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王妃不同意您離開這清風山啊,您還是在這裡待著,大不了我多買一份。”朝北說道。
不知了然是否聽得懂,反正他下一刻已經轉身離開。
在其餘人的幸災樂禍下,朝北縱深一躍,下了山。
本以為這小插曲很快揭過,誰料即墨蓮醒來,眾人又是一陣笑談,直到完善十分,如風這才臉色僵硬的進門,來到即墨蓮面前。
“王妃,瞭然大師不見了。”
“什麼叫不見?”即墨蓮揚眉。
如風將下午的事跟即墨蓮如數道來,半晌,廚房一片寂靜,即墨蓮嘆了口氣:“看來
師傅是偷偷下山了。”
“蓮兒,要不要派人去找找?”
即墨蓮搖頭:“以師傅的修為,應當沒事,況且還有赤炎貂。”
她轉而又說道:“師孃,下午剛給你施了針,此時你的身體已經好了很多,在服下我開的藥,師傅知道怎麼煎,等孩子快要生時,我會再過來一次,具體一些照顧師孃的細節我已經跟師傅說過,以師傅的醫術,師孃必定是無礙的。”
清風子的醫術很好,跟即墨蓮不分伯仲,不過是太過擔心罷了,如今有了即墨蓮的幫助,清風子夫婦皆放下心來。
“蓮兒辛苦了。”師孃握著即墨蓮的手,一臉感激。
“師孃說什麼呢?”即墨蓮故意板著臉。
清風子也摸著鬍子,拍著自己夫人的肩膀:“是啊,夫人,蓮兒是自己人,哪裡用得著謝字。”
“是,是,我多想了。”師孃笑道。
一直未說話的許逸在聽到這師徒三人的對話時,狀似不經意地問:“姑姑,姑父,逸兒聽聞這世間還有一人,他的醫術可跟姑父並駕齊驅呢。”
“哦?不知是哪位?”醫者,總是對這些莫名出現的同行感興趣。
“此人真名無人可知,不過世人皆將其稱為鬼手,寓意可以跟閻王爭人。”許逸文雅笑道,眼中還適時表現出些許嚮往來。
誰知,許逸話落,清風子夫婦相視一笑,一臉的驕傲,在即墨蓮還未出口阻止時,清風子已經開口:“逸兒有所不知了吧,這鬼手可是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啊。”
“姑父什麼意思?難道姑父便是那鬼手?”許逸如此問的時候,眼神卻若有似無地掃向即墨蓮。
“呵呵,老夫可沒那本事。”清風子爽朗笑道:“蓮兒的醫術可比老夫厲害的多。”
許逸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他起身,笑的極為真誠:“原來如此,久仰久仰!”
即墨蓮仍舊一臉淡然:“你也不錯。”
話中意思只有清風子夫婦不明白,清風子夫婦雖然能感覺出氣氛的不一樣來,具體卻又說不出來,兩人只好安慰自己,說不定等蓮兒跟逸兒相熟,這種隔閡便會消失。
一頓飯吃的有些怪異的沉默。
用完善,天色將黑,這處不像山下,即便是夜晚,也有些照明的燈籠之類,這處位於山頂,唯一的益處便是離天空較近,黑幕上點綴的星星似乎隨手都能碰觸到。
好在現在是冬日,即便是夜間,天際也比夏日要亮些,銀亮的月色下,眾人面上的表情一覽無遺。
看著前面互相攙扶的清風子夫婦,即墨蓮覺著人生如此便好,冷風拂過,清風子替自家夫人緊了緊衣襟。
“師孃,你的身體現在不適合操勞,還是早些休息。”夜色下,即墨蓮勸道。
“好,好,蓮兒也早些休息。”清風子夫婦離開。
既然這處已經沒了旁人,即墨蓮收起小臉,牽著赫連宵打算離開,還未離開,許逸說道:“不知王妃是否願意幫在下一個忙?”
“不幫。”很乾脆的拒絕。
直到兩人離開,瑩白的月色下,許逸的笑臉看起來有些怪異。
周圍無遮擋,冷風呼呼的吹,赫連宵自然不願意自家娘子受凍,他牽著娘子回去午時睡覺的房間。
“你們先去師傅的房間休息會兒。”即墨蓮這話是對著如風跟朝南說道。
而師傅自然是指還未歸來的瞭然。
“屬下不用。”大概就連如風跟朝南都感覺到這許逸的不懷好意,兩人齊齊搖頭,他們得守好王爺跟王妃的門。
一般時候,即墨蓮並不會強制的命令如風跟朝南,這也是為何他們有時敢於拒絕即墨蓮的原因。
既然這是他們的意願,即墨蓮也不便多講,她跟赫連宵回了房間。
因為午後睡了挺長時間,即墨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