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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裡。

“我找姜仁之是想問問他,程天慈以前做腎移植手術的腎源。”

“先不要驚動程曄熙,他兒子的這兩顆腎,或許是非法渠道獲得的。”

“不,姜仁之那邊訊號有問題,我根本就沒和他說上話,他那邊很亂,有很大的叫聲,我懷疑姜仁之也出事了。”

“你們追蹤到他的位置了嗎?告訴我,我現在過去看看。”

李盟剛從程天慈住過的醫院出來,剛才先把袁少送回家,按理說,他孤身行動有危險,但現在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調查聖心慈善院的時候,翻出一條線索,這個聖心慈善院是一個民間慈善機構,最早的發起人正是和程曄熙有關的兩個人——程曄熙的妻子言軒晨,程曄熙已經死了的前合作伙伴秋寒。

聖心之前是一個散漫的愛心之家,收養一些因殘障被遺棄的兒童,所有支出都由民間捐獻,這樣一個散漫的組織自然無法支撐越來越大的生活和醫療開銷,愛心人士找到當時本市的知名企業家尋求贊助,言炳緒率先以女兒的名義出資,之後秋寒也參與其中,並且加大投入改善聖心環境,成立了聖心慈善院。

調查的過程裡,他們還發現,言軒晨雖然是發起人,其實只去過聖心一次,當時還上了報紙小邊框,那時候言小姐已經和程曄熙結婚,只是尚未生育。

言軒晨的資料裡,有十一年都在國外學習生活,算是海歸一族,李盟沒有查到言小姐在國外的具體情況,但據言家以前的老傭人說,言小姐先天有隱疾,去國外生活是為了治病,而且因為這種疾病,她並不適於生育,這就是為什麼程天慈一生下來言小姐就去世了。

李盟懷疑,言小姐的這種病是遺傳性疾病,而聖心。。。。。。或許是她為程天慈留下的腎源庫。

李盟磨了磨牙,那個言小姐看起來一副柔柔弱弱的聖母樣,做起事來倒是狠絕。

車子拐上高架橋,李盟距離二組傳來的訊號源越來越近。今夜月寒風冷,高架橋上的風更是刀子一般颳得人臉疼。

李盟站在橋上看了看,沒有姜仁之的身影,他一咬牙,開著車繞行下去,從快速路的開進野地裡,停到二組確切的信源地,除了及膝的高草,再沒有任何東西。

李盟撥通姜仁之的號碼,周圍除了風聲沒有任何動靜。

“該死!”

李盟一邊聽著電話裡的彩鈴聲,一邊觀察周圍環境。

在車燈範圍外,一點亮光吸引他的視線,他跑過去,在倒伏的草地中,姜仁之那部平展展的黑色手機掉落在哪裡。

李盟撿起那部手機,抬頭看向前方。。。。。。

透過高架橋,遠處盡是一片黑暗。但他隱約覺得這裡很眼熟。。。。。。

那個廢棄工廠?!

李盟背後出了一身冷汗,他想到那四具懸吊在黑暗中的屍體,姜仁之會不會也。。。。。。

他打住自己的胡思亂想,那個怪醫生看起來妖孽一樣,妖孽應該不會那麼弱的吧。。。。。。

李盟撥通了夏觀海的電話,請求過支援後,又要到二組無線電頻率。

李盟帶上耳麥,向夏觀海說:“扣住程曄熙,這事情他跑不了干係。”

“李盟,你一個人小心些,對方有槍械,按現在所知的情況來看,兇犯是個異常謹慎的人,而且做事不顧後果,不到萬不得已不要正面衝突,等待支援。”

“明白。”

李盟一腳油門踩開,車子向著廢棄工廠方向衝去。

夏觀海剛結束通話李盟的電話,一群手持證件的人進入程家大宅。

“我是安全域性的宋曉,程曄熙涉嫌一宗洩密案,我們需要他回去協助調查。”

夏觀海一怔,安全域性的人道是接觸過,可正在辦案的時候要人的卻還是頭一回。

程曄熙很驚訝,臉上露出些不解和恐慌。

“證件,搜查令,逮捕證。”

夏觀海接過證件仔細看過,“宋處長?”

“是。”

夏觀海皺皺眉,“可是現在我們正在追捕一個綁架犯,程曄熙的兒子被匪徒綁走了。”

宋曉露出瞭解的神情,“我明白你們的為難,可是我們現在辦的這件案子關係到國家安全,程曄熙我們先帶走,你們如果需要任何線索,可以按制度隨時提審。”

宋曉帶來的人已經拷上程曄熙,程曄熙很慌張,但他並沒有為自己辯解,只是一直在說:“夏警官,救救我兒子,求你,一定要救回我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