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想法。要不然。那麼多的武學宗師,只要朝廷那些高官一召,就趕過去?還有好多幹脆就在那些達官顯貴家裡當起了護院。說白了,就是想弄個出身。
“有是有,不過兩位恐怕也要等一段時間!”你們兩個把一件好事兒又變成了壞事兒,而且還是更壞的壞事。不留下來當幾個月地免費保鏢,老子怎麼能出得了這口氣?何貴看著柴如桂兩人,暗暗心道。
“我們也要等?”看了正在一邊苦思的白清南一眼,柴如桂有些奇怪地問道。
“沒錯。這段時間不行,可過一段時間……我可以向廣西陸路提督許世亨舉薦二位。不過,到時候,可就要看兩位的真本事了!如果能得到許軍門的讚許,我相信二位至少也能得個千總地缺額,可如果二位做不到,我也就只能說一聲抱歉了。畢竟,以二位的名頭,地位太低的話,也不適宜,我也不好向戴師傅那邊交待!”何貴貌似關心地說道。
“千總?那豈不是至少也有六品?”高六庚跟柴如桂再次互視了一眼,眼裡都忍不住露出了一種名為興奮的光芒。於是,馬上地,兩人齊齊站起來向何貴躬身行禮:
“多謝大人!小人必不負大人所望!”
“嗯?”何貴看著兩人的表現忍不住一怔,同時也微微有些不解:“區區一個千總而已,用得著那麼激動嗎?”間,他也就想明白了。柴如桂跟高六庚這麼激動,說白了還是因為這年頭地官兒值錢。想想,整個大清國地讀書人,十年寒窗,都未必能夠獲得一個到北京參加考試地資格,就算有了考試的資格,朝廷又是每三年才錄取那麼一二百號,而這一二百號之中呢,又有一大批要留在那些閒散地位子上過活,能得到外放,做到縣令的,也沒有幾個。當初像他那樣憑著一根避雷針就獲得六品主事之位的便宜事件,可沒有幾次。而且,就算是縣令,也不過才是個七品官,比千總還要低一級,就是考中狀元的,一般也不過才是個六品編修,也只能跟千總平級。所以,柴如桂跟高六庚完全有理由興奮。
“藩臺大人,如果小人此次不去,您看我在水師能做到哪一級?”何貴還沒明白過來高六庚跟柴如桂兩人為什麼會有那種興奮的表現,旁邊的白清南也有些坐不住了,也試探著問了起來。
“白兄以前就在漕幫做過堂主,而漕幫幫主本身就有朝廷任命的五品遊擊將軍職銜!再加上你也曾統馭數千漕幫幫眾,雖然未曾經歷過大戰,卻也可在水師熟悉一段時間,只要能得到和軍門的認可,在下也可以保證千總之位。”何貴正色答道。他倒是不怕諾言不能兌現,廣東水師經歷過一場大戰,和琳已經裁汰了不少混吃混喝的傢伙,所以。如今能打能拼的將士並不太夠,白清南如果表現好,別
,再高說不定也有可能。
“那如果……”白清南吸了一口氣,盯著何貴的眼睛問道:“如果,小人接下了大人的任務,並且能夠完成歸來呢?”
“不會低於遊擊將軍,若是功勞更高。官位也只會再往上。這是和軍門向我保證過的!”何貴毫不猶豫地答道。
“和軍門親口保證過的?大人此言當真?”白清南急忙問道。
“絕無虛假!畢竟,那麼一件任務,並不是簡簡單單就能完成的,說不定在那兒呆一兩年也照樣一事無成。弄不好還會有殺身之禍!所以,物有所值之下,獎勵也不能寒酸了!……其實,和軍門以前也曾想過派些士兵過去。可那些人本領不夠,就算能混進去,能有出息地可能性也不高,而水師將領之中。又不能保證哪個人沒跟對方見過面,而且那幫傢伙也沒有一個樂意的。所以,聽說了白兄你的身份。和軍門才讓我問一問。當然。不論我。還是和軍門,都不會強求你去的。”何貴答道。
“小人願去!”白清南不等何貴說完。就站起身來說道。
“你真願去?可要想清楚了!不用顧忌我或者和軍門的面子,就算你不答應,我們也不會怪你的。……”何貴鄭重地說道。
“自古‘富貴險中求’,小人原先在漕幫,哪一年不得在刀頭舔上幾回血?區區一點危險又算什麼?何況這一次既有重賞,還能為國效力,小人又怎敢居後?”白清南抱拳答道。
“既然你決定了,我就立刻派人將此事稟報和軍門,讓他安排。另外,白兄你這幾天就不能再在廣州城裡露面了。雖然露餡兒的可能性不大,可總要預防萬一……”何貴正色說道。
“小人遵命!”白清南躬身應道。
“對了,既然白兄你要去安南,那魏兄……”何貴又把目光看向了白清南下首,一直沒有說話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