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玄元往前走兩步,看了看不遠處的福伯,開口說道:“你剛才不是說讓我給你一個解釋,否則就讓秦家血流成河嗎?我現在也給你一個機會,說出一個不殺你理由,否則我就把你身上的骨頭一根一根的敲碎,從肉裡剝出來,當著你的面餵狗。”
邵青雲心驚不已,這種刑罰簡直慘絕人寰,他到了這一刻也算是深深的明白,眼前的年輕人雖然有時候看似溫和,但是卻是心狠手辣殺伐果決之輩。
邵青雲深吸了一口氣說道:“你不能殺我,你殺了我,藍月也活不了。雖然現在你們似乎並不和睦,但是她畢竟是你娘,你想清楚。而且你殺了我,就是和幕徹底決裂,這個時候你再得罪幕,那你就再也別想立國了,天下都不會有你立錐之地。”
“哈哈……。”秦玄元放生大笑起來,他寒聲說道:“到了這個時候還敢威脅我,真不知道你是怎麼坐上這個執事之位的。前輩,麻煩你了,把他的骨頭一根根敲碎拔出來吧。”說著,秦玄元揮了揮手,讓躲在遠處偷偷觀看的下人把狗牽過來。
巖坵的眼中閃現噬血的光芒,冷笑著飛身而出,衝向邵青雲。
哄的一聲巨響,就在巖坵要抓住邵青雲的時候,他的身前出現一個同樣身穿玄袍的老者,揮出一掌逼退了巖坵。
巖坵倒飛而回,在空中卸掉對方的勁力,就要再次出手的時候秦玄元揮手製止了他,冷眼看著兩人,並沒有搶先開口說話。
老者低頭看著因為自己和巖坵交手,反震之力導致腳下土地裂開的道道裂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緩緩消失,他的心中暗暗驚顫。
因為他沒有感覺到任何的力量波動,但是偏偏這地面的裂痕卻在快速消失,很快就回復如初,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絕不相信。
老者抬頭看了看緩緩把手環抱在胸前,冷眼看著自己的秦玄元,又回頭看了一眼身邊的邵青雲暗暗搖頭,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對手,難怪會被秦玄元玩弄在鼓掌之間。
自己既佔據道理,又有實力,但是偏偏不開口喝問,單憑這份心性,在他這個年紀實在少見。
老者不得不開口,感嘆道:“秦王好本事。幕能招入秦王這樣的年輕俊傑,實在是我等的福分。”
秦玄元微微一笑,開口說道:“我還以為你不會出來,看著我把他宰了。我沒聽錯吧,我是幕的人嗎?我記得幕裡邊規定的很清楚,組織成員不能自相殘殺,但是剛才好像我聽見有人說要讓我秦家血流成河呢。”
邵青雲臉色微變,他身前的老者豁然轉身,啪的一巴掌扇在他的臉上,邵青雲順聲飛了出去,幾顆牙齒伴隨著鮮血甩了出來。
“怎麼樣,秦王,還滿意嗎?”老者回過身對秦玄元說道。
巖坵不屑的冷笑,秦玄元說道:“才掉了幾顆牙,我剛才可是準備把他的骨頭都敲出來呢。這麼算下來,你是在救他啊。”
老者哈哈笑了起來,然後說道:“邵青雲做事的確有些過火,以後他不再是執事了,幕在這東北之地的所有成員以後都由你來管,秦王覺得如何?”
“沒興趣,更沒時間管,不過他的確不怎麼樣。不過算了,我也不能真的殺了他,免得有人說我自相殘殺。不過你既然來了,我想問的是血曉的事情你怎麼看?”秦玄元揮了揮手,立刻拒絕道。
老者點頭說道:“可以,沒問題,血曉雖然強大,但是我們幕也絲毫不懼。但是你也是幕的成員,規矩怎麼樣,你很清楚。所以,你的條件是什麼?”
秦玄元答道:“裂土封疆,封王拜相都可以,開國之後,只要你們提出來,我肯定不會拒絕。”
老者說道:“好,一言為定。那我等就不久留了,來日再會。”
說著,他抓住邵青雲的肩膀就要離開,秦玄元卻搖頭說道:“別那麼著急,剛才和你交手這位是我的國師。他老人家之前身受重傷,現在好了一點,一直也沒什麼對手陪他練練,既然你來了,總不能白來。”
“這……。”老者沉吟起來,剛才那一掌的力道不小,他已經肯定對方是天人境的修為。如果沒有必要,他絕對不想和這種強者開戰。剛才他是趁其不備佔了些便宜,真的要拼命,他可不是對手,他只是神壇境巔峰,並沒有達到天人境。
而秦玄元則不打算再給他事件考慮,他一手按在巖坵的肩膀上,側身在他耳邊低聲說道:“殺了他。”
聽到這三個字,不遠處福伯的身體微震,他不太明白自己的少爺到底是怎麼想的,剛才還說要藉助幕的力量對付血曉,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