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喃喃說道。
“恩?娘子說什麼?”專心看著自己感興趣的地方,赫連宵還真未挺清楚自家娘子在說什麼。
“沒什麼。”即墨蓮當然不會告訴赫連宵商紂是誰。
一手放在即墨蓮腰上摸索著,赫連宵紅眸一沉,他捏了手下軟軟的觸感,又問了一遍:“娘子說清楚。”
宵雖然看似不經意,實則找到的都是即墨蓮身上最碰不得的地方,她身體一軟,趴在赫連宵懷中,想要躍下赫連宵的懷中,卻發覺那攬著她的手臂堅硬如鐵。
“說不說?”赫連宵的一起依舊漫不經心,似乎並不在意答案。
可下手的動作跟語氣卻是截然相反,是一種不得到答案誓不罷休的姿態。
赫連宵可以不在意周遭有人,可她卻是無法在這麼多人面前跟赫連宵肆無忌憚的打鬧,無奈,即墨蓮只能勉強維持住呼吸,那張清美小臉依舊未散去雲霞。
“好了,好了,我說,宵,你的手拿開。”即墨蓮深吸一口氣,勉強說道。
赫連宵當然也不會真在這麼多人面前表演,他才不願讓這麼多人看娘子這麼美的模樣呢,紅眸閃爍著笑意,赫連宵好整以暇地等著自家娘子的解釋。
“這個商紂呢,就是一個因美色誤國的昏君。”頓了頓,即墨蓮說道:“宵才不會跟商紂一般。”
“若這美色是娘子,我自是願意。”赫連宵卻不跟別人一般咒罵那個坑害百姓的誤國君王,在赫連宵看來,只要物件換做是他家娘子,便是真的商紂又如何?
對赫連宵這種只在乎他家娘子,什麼民生大計,什麼造福人類,那統統是扯淡。
在兩人‘打情罵俏’中,上方絞刑架旁已經恢復正常呼吸的女子跪地,朝即墨蓮所在的方向跪下,重重磕了一個頭。
那一磕算是用了力,女子頭上瞬間紅腫一塊。
那鎮守哪裡想到會發生這一幕,他本以為一切都在預料之中,讓這幾人過來做什麼見證不過是權宜之計,他不過想讓他的民眾認識這幾人,知道這幾人是他這個鎮守重視的人。
而且最讓他驚怕的是明明他用了*草,為何這幾人還有力氣?
難道是*草失去了效用?
不,不可能,鎮守立即否定,他曾試驗過,這草的效用便是一頭牛也抵不住,更何況是人類。
心中安慰自己,鎮守本著臉問赫連宵:“大俠為何要如此做?”
“哼,我們想做便做,難道還要你的允許嗎?”朝北翻著白眼說道。
這鎮守也是個精明之人,知道赫連宵幾人的厲害,他當然不會跟赫連宵幾人正面衝突,遂,鎮守冷著臉問:“如此的話,還請大俠說清楚自己的目的吧。”
在鎮守這麼說的時候,他朝身後之人輕微點了點頭,身後兩人悄然離開。
即墨蓮好笑地掃了眼離開的兩人,實在是無語。
這老頭以為如此他們就不知道了?
既然你這麼多的陰險手段,我就偏偏不讓你如意,若說之前即墨蓮不過一時好玩,而鎮守的小動作卻讓她的玩性更濃了。
看著那還在磕頭的女子,即墨蓮清涼淡漠的聲音在周遭嗡嗡聲中顯得尤為悅耳。
“說吧,你有何冤屈?”
“夫人明察,小女子冤枉!”女子看著即墨蓮,淚如雨下。
“說說吧。”
“小女子根本沒有跟他通女幹,小女子是被強,暴的。”女子紅著臉大聲說道。
雖說被人強,暴不好聽,可總比被冠上通女幹之名要來的稍微乾淨些吧,如此,她的孩子將來也不用帶著汙名過活。
而女子話落,旁邊百姓又一陣驚叫,當然,這些談論中同情的有之,幸災樂禍的有之,惡意中傷的亦有之。
女子雖然已經做好了準備,可被這麼多人如此看著,她仍舊難過,甚至有些退縮。
“你這賤,人,你胡說,我什麼時候強,暴你?是你勾引我的。”
女子一把拉開衣襟,露出裡衣來,她又一把扯開裡衣,露出的肌膚上是大片的紫紅跟傷口,女子顧不得羞愧,她大聲說道:“我不從,他便拿火燙我,他抓了我的孩子,藏了起來,還威脅我要殺死我的孩子,我,我這才不敢掙扎。”
而行了一半,鎮守便帶著一群人衝了進來,眾人二話不說,抓住兩人,女子試圖掙扎,跟鎮守說出自己的冤枉,可鎮守聽完,沉默半晌,而後只說了一句:你必須要死,我不能讓你髒了我的鎮。
不管是被強暴,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