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自己作為跳跳板抬高自己的。”
溫婷婷眼角抽了抽:“你們不覺得你們倆其實想得太多了?”
“我們想得很多嗎?”陳萍疑惑。
“完全不會啊,”寧蘭答了一句,然後回頭抽了溫婷婷一下,“你個不知道好歹的死丫頭,我們可是在幫你!想著怎麼幫你混出頭!”
溫婷婷一躲,躺在床上只打哈欠:“哎呀我還累,我睡覺了,你們先回自己的帳篷吧,要是覺得我這兒好玩也可以留下,不過我先把醜話說在前面,誰要是敢弄出一丁點兒的聲響來打攪我睡覺,可別怪我跟她翻臉。”
說道最後,溫婷婷的臉色黑了黑,語氣嚴肅。
身為和溫婷婷一起生活了五年了的人,寧蘭和陳萍都見識過她的起床氣,兩個人很快起身挽著手就走了出去。
平時惹了溫婷婷,那是不妙。
在她心情不好的時候惹了她,那就是大不妙。
而在她睡覺的時候吵醒了她那情況簡直就和妙字沾不上邊了。
陳萍和寧蘭離開之後,裝作熟睡的樣子的溫婷婷離了睜開了眼睛,黑眸一片清明,不曾有半分的睡意。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一次來突擊巡查的人,竟然會是爺爺。
按道理說,她們這群人還僅僅只是接受訓練都還沒有正式的成為特種兵的人,司令前來親自巡查,確實是很說不過去,有點大材小用的感覺、
想了想,溫婷婷還是撥通了溫媽媽的電話。
溫媽媽在家裡面的機麻開了一桌麻將,正邀了自己的一些好朋友來家裡搓麻將,自從溫爸爸離開之後,她就慢慢的學會了麻將,然後很快的時間之內,麻將就成為了她日常生活裡面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有麻將在,她不會感到孤獨,害怕。
後來溫婷婷離開之後,她就幾乎都是天天在家裡面擺了一桌,然後叫上幾個人,在家裡面一打就是一整天。
電話鈴聲傳來的時候,溫媽媽瞄了瞄那號碼,臉色一喜立刻就打出手裡面的牌抓起電話就朝著陽臺衝過去。
身後,那些麻友出聲叫住她——
“誒,這兒整玩得起興呢你跑去哪兒?”
“估計是她女兒給她來電話了吧,你沒瞧見她臉上,那笑得,都能開出一朵花來了!哈哈!”
聽著電話那頭調侃的聲音,溫婷婷問:“媽,隔壁的那幾個阿姨,又來家裡面打麻將了?”
在回家住的那幾天,她們也來過好幾次,不過那段時間溫媽媽只是手癢的時候大了一小會兒就散夥了,其餘的時間都是陪著溫婷婷。
而溫婷婷也順理成章的知道,自己去了部隊這五年,溫媽媽是怎樣捱過來的。
一想到這一點,溫婷婷就感覺像是有一雙手,掐著她的心,讓她的心又酸又痛,像是連呼吸都無法躲開。
當初在大學的時候執意去部隊,還是她太過任性了一些,她只是想到杜終笙對她造成的傷害,想要躲一躲,叫自己忘記那些曾經甜蜜,卻偏偏叫她心痛的回憶,越是勞累,就越是沒有時間去想念別的東西,當兵,是她能夠想象得到的最好的發洩方式。
只是現在回想起來,當時她只是想到了她自己,卻忘記了溫媽媽的感受。
五年的時間,沒有見過自己的女兒一面,尤其是在前四年,連個電話也沒有。
她該有多擔心自己這個女人,多想自己這個女兒?
越想下去,溫婷婷就越是覺得自己不孝。
溫婷婷拿著電話,聽著那頭的動靜,卻遲遲都聽不見有聲音傳過來,溫媽媽不由得著急了:“婷婷,怎麼不說話?是不是你怎麼了?”
溫婷婷聽著這焦急的聲音,連忙安慰道:“媽,我沒事,你別多想,我現在好得很。”
這邊,溫媽媽仍舊是一臉的擔心,最裡面卻笑著罵:“都過去這麼長時間了,也沒說打個電話回家抱抱平安什麼的!害我白擔心了一場你還真是不把我這個當媽的放在眼裡!”
“媽”難得難的,溫婷婷抱著電話撒起嬌來,“我這不是就給你打電話了嗎。”
溫婷婷受不了的聲音隔著千山萬水傳來:“得!好好說話,你一那樣嗲著聲音說話,我還害怕我聽不完就得去廁所先吐一陣!”
沉默了一會兒,溫婷婷說:“媽,我們部隊,剛剛上面有派人來巡查了,說是要看看我們的訓練強度和成果,也好了解我們新一代的人和之前相比,到底是進步了還是退後了。”
溫媽媽哦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