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軒轅手掌一拋,八卦爐落入秦統的手中,他說道:“東西借給你了,作為代價,你要收取一份玄黃之火進入這八卦爐。”
秦統笑著把八卦爐收起來,答道:“沒問題,這也本是我在姬家的時候答應下來的,否則你的長輩又怎麼會把玉佩給我。”
姬軒轅的眉頭微微皺起,問道:“長輩,這玉佩不是我爹給你的?”
秦統搖頭說道:“不是。姬長空我還是認識的,不過我聽說他們也好像去了一處密地,好像在準備著什麼。給我玉佩的是一個鬚髮皆白的老者,我看姬家的人對他都頗為尊敬,但是我卻不知道他的身份。”
姬軒轅想了想也不得不放棄,姬家裡鬚髮皆白的老者太多,他根本不知道秦統所說的是哪一位。他說道:“算了,我過段時間會回去一次,到時候就知道了。”
秦統點頭,說道:“好,此間事了,我也該離去了。你不用著急,在這裡等著就是,一個時辰之後,這血海自會散去。”
說完,秦統取出一個血紅的長幡,晃動之餘任其包裹全身,化為一道光束刺破血海沖天而去。
姬軒轅嘗試著攻擊了幾下周圍的血海之後,發現自己根本奈何不了它,也不得不放棄,懸浮在半空中靜靜的等待。
就在他無聊的時候,易落和張易則陷入了危機之中,他們對付的是一個煉虛境的血曉高手,雖然他只有一人,但是卻手持一杆繡著無盡屍骨的大旗,輕輕晃動,屍骨從大旗中飛入血海中,包裹些血浪形成軀體後殺向張易和易落兩人。
血海的力量在不斷的補充他,但是易落和張易卻消耗一份少一份力量,而且張易不過是煉虛境初期,而易落更不過金丹期而已,現在已經左支右絀,岌岌可危,不過兩人還在堅持。而且對面的血曉高手也沒有打算儘快解決兩人的打算,反而猶如貓戲老鼠一般在逗弄著兩人。
與此同時,顧紀等一種煉虛境的強者也各自面對著自己的對手,但是也都因為沒有力量補充,而對方卻有源源不斷的力量,他們打得非常有壓力。
但是血球內最主要的戰場卻不是他們,而是大祭祀和小小兩位師兄等神壇境以及冰熙與彭震的對抗。
至於小小和李靜等則只是被困在血球內,如同姬軒轅一樣,雖然出不去,但是暫時也沒什麼危險,彷彿被人忽略了一樣。但是如果秦玄元看到這一幕,肯定會冷笑出聲,放任小小肯定是血曉高層並不想和冰璃峰真正開戰,而李靜的原因則要曖昧很多。
嘭的一聲傳來,手持冰錐的冰熙和手持骨杖的彭震身影轟然分開,兩人懸浮在半空中都大口喘著粗氣,凝重的盯著對方。
相比之下,彭震的內心深處更是驚詫莫名,雖然自己在剛才被冰熙身後的虛影擊中,但是有了血海能量的補充,傷害早已經被減到最低,但是即便如此,到了現在他依然奈何不了面前的冰熙。反而在交手的時候,自己不得不要使出一部分的力量,還逼出侵入自己體內的寒氣,自己的至陰血氣卻對對方影響甚小。
冰熙的內心深處也是翻滾不已,同時暗恨這血海的霸道,如果不是它,面前的彭震早已經被自己轟碎成冰渣,也不會像現在一樣陷入苦戰。
修為越到更高的境界,細微的境界差異反映到修為上都是雲泥之別,以冰熙天人境中期的修為對上彭震天人境初期,肯定是不會有任何問題,但是現在也只能堪堪自保而已。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冰熙也不得不開始吞食一些丹藥來補充功力,否則根本堅持不到現在。
但是就算他有更要的境界,可以壓制對方,但是大祭祀等三人就沒有這麼好運,從開始到現在他們就一直不停的在吞食丹藥,否則早已經葬身血海,但是即便如此,他們的處境也越來越差,丹藥早晚有用盡的時候,而周圍的血海似乎還是無窮無盡。
在大秦帝都咸陽的上空虛空裡,一道曼妙的身影正隱藏其中,她的目光透過重重血海落在其中正在戰鬥的眾人身上。
她正是秦玄元在冰璃峰上見到過的柳無雙,看到下方血球之中秦玄元的屬下很危險,她高興的輕聲笑了起來。
“很好笑嗎?”一道淡淡的詢問在柳無雙耳邊忽然響起。
柳無雙身體微震,強大的氣機立刻釋放出去,周圍方圓數里之地都被籠罩在內,但是根本一無所獲。除了下方几個晚輩的爭鬥之外,柳無雙並沒有感覺到周圍有任何人。
但是正因為如此,柳無雙更加驚駭莫名,剛才的聲音很輕,但是她聽得清清楚楚,彷彿在她的耳邊低語。
吞了口口水,柳無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