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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竹隊長點頭,然後又道:“對了,剛才那個金色頭髮的……”
“不是他。”朽木白哉打斷浮竹隊長的話,側頭看了我一眼:“只是長得像而已。”
我低下頭避開他的視線,感受著他與我擦肩而過時引起的風撫過我的臉。
“誒,可是這裡怎麼辦啊?”看著對方頭也不回的背影,浮竹隊長嘆了口氣:“唉……一個兩個的, 都是任性的傢伙啊……”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回去吧,這邊我會處理好的,放心。”
我仍有些擔心的看了看巖鷲,最終點頭首肯,老老實實的走回了懺罪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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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懺罪宮裡我刻字的地方,摸著上面凹凸不平的字型,心想我要不要把那個一改成二,改為“朽木露琪亞和某某到此二遊”呢?當然了,這麼無聊的行為,我最終還是沒有做。
從懺罪宮那小小的通風口望出去,想起剛才朽木白哉揮刀的一瞬,依舊是心有餘悸。
他到底怎麼了?剛才,他是想殺了我?可我之前犯那麼大錯的時候他都沒有想殺我,現在我只不過是想跑路,還沒跑得成功,他就想殺了我?如果他手上拿的不是刀的話,那就是活生生的家暴啊這是。到底是誰得罪他了?
我突然覺得自己可能不會死了。是因為一護的到來讓我升起了希望嗎?我不知道。
本來我還有天才會行刑,但大概是旅禍突破重圍闖入了懺罪宮這件事讓中央四十六室的人嚇得不輕,連夜擬出新的判決書,改為了三天後就行刑。
在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我有些奇怪,那個叫夜一的人不是跟朽木白哉說了三天後一護就會打敗他的麼?如果他不想到時候的行刑被破壞的話,不是應該說明情況,將行刑日期提前麼?他到底在想什麼……難道他想親手教訓一護?照他的性格來看,也不是不可能。
我撥出一口氣,總覺得有什麼大事就要發生了。
作者有話要說:看到評論裡有兩張新面孔,很高興。
一晚上10000 …
這不是爆字數,這是爆肝!霸王我的童鞋們啊,你們忍心嗎?
不行了這次真的太傷了,我手都在抖,得休息一兩天,然後恢復正常字數。
ps:謝謝“…”童鞋,你懂的。
ps:我有些擔心接下來的劇情,你們接受的了不哦?
☆、我不是露琪亞(上
前面接近半個月的時間對我來說,都沒有這三天過得慢。
我每天不時的從懺罪宮的通風口看出,側耳仔細聽著外面的動靜,卻在沒有聽到戒備的鐘聲,反而是在行刑的當天,感覺到了來自懺罪宮外的兩股靈壓,所屬者讓我有些意外:是戀次和朽木白哉……
我不知道一護帶了多少人來,那天和花太郎簡短的溝通,他說“他們”。一護和夜一在一起,那麼其他人呢?是否被抓了起來?
之前送飯的死神來的時候,我向他打聽了一下外面的訊息,卻沒想到,竟然得知了藍染隊長被殺的訊息,據他所說是旅禍所為。我不動聲色,但心裡卻根本不信,別說一護不是這種濫殺無辜的人,就算是,他也沒那個本事。(一護在哭呢……)
藍染隊長是市丸銀的好友,就像我不相信一護可以殺了市丸銀一樣,他也殺不了藍染隊長,市丸銀那個人,是不會和太過弱小和平凡的人建立這種“如膠似漆”的關係的。
我承認一護現在很強,但是護廷十三隊並不是吃乾飯的主,在被全身白衣的看守帶去雙極時,我已經做好了留下悲壯遺言的準備。
雙極,或者是說雙殛,是一個用以處死死神的刑具,它和斬魄刀一樣可以解放,原形是毀煌王,解放後的毀彀鳥有一百萬把斬魄刀的力量,足以殺死任何一名強大的死神。
我在真央學習它的用途時,並不知道,有一天會實施在自己的身上, 畢竟我是那麼的弱小,一把斬魄刀殺我都綽綽有餘,哪裡需要一百萬吧呢?
身為此次被行刑的主角,我姍姍來遲,到達雙極的時候,幾乎所有的隊長和副隊長都已經站在了磔架前面,一眼看過去,全是面無表情的樣子。
我被高高的升上磔架的頂端,一瞬間一覽眾山小,如果不是在這種情況讓各位隊長匍匐在我腳下,而正前方又沒有一杆躍躍欲試的長矛的話,我想我會忍不住說一聲“眾卿平身。”嗯?眾卿平身?這個時候還想起一個這麼熟悉又陌生的詞語嗎……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