一個有點眼熟的****。
而鍾建安這樣大的動靜,村裡人好多都圍在花梨的院子附近,看著熱鬧。
鍾建安一看開門的是花梨,上下打量了一番。
花梨以前的確不耐看,整個人瘦得像根幹豇豆一般,頭髮還黃黃的,這才過了半年多的時間,鍾建安覺得眼前的花梨完全變了樣子,越來越美不說,還越來越耐看,鍾建安有些驚訝。
“你是梨丫頭吧。”鍾建安口氣有些高傲的問道。
花梨最見不慣這樣趾高氣昂的人,白了鍾建安一眼,淡淡的說道“有事說事,還有別在我家門口哭哭啼啼的,別人聽著還以為我家裡有喪事要做。”
鍾建安沒有想到自己才一開口說話,就被花梨這樣嗆聲,並且還這樣說,心裡有些氣惱“你個丫頭到底會不會說話,怎麼說我也是你長輩。”
花梨有些厭煩,看了一眼鍾建安,還有站在鍾建安旁邊的花鐘氏。
“有事說事,你帶著這麼多人拍我家的門,肯定是有什麼大事,你還是直接說吧,我還沒吃午飯。”
花梨有些不耐煩,不知道為什麼,每一次面對這樣的人,她耐心就明顯的不夠,可能是她天生就不喜歡這些有陰謀的東西吧。
鍾建安見花梨好像是軟硬不吃的主,壓抑住心裡的火氣,冷聲說道“把花木那個兔崽子給我叫出來。”
“別兔崽子兔崽子的叫,我家跟你家可不熟悉,你直接說事情吧,我家的事情都是我做主,我哥哥的事情也是一樣的,跟我說也一樣。”花梨這樣說村裡的人聽著倒是沒有多少感想。
現在花家莊的人都知道花木聽花梨的話,花梨腦袋瓜子也聰明,說話有些時候也在理,至於年紀小什麼的,花家莊的人早就忽略掉這一點了。
聽到花梨這樣說,鍾建安有些不滿,也有些不相信的說道“你做主,你一個姑娘家能做什麼主,快點把你家哥哥給我喊出來。”
看著鍾建安趾高氣昂的樣子,花梨心裡就來氣。
“你是不打算說事情了是不是,那我就不奉陪了,我還沒有吃飯,我哥哥在給我煮飯,沒有時間出來。”花梨說完便準備關門。
鍾建安立馬伸出手撐住門,憤怒的說道“你個死丫頭,知不知道禮貌,好歹我也是你三伯母的哥哥,不說請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