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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為己謀劃

明,便是連眉梢都泛著冷意。

放下帕子,抬腳出了屋子。

除卻初一十五這兩日,沈寒霽極少踏足主屋。前幾日十五才去了,現在離初一還遠著,但今日還是推開了主屋的門。

溫盈閉著眼坐在床上,手疼得她不想躺下,只想依靠床欄坐著。

許是流了血,臉上沒有什麼血色,有些蒼白,便是平日裡紅粉的唇瓣都顯得粉白。

沈寒霽關上了房門,走了進來,看到她這副虛弱的模樣與夢中那病倒在榻虛弱模樣重合,心生幾分煩躁。

因她起了煩躁,更是讓向來寡淡的沈寒霽不喜。

走到床榻外,坐了下來。目光落在她那包著紗布的手上,伸出手執起她的手。

手腕刺痛,溫盈以為是蓉兒進來給她換藥了,也不睜開眼睛,只疲憊的道:“我有些困了,上了藥你就去休息吧,不用守夜了。”

沈寒霽看了眼床邊小桌几上的紗布和小罐子,便知那是敷傷口的藥。

收回目光,繼而有條不紊地解開她手上的紗布。

蓉兒沒有說話,讓溫盈覺著有些怪異,便睜開了雙眸,在看到是沈寒霽的時候,手下意識的一收,但卻被按著,抽不出來反倒是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