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會呢?想起在院子裡,秦玄元一邊和自己說話一邊給自己按摩,他知道一定是自己的寶貝兒子施展手段治好了自己。
自己的兒子是越來越厲害了,但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這一家三口才能團圓啊。
想起藍月,秦源又惆悵了起來。
幾個月前,他知道是藍月做了傷害秦玄元的事情,她才被逼來到秦家後,就立刻寫了一封信,讓她裡來了。信裡的內容,也不出秦玄元所料,的確是不讓為難她,但是寫這樣的信身在這樣的境地的心情,恐怕也只有秦源一個人能體會了。
“唉……。”秦源嘆了一口氣,把身子靠在水池的邊緣,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一大早,吃過早餐後,福伯找到了正在看李靜她們教金邪說話的秦玄元,告訴他幕的人來了。
秦玄元點頭,朝李靜他們示意了一下,自己跟著福伯走了出來。
來到客廳,秦玄元見到一個身穿玄袍的中年男子負手而立,正在仔細觀看牆上的一副山水畫。福伯帶著秦玄元走進來後,男子轉過身來,福伯介紹道:“邵長老,這位就是秦王秦玄元。少爺,這位是幕的外務執事,邵青雲長老。”
秦玄元呵呵一笑拱手說道:“晚輩見過邵長老。”
邵青雲淡淡的點了點頭,問道:“你找我有事?”
秦玄元收起笑容,答道:“的確有事。我想請幕內的高手,在我開國大禮的時候,幫我抵擋住血曉的強者。”
秦玄元內心中暗罵不已,自己放低姿態,沒想到對方還就真的以前輩自居,接了下來。
邵青雲看到福伯轉身離去,微微有些詫異,他可是同樣知道福伯的身份的。但是聽到秦玄元的話,他還是答道:“憑什麼?”
福伯看到邵青雲的身份就想走,就這態度,還真有可能打起來,自己還是離得遠遠的好。
秦玄元撇嘴說道:“不憑什麼。如果幕不願意,那我也不強求,邵長老請回吧。”
什麼,趕自己走?
邵青雲皺起了眉頭,眯起眼睛沉聲說道:“秦玄元,秦王是吧。在普通百姓眼中,你是秦王,但是在我等心中,你很清楚,秦王這兩個字不值幾個錢。讓我來我就來,讓我回我就回,你當我是什麼?”
秦玄元呵呵冷笑,他轉身在客廳正中的椅子上坐下,說道:“這裡是秦家,我是秦王,我的話這裡的人都要聽。我沒當你是什麼,你想當自己是什麼都可以,我是打算和幕合作的,但是如果你還是以為我和幕裡邊其他普通成員一樣,想對我耍耍威風,那我勸你還是從哪來回哪去的好。”
邵青雲哈哈大笑不已,他都記不清多少年沒人這麼和自己說話了。
這麼多年來,秦家一直在自己視線裡,可以說藍月和福伯都是自己安排接近秦家的棋子,雖然福伯不是自己直屬的部下,但是這些年來秦家的底細他也自以為摸的很清楚。也許還有一兩個強者殘留,但是絕對不多,否則也不會龜縮在這一個小小的臨平鎮這麼多年。
他這次來的確有想試試秦家深淺的想法,他不明白上邊的人為什麼這麼看重秦家,知道秦玄元要見幕裡的人,就立刻下令讓自己過來,心中不忿的很呢。
“秦玄元,你有沒有聽過請神容易送神難,今天你要是不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就讓這裡血流成河。”邵青雲一邊緩緩釋放自己的氣勢,一邊沉聲說道。
“你可以試試。”秦玄元伸手端起茶杯,輕輕的抿了一口,淡淡的說道。
邵青雲雙目一瞪,體外的氣勢凝聚成風,往秦玄元身上壓迫而去。
“哼。”巖坵驟然出現在秦玄元身前,冷哼一聲,看似隨意的揮了揮手衣袖。
嘭的一聲傳來,邵青雲的氣勢轟然爆散,他的身體如遭重擊,倒飛出了客廳。
院子外的福伯看著在半空中翻滾的邵青雲臉色微變,他暗暗吞了口口水,轉頭看到秦玄元和巖坵緩緩踏步走了出來。
啪的一聲,巖坵在空中擰腰,雙腳觸地,在地上砸出兩個深深的腳印,嘴角兩道血痕流淌而出。
邵青雲臉色猙獰的看著用氣勢牢牢鎖定自己的巖坵,沉聲喝道:“不知道是哪位妖族的前輩,這是我們幕和秦家的恩怨,還請前輩不要插手。”
秦玄元呵呵冷笑,看來自己一路飛回來,比訊息傳的要快,他們還不知道萬峰妖山上發生了什麼。
巖坵淡淡的說道:“巖蛇一脈,巖坵。我現在是秦王的國師,你說我該不該插手?”
邵青雲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