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將盈妃關在這個地方,她能受的了嗎?就連她從小在山上長大的都不見得能受得了。
推門一進去,就看到盈妃跪在地上,披頭散髮,白衣飄飄,蘇箬澀第一個感覺就是:她是不是看到鬼了?隨後,目光移到了盈妃的正對面,也就是她的右上方,雨妃和原以瑾正怒坐在那裡,腳邊還跪著一個小宮女。
見到原以瑾,她的心突然縮緊,感覺到自己心跳的頻率加快,她將目光低垂了下去。她有多久沒有見到原以瑾了?好像很久了吧,原以為這麼久沒有看到他了,她並沒有任何小說裡寫的那樣要死要活,還什麼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感覺,她以為她就要放下了,沒想到碰面了,她才知道一切假象,原來她真的很想他。
眼角居然傳來酸澀的感覺,貌似她要哭了,她逼住欲垂落下來的眼淚,心裡不住的恥笑著自己,她居然還會想哭,她是不是瘋了啊。
“箬兒,箬兒在想什麼呢?”原以瑾的聲音持續響起,大概是喚了許久也不見那白衣女子回答,只顧低著頭遊神,原以瑾深知她又在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無奈的搖頭,走到了她的身邊,一手搭上她的肩膀,“箬兒,回魂了”
“啊?”從思緒中走了出來後,就對上原以瑾那張放大的臉,差點驚撥出聲,退後了幾步,這才回過神,“皇皇上?”
她這才想起自己現在在哪裡,是要來幹什麼的。
貌似,原以瑾瘦了大概是照顧雨妃引起的吧。
唉,誰有她悲劇,心愛的男人為了照顧其他女人身心疲憊,她還在一旁為男人心疼啊。她現在真的是病了,而且病的不輕。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蘇箬澀將目光轉移到盈妃的身上,淡淡的開口:“盈妃指正毒是我下的,可有證據?”
盈妃射來一道狠厲的眼神,咬牙切齒道:“當時雨妃在鳳寧宮那麼長時間,你當然有機會下毒!”
“說話可要憑證據啊,盈妃,當日雨妃來鳳寧宮與我聊天,隨後你就派來那個宮女給雨妃送來胭脂,並且讓雨妃不要同你計較,這些話我可是記得非常清楚的呢?雨妃,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再將問題拋給了受害人,當日的情況她說了最有信服力。
雨妃聞言點頭,看著原以瑾道:“箬美人說的沒錯,當日的確是這樣的。”
“你胡說,這個宮女我根本就不認識,分明是你陷害我!”盈妃伸長手臂指著蘇箬澀大吼。
“這件事情,我們可以慢慢說,當然,我相信盈妃你是清白的。”蘇箬澀的這句話讓在場的人都驚訝了。
她這樣說的話,意思就是毒是她下的了?而盈妃是清白的?
“你是什麼意思?”盈妃的語氣緩和了下來。
蘇箬澀神秘的笑了笑,她看向原以瑾,嘴唇緩緩的開合:“皇上,卑妾的意思是,卑妾相信盈妃是清白的,而卑妾,也是清白的。”
不等她們開口,蘇箬澀便繼續的說著她的道理:“皇上可證實了那個宮女就是琉璃宮的宮女?”
原以瑾微微點頭:“朕已經詢問過琉璃宮的宮女,有幾個證實了此宮女是琉璃宮管夜桶的小宮女。”
所謂夜桶,便是管理琉璃宮的糞便蘇箬澀聽後點點頭,笑著看著那名宮女:“盈妃同雨妃才吵架,原因據說是因為雨妃朝盈妃潑了一杯熱茶吧,先不說雨妃你是故意的還是有意的,據我所瞭解的盈妃來說,她不是個輕易低頭的人,亦不是一個笨蛋。雨妃,試問,如果是你,你會在潑了一個人一頭熱茶之後,還當著別人的面,送去含有毒藥的胭脂嗎?”
夜涼雨微微愣了愣,有些恍然的點點頭,表示同意這個觀點。
“還有,一個小小的宮女,倒夜桶的宮女,盈妃怎麼可能會讓你去送那盒所謂道歉的胭脂呢?”蘇箬澀笑著逼進那名宮女,很清楚的看到了那名宮女眼中的錯鄂。
“很多計劃中,百密總有一疏。雨妃,你說是嗎?”貌似是意有所指的感覺,蘇箬澀很有深意的看了雨妃一眼,隨後,她再看向原以瑾,“皇上,此事到此為止吧,很多事情都擺在表面上,不要因為自己寵溺某人而看不見。欲加之罪,何患無詞,皇上,你自己好自為之。”
蘇箬澀可以說現在是徹底的怒了,原本就對他和雨妃兩個人就已經吃醋了,此事一發,原以瑾就好像是打了雞血一樣對雨妃更加的無微不致,搞的自己一點判斷能力都沒有,雨妃說是盈妃送給她的胭脂,就抓了盈妃,說是由那個小宮女拿給她的,就抓了小宮女,說她蘇箬澀是證人,就馬不停蹄的把她請來,我勒個擦,她真的要受不