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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繼無事

去,踉蹌的走出屋子。

等她出了屋子後,床上的人才睜開了雙眸。

起了身,披上了衣袍,把在外守夜的婢女喊了進來。

吩咐:“給娘子準備熱水沐浴。”

隨即他也出了屋子去沖洗,回來時看了眼主屋的窗戶,沒有半分燭光,但他清楚她沒睡。

溫盈是何時開始改變的,沈寒霽心裡有數。

是在他做了那光怪陸離的夢之後。

有此奇遇的不僅他一人。

他做夢,而戶部尚書之女重活一世。同時溫盈也有所改變,他不知她究竟是活一世,還是如他一樣。

但這些日子看來,是如他一樣的。

若是與那尚書之女一樣重活的一世,那麼她第一件事,應該是想方設法的要與他和離。

在夢中,她幾乎毫無生氣,形如枯槁的與他說——若是知曉嫁予你會這麼的痛苦,我寧願嫁給凡夫俗子,若讓我再來一次,我必定不嫁你。

若已嫁,我必定會與你和離,從此各不相干。

所以,她並非重活一世。

這一個余月看來,最讓她擔心的,不過是擔心她活得長久後,他會休妻再娶。

那他便給她一顆定心丸。

那話她若是能聽得懂,便能明白他的意思。

*

溫盈渾渾噩噩地回房,在床上抱著自己的膝蓋而坐。

對沈寒霽方才所說的話,溫盈倒也不是很意外。

畢竟從他與她解釋,送鐲子,送祛疤膏,後宅相護中,她就已經能看出端倪了。

他怎麼可能僅僅因為她的一些改變而有如此大的轉變?

自是不可能的。

方才那句“正妻之位,永遠是你的,所以你要活得長久些。”的話便印證了她的猜想。

他果然是知道些什麼,且不比她知道的少。

他早已經知曉了,不過是看著她演戲罷了。

他這段時日來所做的一切,不過是應了他那一句“不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