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柔拉住了洛清柔的小手,看樣子,洛清柔並不計較自己和林羽假扮情侶欺騙她進入緣分咖啡館的事,而且她說自己能和林羽將來能夠成為一對情侶,這是真的麼?曾柔有種被幸福砸暈的感覺。
林羽笑了笑,假如自己以後真能和曾柔成為一對恩愛的情侶,也是一個幸福的結局,曾柔這種懂事可愛的媳婦,哪個男人不喜歡呢。
陳觀魚沮喪含恨站在一旁,口中塞了布條,說不出半句話,猶如越王勾踐臥薪嚐膽,等待市委書記到來那一刻,怒而報仇。
“江波文來了。”
諸新振目光遙看遠方,一輛奧迪a6從遠處駛來,迅速向著他們這處而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而去,江波文任江海市市委書記,他算得上是江海市權赫的第一人了,用一句土得掉渣的話來說,他就是江海市的大哥大,扛把子。
車子在距離緣分咖啡館前坪十米處停下,車門開啟,走出二人,為前一人,年約五十多歲,常年工作的關係,肚腹微起有了些許的小肚腩,面容頗為憔悴疲倦,雙眼卻是熠熠發光,眸子承轉間,一股大氣的威嚴蓋面而來,這是常年掌握權勢薰陶而成。
“他應該就是江波文了。”林羽心中暗自想道。
江波文身後跟著一名帶著金絲款眼鏡,身著整齊黑色西裝的中年人,一張略微俊逸的臉上隱藏著精細,江波文來之時,林羽便聽諸新振說了,江波文身邊有一名心腹秘書,跟著江波文從發跡起已有了十多年,名為張巖。
兩人快速朝這邊走來,眼睛掃射著人群,似乎在尋找此次的目標,看見露出笑容相安無事的洛清柔,江波文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腳步加快了一些速度。
一旁,陳觀魚看見江波文和張巖,渾身激動起來,身體劇烈的掙扎,彷彿抓到了最後的一根救命稻草,不知怎的,口中的布條竟被他從嘴裡吐了出來。
諸新振主動走上前,伸手說道:“江書記,你好,我是王局長派來負責此次事件的處理人。”
江波文露出親切的笑容,握了握手,笑道:“你好,小諸吧,王局特意提起了你。”
“江書記,江書記,巖秘書,我。。。我。。。我在這兒,救我,救我。”陳觀魚大聲的急切喊道。
江波文和張巖受到聲音吸引,將目光看向了陳觀魚,江波文疑問道:“你是?”
陳觀魚一滯,早聽說過貴人多忘事,也不用忘得這麼快吧,剛才他還大放豪言說他認識江波文,這不是鬧笑話嗎,不過,好在陳觀魚臉皮夠厚,腆著臉道:“江書記,您貴人多忘事,我是小魚啊。。。前幾個月還和您吃過飯吶。”陳觀魚沒敢在江波文面前將自己是江海市十大傑出青年的稱號說出來。
林羽“。。。。。。”
陳觀魚稱呼自己小魚,他怎麼不去死,將死的老鹹魚一條才對。
江波文還是沒想起陳觀魚是何許人物,作為江波文的秘書張巖卻是記起了,湊到了江波文耳邊說了一句。
“原來是你啊。”
江波文恍然記起,看到陳觀魚此時一副落魄的模樣,雙手被鐐銬拷起,身後又站立兩名警察守護,他覺得有些自己不知道的貓膩在裡面,沒有讓人先鬆開他的束縛,而是皺著眉問道:“你這是怎麼回事啊?”
江波文記起自己了,陳觀魚心中大喜,臉上卻是猶如怨婦一般泫然欲泣,含恨的望了林羽等人幾眼說道:“江書記,這片地方,我們建築公司奪標了,您也知道這裡準備打造江海市的經濟重區,未來這裡也是市政府所考慮的一個市政府大樓點,而這個緣分咖啡館屬於違章建築,我喊人過來拆除,結果這些警察還有緣分咖啡館的屋主就不分青紅皂白的把我們抓了起來,他們這是公然的阻攔啊,不將王法放在眼中啊。”
“這片地方被他們公司招標了,而且緣分咖啡館也是所屬的範圍內?”江波文眉頭皺的更深,向張巖問道。
張巖用手推了眼鏡框,立刻說道“這個我不是很清楚,不過應該不會,以前緣分咖啡館這裡,我向下面打過招呼。”
這時,看到陳觀魚在一旁顛倒黑白,曾柔氣憤的說道:“才不是呢,這個胖子在歪曲事實,他明明是被我姐姐拒絕進入緣分咖啡館,惱羞成怒,喊人特意來強行拆除,如果不是警察及時趕來,緣分咖啡館就被他們拆了,而且他們還垂涎姐姐美色,意圖非常陰險。”
曾柔一點也不懼江波文無形間散發的威嚴,她有一個當首長的楊偉爺爺,常年待在一旁,早已免疫,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哦?”江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